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棠侧头看过去。
不知何时,慕枭站在了她的身侧,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外面御林军还没撤,谢晚棠没想过慕枭会来,若是被人瞧见,指不定又会引出什么风波,是以,骤然瞧见他,谢晚棠的心,都不由的漏了一拍。
“王爷?”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慕枭轻轻将谢晚棠手中的酒壶拿下来,放到一旁的窗沿上,他随即拿出帕子,一点点擦拭谢晚棠脸上的泪。
“小酌怡情,喝哭了,可不值当。”
“我……”
“今儿本事该该高兴的,哭什么?总不能是被吓到了吧?”
“呵!”
听着慕枭的话,谢晚棠忍不住破涕为笑。
被吓到?怎么会呢?
她可是亲手活埋了谢婉宁和谢夫人的人,是亲眼瞧着谢詹林和他的一众人手上路,瞧见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人。
与那些相比,今日的事,不过是小打小闹,算不得什么。
又谈何被吓到?
对上慕枭的眸子,谢晚棠也没有避讳,她轻声回应。
“没有被吓到,我是高兴。”
“高兴还哭?”
“这是喜极而泣,王爷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这都不懂?”
有太多话不能说,谢晚棠只是低声念叨了的一句,之后,她随手将慕枭的帕子拿过来,打算自己擦拭眼泪。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慕枭擦——
太尴尬了!
只是,谢晚棠才拿过帕子来,她就愣住了。
慕枭的这条帕子,分明就是之前从她这顺走的那一块,是那块她绣的还没鸭子好看的鸳鸯帕。
这种丑东西,慕枭居然随身带着!
他还拿出来用!
谢晚棠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因为谢詹杭,因为谢家人而乱的心,这一刻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平静出了一抹尴尬的死感。
比之前更甚。
将谢晚棠的模样看在眼里,慕枭勾唇浅笑。
“怎么,这么看着这块帕子做什么?被自己惊人的艺术造诣震撼了吗?”
“呵呵呵!”
谢晚棠扯着嘴角,僵硬的笑笑。
她恨!
恨刚刚喝酒的时候,她速度没有快一点,但凡她能再喝的快一点,再喝的多一点,现在晕乎乎的,人事不知,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鲜少能在谢晚棠的脸上,看到这种小模样,可爱的紧。
慕枭瞧着,眉眼间也更多了些许温柔。
“桌边坐吧。”
慕枭说着,之后转身,先一步奔着桌边的方向去了。
谢晚棠闻言,用力的甩甩头,驱赶掉醉意,她随即拿着帕子,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之后,她把丑帕子塞进了自己的袖口中,这才去桌边上,坐在了慕枭身边。
对上谢晚棠的眸子,慕枭也没兜圈子。
“今日,御书房内朝臣又争执了一番,皇上的旨意已经下来了。”
“如何?”
“皇上亲口说的,永昌侯府的事与你无关,你无罪。不止如此,皇上还赐了御笔亲书的匾额给你,已经在加急制作了,海国公和谭老一直在盯着,现在还没出宫呢。估计着得明日一早,他们才会过来,到时候御林军也就撤了,你这也就安静了。”
虽说慕枭基本可以确认,谢詹杭题写反诗,意图谋反的局,与谢晚棠有关。
可他还是有些担心谢晚棠会害怕。
他连夜过来了。
好歹跟谢晚棠通个气,也能让谢晚棠安心些,睡个好觉。
听着慕枭的话,谢晚棠微微愣了愣,她会平安,被定为无罪,这在她的预料之中,并不稀奇。
可她没想到,皇上会赐她匾额。
“什么匾额?”
“明日你就知道了,总归是好的,到时候,把匾额挂在晚棠新居的牌匾之上,这地方,便再没人敢轻易造次。”
慕枭卖了个关子。
谢晚棠心里好奇,可是,重生一世,报仇雪恨这阵子,她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忍,学会了等。
左右也就一夜的事,她等得起。
倒也不急于这一时。
没在这事上纠缠,谢晚棠看向慕枭,“对了王爷,你请海国公来给我帮忙,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
“真的?”
“当然是真的,毕竟,海国公也就只是在永昌侯府门外,为你说了一句话而已,他没做什么。论对你的帮忙,他甚至赶不上慕临,能有什么麻烦?”
“景王?”
谢晚棠眨了眨眼睛,满心都是不解。
慕临给她帮忙?
她和慕临八竿子打不着,这辈子甚至没见过,慕临怎么可能帮她?
是慕枭又设局,算计了慕临吧?
想着这种可能,谢晚棠心痒痒的厉害,她快速往慕枭身边凑了凑,“王爷,你怎么算计的景王?他怎么会乖乖听话,帮我说话?快跟我说说。”
慕枭挑眉,眼底含笑,“想知道?”
“嗯嗯嗯。”
谢晚棠连连点头。
慕枭冲着她伸手,“本王也不是小气的人,你既然想知道,本王也不吝啬于替你解惑。只是,你拿了本王的帕子不还,着实有失风度,想从本王这获取重要信息,又一点表示感激的意思都没有,想空手套白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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