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人是林姜初,但她不是说今晚自己睡吗?
他把剑随手放下,抱起她回到床榻上,然后去把烛火点上,她没醒,是梦游了吗?
沈青眠给她盖被子却发现她的里衣上沾有血,眼里顿时一暗,她手上也有,随后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夜行衣,原来是自己身上的血染到她身上了。
他扯出被她揪住的衣角,出去打了一盆温水进来给她擦了一下手上的血迹,但里衣怎么办?
“林姜初,醒醒。”他蹲在床榻前捏了一下她的脸,叫了好一会儿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别吵!”就把身子翻过去了,还记得把被子拉上一点盖住自己的脑袋,挡住烛光。
沈青眠被她一说就闭嘴了,里衣上的血都沾到被子上了,只好先去找小二要一床新的被子,在此之前他要先去沐浴换一身衣裳。
小二把新的被子递给他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神又古怪又不好意思,只好弱弱说一句:“沈公子,新的被子需要另外付银子的。”
沈青眠把银子给他就抱着被子上去了,找了一件她的衣裳,给自己的眼睛上蒙上丝带,红着耳朵磕磕绊绊地给她换完了里衣。
她很奇怪,沈青眠觉得她这几日的行为举止都很奇怪,特别是睡着之后。
猜想的功夫里她又缩进自己怀里了,沈青眠把被子给她拉上一点,睁着眼看了她很久,天边很快就泛起了鱼肚白。
林姜初醒过来的时候沈青眠还没醒,她洗漱完就跑去后院和糖葫芦一起玩,她想着去给糖葫芦钓几条鱼吃,不过今天是折桃节,得等沈青眠醒了再说。
沈青眠起来的时候林姜初正在仔细挑选要去折桃节穿的衣裳,她要穿一条有桃花暗纹的衣裳。
“我记得有那条衣裙的呀,怎么找不到了?”她打开了好几个包袱都没找到,沈青眠为了防止她继续翻下去,起身去帮她找,一找就找出来了,然后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衣裳。
“沈青眠,今天是花湖岛的折桃节,我们也去玩。”
“嗯,等会儿再去。”他把最后一个包袱放好让她坐下。
“怎么了?”她拿了一块桌上的点心吃。
“明日要去藏月国了,待会儿让大夫来把个脉,带上一些御寒的药材。”
“噢好啊。”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他们两个都把了脉,道他们的身子骨都很好。
“姑娘平日里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夜里可会梦魇?”
林姜初一一摇头。
沈青眠让她去给蛊虫喂吃的,他送大夫出去。
“这位公子,您娘子的身子很好,并无大碍,无需过于担忧。”大夫收了银子便走了。
沈青眠听到没有大碍时蹙起了眉头,怎么会没有大碍,但又没有那么担心了,还需要多找几个看看。
林姜初以为看完大夫就可以走了,没想到沈青眠又带回来一个大夫,
“刚才那个大夫不好。”他面不改色编造了一个理由,林姜初便真以为是不好,但也没感觉这个大夫和方才那个大夫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呀。
沈青眠照样送这个大夫出去。
“公子,您娘子的身子看起来并不好,看起来是夜里忧虑过多造成的,日子久了恐会治不好了,得及时调理才行,就是比较费银子,您看要不要开方子呢?”大夫斟酌了一下嘴里的话,皱着眉一脸严肃地道。
“银子无所谓,什么时候开方子?”
“欸马上就能开,药材的话待会儿我让我这个小徒弟给您送过来就好。”大夫指了指守在门口的那个小徒弟。
沈青眠同意了,给他付了一部分银子。
林姜初拿了烧饼和肉干去给蛊虫喂吃的,但它们明显就是吃饱了,都快要舒服的睡着了,只好去找糖葫芦玩了,糖葫芦遇到了另外一只十分可爱的大橘猫,林姜初沉迷在给它们两个喂烧饼和肉干的事里了。
沈青眠拿到了小徒弟送来的药,给了他一荷包的银子,小徒弟高兴地走了。
他拿着药下去想去煎药,但一日要煎几次药?
小巷子里,小徒弟揣着荷包高兴地回到小院子里。
“师傅,拿到银子啦,好多银子啊,我们又可以吃好吃的了。”小徒弟把荷包给他。
大夫掂量了一下荷包的重量,满意地笑了:“不错不错。”
“师傅,那个人可真好骗啊,一下子可以得到那么多银子,我们会不会被发现啊?”
“人死了就不会被发现了,放心好啦,等人死了都找不到我们身上。”大夫得意地把荷包揣进兜里,让小徒弟给自己倒酒。
小徒弟高兴地拿起酒壶倒酒,双手捧给他,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血淋淋地滚在大夫怀里了。
“你你你……”大夫吓得立马弹跳起来,满脸惊恐,根本来不及顾及滚落的脑袋。
沈青眠手边的剑一滴滴滚下血珠,随后抬手抵上他满是皱纹的脖子,眼神冷厉:“你敢害她?”
大夫被吓得立马跪下了,脖子上的剑已经刺进几分了,但他没察觉到痛,只是满心惶恐:“公子饶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我一命吧。”他一个劲地磕着头,额头都磕出血了。
“好啊,但我要知道她的身子到底有没有问题?”他的剑轻轻在肉上摩擦了一下:“你最好是想好了再说,要是敢说慌的话……”
大夫已经浑身湿透了,小徒弟的脑袋被他一脚踢来了自己脚边,他哆嗦着嘴唇说出实话:“没有没有,您娘子的身子是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这是真的,我什么也没看出来了,病重一事都是我胡诌的,公子饶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死在这就是你的命。”沈青眠先削去了他的右手,听着他痛苦的嚎叫,丝毫不在意:“既然不会诊脉,那要手有何用呢?”
右手,左手,最后是脑袋落地,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双眼睁得很大,血流了一地,两颗脑袋就躺在血泊里,安静又诡异。
客栈里,林姜初看见桌上摆着的药包,好奇地拿起来看,下一秒手里的药就被人拿走了。
“脏东西不要碰。”
“噢,我的糖炒栗子呢?”
他把手里的油纸袋给她,拿着药出去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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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湖岛最盛大的日子就属折桃节,不过林姜初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买桃花酿的时候顺便问了摊主,摊主把桃花酿递给她笑着道:“姑娘来得有些早了,这一般夜幕了才真正热闹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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