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不回去?”
时珍还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西木去意已决,容不得别人的半分劝阻。
“你把门开开吧,我今晚就住这了。”
时珍顿时有点头疼地扶了扶额。
玉兔不是说,这里的人都是天真纯朴,善良不做作的吗。
怎么回事,变异了?
人嘛,只要一开始倒霉,那他就会接着继续倒霉。
就像你裤子破了个洞,不要惊慌,它只是你裤子即将报废的前兆。
时间回到现在。
叶实听到西木不回去了,他也不想走了。
“西木不回去,那我也不回去了。”
西木看着他,“你凑什么热闹。”
“我跟时警官一见如故,想和他多交流交流,这也不行吗?”
时珍打断了他,“我再一次强调,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时珍,不是时警官。你跟时警官一见如故,可以,明天上班时间再来找他好了。”
叶实也是固执,“那我就在这里等他。”
时珍的手捏紧了拳头。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忍一时风平浪静。
时珍并没有想关他们,就任由他们在大厅里纠缠。
玉兔走了过来,朝他伸手。
“我的记录本帮我写完了吗?”
“当然。”
等她接过来,看着上面潦草的几个大字,气得耳朵都红了。
她跑过去找他,“我不是说每一个字都要写吗?”
“我一心不能二用,忙着问问题了,就忘了,下次一定。”
她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了,只要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她以后要死死跟着他,绝对不会再犯今天的错误了。
时珍走到外面去,一摸裤兜,才想起来。
他不止是手机不见了,就连钱包也没了。
然后他又回去找玉兔了。
“我们晚上吃什么?”
玉兔指了指所里的后院,“每天都会有大叔送新鲜的食材过来,早中晚都需要我们自己做。”
时珍震惊地看着她,“可是我不会做饭。”
以前单位都有食堂,还免费,他蹭饭可积极了。
玉兔挠了挠耳朵,“时哥,我也不会,你放心,局长也不会。”
“......”
那请问,他们吃什么?
生吃吗?
可时珍不是兔子,不是木头,更不是鬼。
他生吃,这也太为难他了吧。
玉兔知道他想歪了,急忙跟他解释。
“不是这样的,吃的一般都是海绵哥做的。”
“我知道了,你们把他关在拘禁室里,就是为了让他给你们做免费的厨子。”
海绵已经悄无声息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他说:“怎么会是免费的呢,我这不是包吃包住嘛,待遇也不错,仅次于小兔子。”
玉兔点点头,似乎是认可了他说的话。
行吧,有吃的就行,反正时珍他又不挑食。
“那走吧,吃饭去了。”
路过他们小夫妻的时候,时珍还问了他们一句,“要一起吗?”
多两双筷子的事情,又不是什么难事。
叶实自告奋勇,“那我来做吧,家里一般都是我做饭。”
西木直接侧开身子,“你做,那我不吃了。”
叶实当即就有些尴尬,他愣住在原地。
时珍看出来她又在闹小别扭了,就是放不下她的面子。
“她不吃算了,我们走。今天我们海师傅暂时歇业一天,让我尝尝我们叶师傅的手艺。”
海绵极力展现自己,“我做的也不错啊,局长小兔子都说好吃。”
“不要着急嘛,等他们走了之后,以后都交给你做。”
“真的吗?”
“当然,我们没人会抢你的功劳的。”
海绵这就满意了,走在路上都是轻飘飘的。
他就知道,他在所里面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
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后院走去。
大厅里就只剩下西木一人,她现在进退两难。
不行,她得去监视他们。
厨房门口,时珍看着里面刀光剑影正在忙活的叶实,心里突然就有了几个疑问。
“虽说你有时候呆的跟木头一样,但配置都是满格的啊,没理由会嫌弃你。”
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男人,他实在是说服不了自己。
叶实还在切菜的手顿了顿,“也许只是你这么认为吧。”
“我?你这样的人,要是放在我生活的那个地方,可是要被抢疯的。”
帅气多金,包揽全家大小事务,每天睁开眼就能吃饭。
天呐,这神仙一般的生活,时珍他以前做梦都嫌假的程度。
叶实继续说:“她总说我忽略她,她在家里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她跟我说话我也不理她。”
“你自己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不理她。”
“时......哥,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像你一样袖手旁观的。”
他是在指责自己吗?
这铺天盖地的恶意,他接受到了。
“行行行,我给你打下手还不行。”
居然说他袖手旁观。
切,你们是真当不会这么做。
没错了,摊牌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就说,怪不得那两个早就躲得远远的,不靠过来。
叶实把他拦在外面,“我没有让你帮我的意思,你站在那里就行了。”
他巴不得,两手一甩,继续当起了他的门神。
他说:“照你的意思,你不喜欢别人帮你。”
叶实还在里面忙活着,对于他的提问也是很认真的解答。
“西木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是她看得起我,我就不能让她干这种脏活累活。这都是我的事,可她每次都有抢我的事做。”
“所以你就不理她了,想让她知难而退。”
“差不多吧,她就算是生气,也会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生气。”
时珍的表情就像是被一枪干死,然后他笑出了对生活的无奈。
好吧,他其实也有一点做医生的天赋。
就比如现在,他直接就可以把这人确诊。
恋爱脑,没救了。
时珍还企图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她想做点事你就让让她呗,你没看出来她跟你生气,就是想在你眼前闹出点存在感吗。”
“她一直都存在在我心里,不需要别的什么来刻意证明。”
时珍彻彻底底被打败了。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心口,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一口老血就憋不住喷出来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慢慢做哈。”
他现在需要疗伤。
他找了个风水宝地,正好就是海绵和玉兔的中间。
这样,他就不会被恋爱脑传染了吧。
玉兔打趣他,“时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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