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少将军后一心只想苟命》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时至新年,街道上张灯结彩,精巧的花灯悬于梁柱,两三孩童点燃炮竹,嘭嘭作响,惊得路过的女子娇叹连连,沿街的社火表演,引人驻足观看,街旁的小贩叫卖着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夜空中的烟火表演,更是让整个帝都陷入一场喜庆热闹当中。
身穿暗红色袍子的季晚裹紧自己的绣有苍松的玄色大氅,不满地看向身旁三人。
“这么冷的天,在家中暖炉旁呆着不好吗?”
“阿离哥哥,帝都也就在大年夜取消宵禁,今天很难得,怎么能不出来玩玩?”柳湘然手舞足蹈地说,她今日梳着双平髻,身着粉色袄裙,披着淡青色披风,比往常更显俏皮灵动。
“是啊,兄长,今日,有很多往日没见过的新奇玩意。”身着淡黄色袄裙,红色比甲的季嫣柳眉上扬,甚是喜悦。
季晚虽然是喜欢宅在家里,但已经出来了,自然不愿扫了几人兴。
“好吧。”
万人空巷,街头巷尾,人潮涌动,今晚出摊的小贩,果然很多,有卖手绘的面具,有卖绣着花纹的香囊,精致的小泥人,还有各种各样别具特色的小东西。
“嫣儿姐姐,你看那个面具,好好看。”湘然拉着季嫣的手,向卖面具小摊跑去。
这些东西虽然精巧,但对熟练使用某宝的季晚来说,着实很难提起兴趣,她跟柳哲奕杵在那,看着自家妹妹,一会挑挑这个,一会拿拿那个。
柳哲奕待不下去,对着不远处的柳湘然说:“湘然,你照顾好嫣儿,我给阿离去去就回。”
然后对着季晚使眼色,季晚满是不解,柳哲奕只能压低声音对她说:“带你快活快活。”
快活快活?不是她想的那个快活吧。
“好,我会照顾好嫣儿姐姐的。”湘然对他们挥手说。
季晚任凭柳哲奕拉着他,穿梭在人群中,在一座香气四溢的仿佛殿宇的建筑前停下了脚步,证实了的确是季晚想的那个快活。
只见珍珠为帘,水晶为灯,玉璧为墙,雕梁画柱,青丝罗帐,随风而动,让人如坠仙境,几名美艳动人的女子用手中方帕轻轻拂过季晚的脸颊,留有淡淡余香。
柳哲奕撞了一下季晚的肩,脸上堆出一个卑劣的笑容,说:“如何?是不是很快活?”
快活你个头!连作案工具都没有,怎么快活。
“阿离,我请客,你随便玩。”柳哲奕从衣兜中掏出一袋碎银,扔向了一旁的老鸨,“好好招待。”
老鸨挂上满是谄媚的笑容,拉着季晚衣袖,往内走去,回头对着柳哲奕说:“柳爷,您放心,肯定好好招待,一会叫几个姑娘过去伺候您。”
“不用了,我随便玩玩。”柳哲奕回道。
“好嘞,您随意。”
季晚被老鸨牵着很是难受,小心从她手中拽回自己的袖子,说:“我也随便看看。”
老鸨见多识广,自是知道有些富家公子不喜约束,随即露出笑容:“好嘛,爷那您随便玩,有事喊我。”
找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坐下,仔细打量整个厅内,金顶石壁,蚕丝香榻,酒气香气混作一团,奢靡无度之至。
正在季晚专心看着美女搔首弄姿,就听门迎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红妈妈,喊惜然姑娘。”一个富家公子,直接甩给老鸨一个银锭子,高声呼道。
“哎呦喂,是暮公子来了,”老鸨看向一旁姑娘使了个眼色,“快去请惜然姑娘。”
“您在这等等,惜然马上就来。”
不一会,从厅内就走出一个与季嫣眉目有七八分相似的柔弱姑娘,眉目微颦,时不时轻咳几声,往暮云怀中一倚。
暮云满脸春意,将她一搂,轻轻在她额上一啄。
季晚恨现在没有手机,相机这种东西,要是有,非要照下来,给自家妹妹看看她心上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气急败坏之下,不小心撞倒了酒杯,酒撒了一地,一旁的姑娘赶忙过来收拾。
就在收拾的空隙,季晚又看见了一个熟人,白衣墨发,一对凤眸,勾人心魄。
怀王也来这春搂快活?
他一个人,没有带任何侍卫,直趋二楼,出人意外的是老鸨竟然没有给他介绍姑娘。
难不成他还是这里的常客?
季晚悄悄跟在他身后,尾随他来到二楼,见他打开一扇屋门,阔步走了进去。
只身前往,熟门熟路,果然是常客,季晚想瞧瞧到底是哪个姑娘让书中打了一辈子光棍的殷骓,动了色心。
她缩在门下,静听屋内动静,都做好里面二人缠绵的准备,可是半天都没有任何声音。
正打算起身离开,谁知道蹲的腿软,身体向前倾去。
下一秒,她被人拉进房内,七八把刀架在脖子上。
她看见了几个身穿胡服的外族人,知道那是梁国人,其中一个大胡子的梁人坐在殷骓的对面。
殷骓的眸中净是萧杀之气,犹如腊月寒冬刺骨的湖水。
“你来这干嘛?”殷骓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属下见您一个人上来,担心您,就跟了上来。”
殷骓眸中寒意渐渐褪去,摆了摆手,示意那几个梁人撤去武器,“自己人。”
季晚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殷骓行礼,“见您没事就放心了,属下在门外等您。”
她才反应过来,书中殷骓跟梁人几次三番联络都在这春搂,她若是没记错,这春搂名唤荫春搂,是殷骓开的,书中季离曾经也跟踪他来到这,不过她是在屋顶偷听,还将怀王与梁人密谋勾结之事告知皇帝,但皇帝不信。
现如今,自己不是变样重走了季离的路,这样下去会死的很惨!
“无妨,你就留在这。”殷骓对着想溜之大吉的季晚,满是戏谑地说道。
季晚杵在那里,听完了殷骓跟梁人如何接头,如何部署,如何调兵整个流程。
梁人走后,季晚已经麻木,这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可是她知道一个道理——知道越多死的越惨!这可怎么办?!
“都听清楚了?不如背诵一遍,这样在皇兄面前陈述,才会没有纰漏。”殷骓见四下无人,右手手背撑着下颌,左手把玩着茶杯,凤眸微眯,斜视着她。
闻言,季晚腿一软又跪倒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殷骓大腿说:“在下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绝对不会背叛殿下的!”
“嗯。”
“殿下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听的,我就是被朋友拉来喝花酒的,看见了您,想上来给您打招呼。”季晚继续哭诉。
“嗯?喝花酒?就你?”殷骓睁开眼,唇角不由上扬,仔细打量了一番她。
季晚擦去泪水,抬头看着殷骓,不禁泪水啪嗒又开始往下流:“我没喝,我不来他非要拉我来,刚坐下来就看见您了。”
“嗯。”
“我真的没有二心……”
“嗯,我知道了,起来。”殷骓从兜里取出又一块紫色帕子,递给她。
“嗯……”季晚接过帕子,擦去眼泪,还不忘擤一把鼻涕,“腿软……”
殷骓扶额,将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本王有一事不明白。”
“您说。”
“季小将军,动不动腿软的毛病上战场也有吗?”
“啊。没有!我上战场超勇的。”
季晚可不想丢她一国将军的面,扯了个慌。
“本王不会武功,为什么季小将军特别怕本王?”
“嗯,可能殿下不是一般人。”
“那是哪般人?”
“是重点……(重点远离的人)”季晚脱口而出的话,把自己惊到了,随即赶忙改口,“重点保护之人,不是吗?”
殷骓爽朗地笑了几声。
门外烟花爆竹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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