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烛光影影绰绰,窗外偶有微风轻拂,将站在浴桶边不知所措的秦时昭吓一个激灵。
摸水温是假,紧张不安才是真。她还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夫君,要不还是唤程大人或者其他的大人过来伺候您,我担心我一个人伺候不好您……”
“没事,我相信你。”从床榻方向传来陆淮彦温和含笑的声音,可此时这声音落在秦时昭耳里,却不亚于一道催命符。
或许她是有些矫情?还是因为之前扒过他的衣裳知道他身上并未携带令牌所以她才这般不愿?还是因为那陆侯爷的态度巨变?对对,就是变得很奇怪,以往总是她主动,她还挺享受这种主动的感觉,可是如今她反而变得被动了起来,甚是不得劲。
可是无论如何,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这才伸手到了浴桶里试试水温,确定水温比较合适了,这才咬紧牙,鼓足劲移步至床榻前。
“夫君,水温合适了,您看我现在扶你过去?”
“好,”陆淮彦掀开被褥,此刻他上身仅仅着一件单薄的月白单衣,下身着一条丝绸薄裤,缓缓从床榻上扶着床沿站了起来。
秦时昭见他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语气中夹杂着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担忧:“夫君怎么都不叫我一声,怎的自个就站起来了?小心又伤到。”
“没事。”
说罢,她便扶着他的手臂,朝着浴桶方向缓缓走去。
在浴桶旁站定后,陆淮彦便松开了一旁的人,侧脸看向一旁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娘子要让我在这里站多久?”
“啊?”秦时昭反应过来,这是叫她给他宽衣,明白到了他的意思后,她便将手缓缓伸向了他的衣襟处。想来昨日她也是这般为他宽衣,可是那时的他毫无知觉,任由她摆弄。
她顶着来自上方肆无忌惮的盯视,费力的解开一颗又一颗的纽扣,那视线追随着她,让她无处遁形,只想着赶快解完,然后避开这般直接灼人的视线。
终于她将所有的衣扣都解开了,便想退到一旁去,手臂被人握住,她转过头来,便一眼落入身后男人的眸底,他微挑眉毛笑着看她,“夫人,嗯?”
“夫人平日里便是这般沐浴的吗?”陆淮彦调笑道。
“……”
陆淮彦又提醒道:“夫人,很冷。”
秦时昭闹了个大红脸,想着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腿受伤了,肯定是害怕自己不小心弄伤才这样的。
心一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脱,脱的是他,她怕什么?
秦时昭行至陆淮彦的身后,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他结实的大腿以及在灯光下晃着光晕的紧实皮肤,昨日在山洞虽有柴火照亮,可还是不如今日能看得清晰。她刻意避开眼去,生怕自己看了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
即便昨晚她早就看过了。
没想到还不到两日的时间,她竟然将两次将一个男人脱得赤/条条的,她刻意避开眼,小心扶着他踏入浴桶中,然后便要退到屏风外去。
“娘子要去哪儿?”
“还要麻烦娘子给我擦擦身子才是。”
得寸进尺!
“好……”秦时昭窝囊地回应着,硬生生的将已经踏出去了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她拿着一块干净的布,站在那人的身后,为他小心擦拭着身子。
他穿着衣裳的时候,长身玉立气宇轩昂,可隐隐含着一股凛然之气;可如今脱了衣裳,那股威压之势更是喧嚣尘上,露出水面的臂膀宽而紧实,水滴从块块肌肉上轻轻滑落。
下颌处的水滴滴落在他的锁骨处,秦时昭用毛巾轻轻擦拭着,蓦地手臂被人一扯,她整个人被掀进了浴桶中,她立马从水里浮出来,擦了把脸上的水渍,脸上怒气不加掩饰,语气便有些重了:“夫君这是干什么啊!”
“我想与你一同洗澡,”陆淮彦一脸正经地说着,就想是平常那般说要吃什么早膳一样。
“可是……”
“你不愿吗?”
“不是……我……”
秦时昭头脑一片空白,她不清楚是她脑子出现了问题,还是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看着她的人脑子长了包。
“不是娘子一直在暗示我吗?我还以为你也想与我一同沐浴?”陆淮彦带着些许幽怨的语气说道。
她什么时候暗示他了?
“暗示?”秦时昭瞪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
“你一直按捏我的手臂,所以我才……”陆淮彦侧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转头来又目光炽热地看着被水打湿了的她。
秦时昭头皮都要炸开了,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是在为他擦身啊,并没有什么暗示的意思,怎的就让他误解了?
可她还要按住自己的怒气,好声好气的朝着与她面对面的人说道:“夫君吓到我了,下次能提前说一声吗?”说完秦时昭就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还有什么下次啊。她算是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像是换了个芯子一样,之前她能有恃无恐的各种靠近他,勾引他,不就是因为他是个木讷的正人君子?成亲那么久都没碰过她,想来以后也不会越矩。
“下次提前跟你说。”男人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双眸含笑地盯着眼前有些慌乱无措的人儿。
“我……这个浴桶不太方便,我还是先出去,伺候完夫君沐浴,我再沐浴好了。”秦时昭边说边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从浴桶里跨了出去。她浑身的衣裳都湿透,此刻正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将她的玲珑曲线全都露了出来,脸颊浮起两片红晕,在氤氲烛光的映照下尤为勾人。
秦时昭急忙跑去了屏风外,下意识避开了从身后传来的灼灼目光,赶忙从包袱里找到干净的衣裳,又侧了身子伸长脖子朝浴桶方向望去,见那人没什么反应后,这才慢慢地脱了那湿透了衣裳,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她故意拖到那浴桶中的人叫她,她才缓慢移步过去,给他擦干了身上的水渍,又慢慢给他穿上寝衣。将他慢慢扶到床榻上躺着,还不等她松一口气,便又听见那人开口了:“娘子可以去叫那店小二重新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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