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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唱离歌③

小说:

那祸胎邀我一起黑化

作者:

幸运的卢克

分类:

穿越架空

《那祸胎邀我一起黑化》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盟约已立,鲁公和卫硕也各自拜别齐公回营,准备返程。

流白虽说答应暂留临淄作客,可还是先行选择送即将归国的卫硕返营。

一一辞行后,二人折返河西卫营途中,恰好与怀抱晾干衣物回来的凉赢迎头照面。

趁着四下无人,凉赢本想就先前通知叔纠前往接应搭救之事,向卫硕致谢。

怎奈卫硕见她一反常态,只冷冷瞥了她一眼,便没好气道,“我可没那么好的眼力见,要谢你就谢身旁这位吧。”

小声一句嘟囔,气呼呼的卫硕鼓着嘴巴便径直离去,将二人置于脑后。

一整句好话都没有说上,凉赢只能无奈望其项背远走。

再行转目看向流白,却见他垂首聚目自己右腕,“你的伤不碍事吧?”

凉赢轻声应道,“有劳公子挂心,只是小擦伤罢了,不要紧。”

紧抿薄唇几番犹豫,凉赢见四下无有旁人,还是架不住低声相问,“为何您要答应国后作客之邀?”

流白一听方露浅笑,“怎么?不仅卫楠,现在连你也要质问我了?”

可见卫硕方才已经冲流白发了一通火,凉赢忧其误会,忙解释,“公子决断,在下不敢妄加置喙,只是泅渡苦海登岸,又何须回身再涉湍流?”

“我既应允,自有我要做的事,”流白复笑,“你还是好好担心自己的处境,此番再回临淄,只怕是人家不会再对你客气了,万事需加小心,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的。”

话落,流白扭身尾随卫硕足迹西返。

凝望背影,凉赢拱手对其行礼,“无论怎么说,在下也欠您一声谢谢。”

流白轻步方停,微微侧目仅显余光,“你谢错人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塌上和那位二公主拉了一个时辰的家常罢了,此番主仆三人能够脱险,全都靠你一人。”

抬步复行,流白不再留下只言片语。

这之后,直至翌日齐公下令返回临淄,凉赢不仅未见卫硕和鲁公,就连流白也不过是匆匆一瞥。

身为齐国贵宾的他,驾马与叔纠并行自眼前而过,其英姿深入人心。

而与上次不同,流白却再未看自己一眼。

论及缘由,就在流白身后同样驾马与伯诸并行的文昭,正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趟还真是没白来。”

闻声回首观望,只见高傒与国懿仲也驾马缓缓而止。

国懿仲饶有兴致的问道,“老兄何来此叹?”

高傒看似无心调侃,口吻甚为平淡,“该离开的没有离开,不该留下的反倒留下了。”

此话入耳,于凉赢而言却别有意味。

行马近身,凉赢稍稍退步躬身行礼,即便是躬身之际面俯碧草,她依旧能感受到那双灼热的目光正聚在自己的身上。

有了先前共历生死,舒雯待凉赢更加亲近,关切之深可见一斑。

两日行程,仪仗马队终至临淄城外。

先一步赶回的叔纠早率百官于城门外迎候。

入城前,齐公特召流白于驾前,“公子远来是客,本公意欲从临淄宫拨出一间别苑以供小居,往来也算方便,不知尊意如何?”

卢氏也随声附和,“不错,三公主也正居于临淄宫内的澜苑,如此以来你二人也可亲近一些。”

流白面浮难色,拱手婉辞,“多谢齐公国后一番盛情,只是在下毕竟是外臣,居于临淄宫内只怕多有不便,况且大婚之间与三公主见面也不合礼节。”

卢氏眉尖一挑,即道,“公子不必见外,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况且已故卫姬与公子同为宗室姐弟,至今宫中尚有些许遗物,公子留宿之时不妨抽空瞧瞧,但有看重也可以列作流白陪嫁。”

凉赢陪侍车驾于二十步开外,远远看去流白虽说面色如常,然卢氏刻意提及其母之事,有如利锥凿心,隐忍剧痛不形于色,何其艰难?

但流白就是做到了。

他拱手相谢,“承蒙国后美意,那卫姬夫人嫁来临淄之时在下尚未出世,虽说同姓同宗,却也并不熟识,国后大礼相赠,还需送交三公主首肯才是,毕竟那也是她亡母遗物,在下不敢代受。”

言辞滴水不漏,卢氏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叔纠见状下马上前拱手请示,“母亲,公子晁如此重视礼节,不妨请他屈尊至孩儿的蓼邸下榻暂居。”

“去你那儿?”伯诸一听便撂下脸来,言辞不免讥讽,“虽为公父之子却是庶出之身,由你来接待外宾似有不妥吧?”

坐于车内的舒雯,也觉伯诸在趁机刻意羞辱叔纠,回想之前正是他奔赴巫山救自己脱险,不忍其当众忍受不堪,便抬手掀帘,在香萍搀扶、凉赢伴步之下,近身上前。

“要说起来,先前妾身侍从不慎中了蛇毒,多亏公子晁及时出手救治,这份情尚未有机会报答。”

侧身靠向伯诸轻挽其臂,舒雯含笑提议,“夫君以嫡长子之身,不如便邀公子晁来葵邸小住几日,也示对卫国持礼庄重,此乃一举两得,不知尊意如何?”

冷冷瞟了流白一眼,虽说伯诸内心对他也并无好感,不过话赶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没有台阶好下,只得顺着舒雯之意对齐公与卢氏拱手,“公父、母亲,舒雯所言正合孩儿之意,还望两位允准。”

卢氏短暂一默,随即欣然应道,“也好,难得舒雯如此未你着想,可要好好招待我们的上宾。”

夫妇二人齐声致礼相应,“孩儿/妾身明白。”

阴差阳错,凉赢又与流白同居一处了。

虽是嘴上应允,可伯诸根本就没把流白以卫晁之名暂居之事放在心上,只与舒雯一道将其一道引入葵邸冰藻居,便以政务繁忙为由告辞离开,繁杂琐务自然落于身为女主人的舒雯头上。

舒雯方安塌侧倚凭几稍息,便听门子前来传话,只道三日不在都城,诸多政事堆积如山亟待处理,长公子回宫理政去了,公子晁暂居所需一切用度,皆委托夫人代为办妥。

香萍禁不住嘟囔起来,“长公子也真是的,公主才刚刚回来,正需稳身安胎,却又将这一大摊子事儿都甩了过来,连口气都不让人喘匀。”

“不得无礼,”舒雯轻声制止,便坐直了身子,“这主意也算是我出的,况且夫君理政繁忙也是实情,总要分清主次才是。”

凉赢眼见舒雯要下榻动身,忙上前拱手请命,“公主,姑娘所言不无道理,您还是安心静养为好。况且对方身为男宾,依礼您也不宜与之过多接触。”

舒雯猜得凉赢之意,只轻轻道,“这样也好,那就劳你代我去一趟冰藻居,公子晁若是有任何需求,均与他备妥,这不仅关系到齐国的尊严,稍有不慎更会有损夫君的颜面。”

她如此为伯诸着想,可伯诸却......

凉赢不欲再去想,更不愿启齿,只垂首领命,“小人这就去。”

刚手扶券门出了外院,凉赢紧缩身子长出了一口气。

穿了几道院墙行至冰藻居,几名侍从和女婢仍为收拾而往来不停,毕竟事发突然,从舒雯提议到如今也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罢了。

跨过内居小院门槛,凉赢便见流白背对自己立于墙根的石榴树下,垂首似乎正在看着什么。

凉赢本想拱手打招呼,却还是架不住一时好奇,放下双臂缓缓上前一探究竟。

步至右后侧,凉赢方才看清青石砖面上倒扣着一捧鸟窝,紧邻其旁还有颗不起眼的鸟蛋,已是壳碎黄散。

“真可惜,这石榴花眼看就要开了,未等结果偏此时一阵邪风之下,无辜落下枝头。”

流白玉面微侧,问向身后的凉赢,“或许对它来说,从未现世反而较为仁慈吧?”

凉赢也觉心塞略沉,只叹,“覆巢之下无完卵,若真要怪,就怪老天不给它破壳而出的机会。”

女婢远远听到动静,便手持扫帚想要清扫。

流白缓抬右臂拦下,轻声道,“不急,你们先出去吧。”

上宾发话,婢女焉敢多留,纷纷停止手中忙活一齐退了出去。

院中仅有你我,流白转身落座石凳,“替我多谢公主关切,我这边没什么特别需要的,或许我也住不了几日。”

未曾表明来意,流白已然替自己省了,凉赢一时之间多少有些无所适从。

回身再行探看,确认门外无人,凉赢这才敢上前低问,“花卷和喜饼两位姑娘可知你又折返临淄?”

流白容色无神,余光却紧盯券门之外,“想必卫楠已将此事用长尾郎传书澜苑告知,她们也差不多得到消息了。”

话茬子打开,凉赢心中的顾忌也就没有那么深了,又问,“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流白不答反问,“这句话当我来问你才是。”

“问我?”凉赢不解其意,“我自然是留在公主身旁小心侍候,竭尽全力让她顺利产子。”

流白冷冽一笑,“看来我在北杏对你所言,你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眼下你自己的处境最是危险,几次三番坏了人家的事,莫非还天真的认为可以全身而退?”

凉赢袖中拇指与食指摩擦不断,眸光亦愈发深沉,“这一点我当然清楚,可我在时公主尚且屡屡遇险,若我一走了之或许可以保住性命,可公主该怎么办?”

对此流白也无奈嗟叹,“只可惜她身边那个侍女虽忠,却无有你这班睿智谨慎。”

提及舒雯安危,凉赢暗暗伸手摸向腰际,借着四下无人之际将其抽出,上前递与流白身前,“你可识得此物?”

抬手轻捏铁牌一瞧,流白已然辨定,“此乃鲁国公室‘黑羽’的铁牌密令,他们直属于鲁公,行事机密个个身手出众,极为精干。”

持牌垂臂搁与石台边沿,流白心中隐隐好奇,不过细想之下却也很快得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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