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相背对着身子,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感觉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
“我……我先睡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打猎。”李天江的声音难得的带上了些慌张,背不受控制的绷得直直的。
而睡在她身侧的刘金蝉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身边的男人的气息不断飘过来,让她如同掉进了一片火海之中,全身滚烫的冒着热气。
手指拼命的抓着枕头才强迫自己没有凑过去。
可是她的完全低估了身体的敏感程度,随着男人的热气不断传过来,她身上开始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般酥酥麻麻的。
让她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之后,刘金蝉简直羞愤欲死。
还好身边的人似乎是睡着了,并没有回过头来。
时间慢慢的过去,她的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感觉。
总算是好受了不少,但刘金蝉也没有放松警惕,用手紧紧的扣着床沿上,生怕自己晚上没有了知觉之后直接把人给扑倒了。
等做完这些之后,她才终于抵抗不住困意,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想到他昨天晚上说的要去打猎,想来已经去了。
她也起床来简单的收拾了下,又偷偷喝了点灵瓶里的水。
本来以为这副身体这么结实,身体应该还不错。
没成想却比她想象的要虚弱的多,断断续续的排出了不少的脏东西。
刘金蝉掐着点起的床,昨天就是这个点吃的早饭。
可是今天起来的时候堂屋里面却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
张桂花在院子里扫地,见她出来,手里面的扫把挥的呼呼作响。恨不得一扫把挥到她的脸上。
刘金蝉往后退了一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若无其事道:“娘,早上没做饭呀!我饿了。”
“饿了?饿了就去抱着泥巴啃去,现在都几点多了?哪家儿媳妇像你这么懒,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大家都来看看呦,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才让儿子娶了这个懒货。一大早上起来还指望婆婆做饭给她吃!”
张桂花“啐”了口唾沫,嚷嚷着恨不得把左邻右舍都给叫过来。
看着她撒泼的模样,刘金蝉第一反应就是捂住了耳朵:“是是是,是我做的不对,哪有让婆婆做饭的道理,我这就去自己做。”
说着绕开张桂花就要往灶房里进。
张桂花惊恐的一把扔掉手里面的扫把,身体死死堵在了门口,那模样分明是在说刘金蝉要进去就从她的身体上踏过去。
张桂花心想,让她做饭?纯属浪费粮食。
就她做的那饭,给猪吃猪都不吃,不能再让她再继续霍霍了。
刘金蝉故作不解,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她。“娘,你这是干什么?我要进去做饭,您挡着我做什么?”
“做你奶奶个罗圈腿,你个懒货起床迟了还想吃饭,没门!还不快点滚。”张桂花不停的指着刘金蝉咒骂着。
自打昨天被李老汉骂了一顿之后,张桂花心里就堵着一口气,可不是找着由头就开始骂起来了。
“娘,昨天这个点家里面还没吃饭呢!今天是提早了也不怨我不是?”很明显就是故意的。
张桂花掐着腰,气势十足:“提早不行啊!咱们家里想啥时候吃饭我说了算,你起来迟了就饿着,反正你这么胖少吃一两顿也没啥!”
“成,不吃就不吃吧!那我去灶房里拿个东西总行吧?”本来想把鸡蛋留给几个孩子的,既然这样就怪不得她了。
张桂花狐疑的看向刘金蝉,灶房里面东西差不多都让她锁进柜子里面了,让她进去又能找到啥?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刘金蝉轻而易举的就把人推开,然后手脚迅速地从橱柜最底下掏出四五个鸡蛋来。还没得张桂花反应过来,就拿着鸡蛋朝外走去。
张桂花见状一把拉住刘金蝉的胳膊,眼睛瞪得老大:“这,这鸡蛋哪来的?”
刘金蝉淡定道:“不是从柜子里拿的吗?看来娘年纪确实大了,这么近都看不清楚东西了。”
“那鸡蛋昨天不是——好啊!你这个死肥猪,敢情你是在诓我趁机头吃鸡蛋,你这个丧良心的,看老娘不好好教训你。”
张桂花一手拽着刘金蝉的胳膊,另一只手就要去扯她的头发,好在刘金蝉反应速度快避开了,至于拽着她胳膊的那只手,也被她轻而易举的挣脱了,没办法,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
“娘,您可别拉我,我也没说把鸡蛋都给用了呀!再说鸡蛋不是我亲爹送过来的吗?我就算都给拿走又咋了?”
张桂花眼神躲闪,明显是被说中了心思,但是嘴上依旧道。
“你,你胡说八道啥呢!这鸡蛋是我辛苦攒的,和你那个杀猪的爹有啥关系。”
“是吗?那想来是我误会了,正好今天我要回娘家去,正好顺便问问我爹上次有没有带鸡蛋过来,女儿病重躺在床上,他竟然都不拿东西过来看望,实在太过分了。”刘金蝉故作生气道。
这下张桂花就算不想承认都不行了。
“就算真是你那个死鬼老爹送来的又咋了,既然已经送来了就是咱们李家的了,那就是公中的东西,你现在给拿出来就算了,否则我可饶不了你,你别不识好歹。”
张桂花眼睛紧紧地盯着刘金蝉手里的鸡蛋。今天说啥也得给东西要过来。
“那可不成,这几个鸡蛋还不够我吃的呢!娘要是想吃就自己去买吧!我得冲点鸡蛋汤喝,然后准备回娘家了。”
刘金蝉笑意吟吟的从张桂花的身边走过,直把张桂花气的牙痒痒,偏偏家里人都出去了,一个能帮得上忙的都没有。
而刘金蝉却已经进了屋,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欢欢喜喜的提上背包出门了,张桂花见她走远了急忙进去她屋里面找了一圈,可是连鸡蛋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气的又是拍大腿又是嚎叫,可依旧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她知道原生父母都是健在的,既然她已经代替了原主,那这幅身体的父母就是她的父母。
而且根据李天江说的,原主的父母对她都是极好的,她自然也应该好好孝顺他们。
按照原主断断续续的记忆摸索了好半天才终于到了地方,期间路上有人一直拿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也赖得搭理他们,所以一律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早知道原生的父亲是个屠夫,本来以为家里面的条件最起码比李天江一家强得多。
可是等到真的到了地方,才知道自己他们过得有多么凄惨,比起刘家,李家已经完全算是豪宅了。
黄土搭的两件房子,右边的一间房梁已经坍塌了一半,房前搭了一个篱笆菜园子,但是菜园子里面的菜却都已经发黄死掉了。
在门前还有一口大水缸,靠近水缸不远处搭了一个窝棚,想来应该是灶房之类的。
整个环境给刘金蝉的第一感觉就是清苦且凄凉。她过去的马厩都比这要繁华的多。
刘金蝉尝试着推动几根木材拼接而成打的木门,很轻松的就把门给推了开来,慢慢的走了进去。
“爹,娘,你们在家吗?”刘金蝉按照记忆中的方式唤了两句,却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难不成都出门了?她疑惑着继续往里走,还没有走到房间里面一股浓重的药味就飘了出来。
刘金蝉更是疑惑,进去之后就看见床上躺了一个女人,薄薄的被子映出她淡薄和瘦弱的身躯。
刘金蝉悄悄走近,试探着叫了一句:“娘!”可是床上的人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等再走近一看,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因为床上的人的面孔和她姨娘一模一样。
只是上辈子她离开时,娘因为灵瓶水的滋养,面色红润若桃花,而床上的人却脸颊瘦弱凹陷,脸色苍白,除此之外并无任何不同。
刘金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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