《鹊不孤》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回去的路上,赵拂荻难免八卦几句:“小侯爷还真是怜香惜玉啊。”
谢循知道她一张口定然没好话,也不恼恨:“当年她不得已为之,我不怪她,而且她检举有功,是个有胆识的女子,只是做个丫鬟,岂不是屈才了。”
“她倒是胆子大,不过你也放心,就不怕她是反间计?”
“我怎么觉着,你对我意见很大?嗯?”
“不敢不敢,提醒你一句罢了。”
“侯府的暗卫也不是吃干饭的,这点事情还是能查明白的,况且,送她去滨州,也是因为滨州谢氏的眼线更多,不怕她翻什么浪。”
赵拂荻啧了一声,小声嘀咕:“就知道你没这么轻易相信人。”
谢循哂笑一声,没再与她打嘴皮战。
折腾了许久,终于能睡个好觉,赵拂荻整个人像只软体动物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刚要睡着,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两声。她懒得动,蒙着被子只想赶快睡着,奈何瞌睡虫和蛔虫打架,搅得她浑身不得劲,无奈只好起来解决,她估计是被那杯黑暗咖啡害的。
闹了一通肚子,困意也减退了几分,她见隔壁怀疏屋子还亮着灯,刚准备去找他唠唠嗑,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奇怪,窗户明明是关好的。
她下意识觉察出不对,而屋里的人早已先行将她打晕,晕倒之际,她还没忘记将桌上的东西打落,也不知怀疏能不能听见这点动静。
黑衣人把赵拂荻扛在肩上,怀疏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等他闯入房内,赵拂荻已被带入某个院落中。
赵拂荻昏昏沉沉间听见几句:“不知……解药……有无关系……”
还有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只是说的什么她没听清,感觉有人轻轻握住她的手,触感温暖轻柔,再之后……
谢循找到赵拂荻时,已是第二日的凌晨,她躺在天香阁的雅间,被绫罗绸缎包裹着,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纱裙。
“公子恕罪,小人怎么也没想到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谢循脱下外袍将人笼住,房间里充满了令人不适的气息,他头也不回道:“自去领罚。”
怀疏亦是低着头不敢说话,看来公子是真的动气了。
谢循感觉到怀里的灼热,她似有不安,呢喃了几句,谢循细听之后,心陡然漏跳了一拍。
赵拂荻悠悠醒转,脑子还没开机,就感觉到后脖颈处酸痛异常,忍不住哼了两声,抬手一揉,身上盖着的薄被瞬间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
“醒了?感觉怎么样?”
赵拂荻这才发现屋里还杵着个人,房间也不是自己朴素的标间,后知后觉问道:“我怎么在这?嘶——疼——我想起来了!”
谢循伸手把她的被子往上面拉拉,口中问道:“想起来什么了?”
赵拂荻清醒了一半:“有人入室抢劫!被我发现了,就把我打晕了。”
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带走了,谢循也没再提,说话却有点不自然:“身上……感觉怎么样?”
赵拂荻一低头,发现自己差不多算是裸睡了,骂了句娘:“怎么全扒光了!”
谢循耳后染起红晕,但不得不问:“你……有没有不舒服?”
难得他这么温柔且委婉,赵拂荻当然也能猜到缘由,不过自己的身体还是了解的:“纯粹只是扒光了,其他的没事。”
“只是”两字让谢循没来由的恼火,说话略重了些:“你险些就……难道会毫无察觉吗!?平日里的机灵劲去哪里了?!”
赵拂荻自然也憋着火:“我被打晕了欸,你没晕过吗?晕过去还能知道什么?如果你指的是……我想我还是清楚的,你不必多番提醒。”
谢循被封建思想荼毒了这么多年,饶是她再肯定,昨夜发生的事也容不得他多想。
见谢循不语,赵拂荻反唇相讥道:“难不成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女人的清白比命还重要吗?就算没发生什么,也要为了风言风语寻死觅活?”
她从未如此厌恶过这张脸,长得如此艳绝,却愚蠢迂腐,对谢循的举止也充满了偏见:“若你以为,我会抱着贞节牌坊寻死,我劝你还是清醒清醒,女人的贞洁从不在皮肉之上。你们这些肮脏龌龊的想法,就像下水道的淤泥、隔夜菜里的蛆虫,你以为你们高人一等,可我只觉得悲悯,可怜你们服从于如此无稽的规训。”
“谢循,从前我曾经以为你是不同的,但如今,我明白了,浇一样的肥,怎可能长出不一样的菜?”
她半靠在床上,身上只着片缕,莹白的肌肤还暴露在空气中,面前站在陌生的男子,但她毫无惧怕与卑微,嘴里说出的话如尖刀一般,刺向谢循,也刺向这个格格不入的时代。
谢循的脸一寸寸白下来,这些话是他从未听过的,几乎让他想下意识地拔出鹤隐,可她是那么义正言辞,一字字皆露出锋芒,每一寸脊骨都挺直了,在与他异样的目光对抗。
他想起来了,她才是受害者。
谢循忍住情绪:“你好好休息。”
正准备转身离开,赵拂荻坐直了叫住他:“站住!”
“或许在你看来,我离经叛道,不受礼教,但是谢循,我希望你明白,我属于我自己,我的清白也属于我自己。今日我与你坦言,就算我不幸受辱,也强过你狎妓取乐百倍!你且给我清清楚楚的记明白了,男女欢好,发乎情,却不必止于礼,人行百事,事事从心,什么狗屁礼法,合该读到狗肚子里去!”
她说完话,脸涨得通红,胸口也不停起伏,谢循的目光没有回避,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气得手都在抖,仍能声音平静道:“我从未狎妓取乐,污你清誉,是我不对。”
赵拂荻已做好与他大吵一架的准备,却没想到被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一口气走岔了道,呛得她胸口疼,她轻咳了几声,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屋里针落可闻,谢循也没挪步子,就在原地傻站着,脑子里还在不停回想她方才的豪言壮语,一时觉得她不知羞耻,一时又慨叹她光明磊落,正在天人交战之际,怀疏叩了门。
“公子,天香楼那边回话说,人找到了,已经服毒自尽了。”
谢循答了句:“知道了。”
怀疏也没摸准是什么意思,又不敢擅自进来,只好后退几步,继续当着门神。
赵拂荻找了个台阶下,问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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