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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囚澜苑③

小说:

那祸胎邀我一起黑化

作者:

幸运的卢克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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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迁梅洲,凉赢每日必做的事数来数去也就五件。

其一,目送花卷和喜饼交替前来送饭、上下楼送书取书;

其二,吃饭;

其三,睡觉;

其四,听琴;

其五,连续十天站在船埠边望着日出、日落。

虽说名为男宠,可那位三公主始终未召自己上楼,更未亲自下来过,两人楼上楼下近在咫尺,只隔一层屋顶,却一面未见。

身体已然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可牵挂宋国公主的心神却始终抗拒适应。

可这又能如何?

试着向花卷和喜饼打探过那神秘粉末的事,却都得不到任何明确答复。

站在船埠边,她打开了掌中的荷叶包,取出了早已凉透了的肥美鸡腿,随手抛向了面前的湖水。

鸡腿刚刚沉入碧波,便瞬即引来了众多鱼群。

正如花卷所言,它们张嘴露出了利齿,令凉赢不寒而栗。

不消片刻,还不等鸡腿沉入湖底,鱼群便散去了,唯有些许腿骨的残渣浮上水面。

再一看彼岸船埠,凉赢长叹一息,彻底打消了念头。

“怎么?我做的饭菜很难吃吗?”

不觉间,花卷已手提食盒站在自己身后,吓得凉赢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颤颤巍巍回眸望去,凉赢只得咧嘴干笑,连说话都磕巴起来了,“没...没有,我只是想看看这些尖齿鲳是否真的那么恐怖。”

“早说嘛,”花卷将食盒一搁,上前一把攥住凉赢的手腕便往湖面塞去,“比起经过烧制的肉食,尖齿鲳更喜欢新鲜的血肉,来亲身感受一下不是更直观?”

“不必了!”

即便用尽全力,凉赢却始终无法挣脱花卷那握力远胜男子的手,就在指尖即将碰触到水面,而下方游来的尖齿鲳也张嘴直奔手指。

眼见尖齿鲳张开满嘴利牙大口咬过来,花卷突然拉起凉赢的手,将其整个人向后甩去。

尖齿鲳张开血盆大口越池而起咬了个空,复落水中,溅起水花一片。

反观凉赢,重重地摔在了石阶上。

“若是再让我看你糟蹋粮食,我就把你丢进湖里,它们会把你啃个干干净净的。”

说罢,花卷便不再理会凉赢,躬身拎起上了船。

刚讲食盒搁于甲板,凉赢已然将船桨递了过来。

“抱歉,我不是存心的,你做的饭菜其实真的很美味。”

花卷什么也没说,一把夺过船桨,收起绳索头也不回的驾船远去。

翌日,花卷没有再来。

傍晚,喜饼又送来了饭菜,见凉赢一脸不安便笑道,“你是真把她给惹急了,姐姐生平最厌恶的是两件事,其一是对少主不敬;其二便是对粮食不敬。”

凉赢也深感歉疚,黯然垂首,声音低到没了气力,“我也知道自己触怒了她,本想再见她时郑重致歉的。”

“那就不必了,她得用自己的方式泄气才管用,”喜饼将凉赢的那份食盒搁下后,便端着另一份朝着楼梯而去,“你自便吧,我先上楼侍奉少主用晚膳,稍晚些再来收拾。”

“有劳了。”

目送喜饼上楼后,凉赢也打开了食盒的盖子,不禁笑了。

漆木碗里盛着烧焦的米饭,菜碟上更是只有一叶白灼青菜。

还有一根半点肉都没有的鸡腿骨。

“这就是她出气的方式么?”凉赢心反倒安了,顺手捏了竹著遥相致谢,“多谢。”

待到凉赢用过饭好一会儿,喜饼也端着食盒自楼梯而下。

不同的是,左手捧着一鼎香炉。

她将香炉搁在了床榻边,打开食盒见饭菜都被吃了个精光,唯独那根鸡骨头还在,不禁掩面笑出了声,“你倒真吃完了,不觉着难以下咽吗?”

“坦白说烧焦的米饭是有些喇嗓子,”凉赢也浅浅一笑,“不过这是我应受的惩罚,糟蹋粮食本就不对,更何况花卷姑娘她的手艺那么好,我竟然把她精心做好的荷叶鸡丢给鱼吃,实在是不该。”

“行了行了,你的话我会向她转告的,”喜饼将两份食盒叠放,直身欲走。

“姑娘,”凉赢叫住了她,指着塌边香炉提醒说,“你落东西了。”

“你说这个呵,”喜饼笑答,“这是少主赏你的,里面燃着安神香,你这几日晚上似乎都睡得不太好,少主说你的脚步声略显吵耳,枕边放上这个好让你睡得踏实些,可一觉到天亮。”

打从看到香炉起,凉赢便已嗅到淡淡的清香,令人心神安宁,先前一直藏于心底的焦虑感也无形之中得到了缓解。

但楼上那位“太吵了”的评价,还是令凉赢倍觉尴尬。

“真是抱歉,”致歉之余,凉赢也不忘提了一句,“不过这次姑娘在楼上呆的时间,比起以往要更长一些,可是三公主因此而训斥姑娘了吗?”

听凉赢提及时间,喜饼一笑置之,“没什么,你勿多心。”

凉赢看了一眼香炉,也不再多问,亲自送她至船埠。

“不必送了,这里我可比你熟得很,”自凉赢手中接过提灯,喜饼便细声推着她的胳膊往回走,“天色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姑娘慢走。”

目送喜饼摇桨乘波远去,凉赢也转身返回水榭。

时过三更,花枝染霜,薄雾笼罩沙洲,更添几分神秘阴沉。

灌木中的冬姐儿啼鸣不绝、此起彼伏,掩盖了小舟破浪之声。

舟近船埠,摇桨的喜饼先行登岸,将绳索套好。

与以往不同,花卷也在船上。

她也紧跟上岸,与喜饼一左一右,手持提灯躬身相迎。

很快,舱内探身走出一人,他正是齐国上大夫、高氏一族的族领。

高傒。

今夜高傒身披黑绒长袍,意在掩人耳目。

“高子这边请,少主已恭候多时。”

二人提灯前方引路,踏着刚下了霜有些湿滑的石阶,朝往水榭而去。

穿过石桥行于门前,花卷侧目对喜饼暗使眼色,喜饼颔首领会,上前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见凉赢躺在塌上一动不动,枕边的香炉也烟起不断,这才放心将门推开。

随二婢踏过门槛,高傒侧目看向床榻上的凉赢,只见其双目微闭,棉被盖至眼下,一副熟睡之态。

之后,高傒便只身上楼,而二婢则步出石槛退守石桥,并将木门关上。

扶手至二楼,高傒已见孤灯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淡淡一笑,伸手解开了领口的绳结,斗篷遂即顺肩滑落。

“好久不见,近来起色可好?”

曳曳灯火孤照塌上身影,余光一瞥楼梯口的高傒,只抬袖一挥,两丈远的灯火瞬间熄灭,化为一缕缥缈,无尽黑暗自其身侧蔓延,直至将整层吞噬。

楼下始终听不见上面有半点声响,约半个时辰后,脚步声才复响于二楼梯口。

高傒抬手将斗篷绳结系好,走下最后一阶时,看向了塌上睡姿依旧的凉赢。

近身塌前,他先行抬手揭开香炉的顶盖,见其中燃香依旧,又缓缓抬手摸了摸盖在凉赢脸上的被子,摇头笑了笑。

“棉被湿水掩面,安神香的效用也便大打折扣,”落座塌边,见凉赢睫毛微颤,便笑道,“别装了,你一直醒着吧?”

自己耍的小手段已被识破,凉赢索性睁眼。

“当心夜寒,”刚想起身,却被高傒抬手轻按其肩,“看来门外两个丫头给你送安神香时,你便猜到今晚有人会来,直觉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只是我猜不到,来的人会是你,”凉赢低眉瞧见高傒的腹下腰带并未紧扣,心头一酸,“你来找三公主...有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然有事,不过这与你无关吧?”高傒垂首一笑,抬眉与之相对,“我本以为,你守夜不睡,是想要问我打听外面的事,是我会错意了?”

无暇在意杂念的凉赢,登时自塌上弹坐起身,“对了,公主现在如何了?”

“吓我一跳,”高傒身子向后微倾,而后笑答,“自你突然从葵邸失踪之后,宋国公主到处找你,却始终没有任何音讯,甚至还发了好大的脾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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