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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之如饴

小说:

穿成少将军后一心只想苟命

作者:

小沥喵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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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殷骓离开后,连着三天都见不着他,任凭她软硬皆施,他依旧铁了心似的不肯出现。

季晚知道是那日惹他不快,但二人相安无事,为何他会发这么大脾气?

在怀王府赖了几日后,从最开始满是内疚自责,到反省自己的任性,再到后来对他的冷暴力满腹委屈。

她听到他到书房的声音,看着手心的兰花玉簪,觉得还是把话说明,能处便处,处不来就散,这般躲着她到底为何?

刚走到他书房门口,就被丰晔拦下,“季将军,殿下在忙,不便见您。”

“让开!”

“少将军,不要为难属下。”

季晚不愿再多跟他废话,唤出枪法,一脚将他踹出几米远,晕倒在地。推开门,径直走去。

屋内,殷骓一身红衣似血,手持文卷,清晰看见修长的无名指上的淡蓝色环痕,像是冰蓝色指环,向外人诉说已有归属。

他专注地阅读,时不时用笔在上圈圈点点,听见门被推开,眸子连抬都没抬,只是薄唇轻启,清冷的嗓音如同冰蓝色环痕一般,不带半丝温度。

“你大可不用对丰晔下那么重的手。”

他竟关心的是丰晔,季晚攥紧手中的白玉簪子,簪头狠狠戳着她的指腹,泛白的皮肤终究没能支撑簪头的尖锐,血珠顺着簪身缓缓流下,但她却不自知,颤着声音问道:“为何不见我?”

殷骓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眉眼清隽俊美,但眸底却没有往日的柔情,目光所及,季晚觉得浑身发冷,仿佛置身腊月寒天,比之万蝶蛊带来害冷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到他疏远的眼神,季晚觉得自己和他不可能,但到底为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既然要分手,她绝对不能是被甩的那一个,要提也是她提。

“你见本王所为何事?”

季晚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想哭的冲动,勾起唇浅浅一笑,“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要结束?”

“阿晚,给我一些时间。”

“那就是处不成了,既然如此,”没等他张口,快步走上前,将玉簪一同拍在他桌面上,用力过大,簪子断成两截,尖端被季晚的血浸的通红,“你我之间便犹如此簪。”

说完扭头离开,她怕多待一刻,没出息的眼泪就流下来。

*

在她走后,书房内出奇的安静。

丰晔进来后,看到失魂落魄的怀王殿下,正轻抚着一枚断簪。

“殿下,何不告知于她?”

殷骓脸上浮着一抹苦笑,指尖摩挲着玉簪雕刻纹路,“本想等成了再告知她,不成也不会拖她下水,不曾料到,她会如此决绝。”

接着瞥了眼丰晔,问道:“事办的怎样?”

“一切顺利。”

*

回去的路上,为了避免有人看到她的狼狈模样,特意走得是小路,阴暗狭小的道路上,她看见一些人在运什么东西,恶臭难闻,让人连连作呕,本想绕开,但看马车上掉落只破破烂烂的布鞋时,意识不妙,悄悄跟上。

临近被困密林,一眼望去,季晚以为自己记忆出现问题,这里哪还有什么樟树林,光秃秃黑漆漆的荒山,似是被一场山火烧的精光,根本看不出半点绿色。

见他们继续往前,季晚快步跟上,越往前,恶臭味越浓郁,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最后来到山涧,那些人将马车停下,揭开篷布,季晚见到这辈子最难忘的场景。

小山堆样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有,皮肤溃烂像是一堆烂肉,看不出半点人样。

他们将车推下山崖,唉声叹气道:“这是第几车了?”

“第五车,不知道朝廷还能瞒多久。”

第五车,季晚捂住嘴,想到那日再季家门前的老老少少,不知有多少人已经葬于这黑暗的山涧中,泪水开始往下不断滚落。

浑浑噩噩回到季府,她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整三日,再出来时,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袭玄衣,眼神冷厉无光,手中攥着半块纸条。

小白莲让她今日午时出现在寝宫之外,她自然应了。

待她来到连云宫,四下无人,连伺候的侍女都不在,心中起疑,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叩响门。

手关节还没触到门框时,里面就传出来娇滴滴的声音。

“季将军吗?进来吧。”

她推开门,走进屋内,浓郁的脂粉气息让她不禁蹙眉,屋内金银玉器在阳光下闪着光,随便一件都价值连城。

季晚站在屋中心,看着粉色帷幔后两个人影晃动,时不时传来苟且之声。

活春宫在她眼前上演,她心中淡然,只是将视线移向了身边的青釉雕花琉璃瓶。

一只白皙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揭开帷幔,接着露出一男一女容颜,男的剑眉星眸,女的娇羞可人,女子窝在男子怀中,靠着他的肩膀,笑靥如画。男子眸子微眯,巧笑嫣然。

季晚心头一颤,但依旧强忍着疼痛,向二人行礼。

“微臣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将军可是喜欢这青釉雕花琉璃瓶?”

季晚瞄了眼琉璃瓶,做工细腻,雕花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是现代那种机器做出的死板东西不能比的。

“确实好看。”

下一秒,小白莲玉指点在瓶身,稍一用力,琉璃瓶霎时重力不稳,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看见季晚面露惊讶,小白莲娇声而笑,笑的花枝乱颤。

“这种瓶子,本宫有十几个,各个价值不菲,陛下见我喜欢,花了万两白银,让我听响。”

简直就是疯婆娘,花万两银子只为摔碎听个响。但听到她下句话,季晚被冰封在原地。

“用的是可是带着辽字的官银哦~”

带“辽”的官银,那岂不是运到战场的军饷吗?被她竟然…

饿死疆场的战士历历在目,冻死的模样更是让她梦中惊醒,年龄都是15、6岁的孩子,在现世,他们都是能在父母羽翼下快乐成长,何苦受这磨难?

季晚低着头,眉头紧皱,十指扣着掌心,强忍住浑身颤抖。

小白莲满意一笑,伸出小指勾住季晚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朱唇微翘,“少将军这副模样生的俊俏,若是男儿身,真让本宫心动。”

季晚用余光看向小白莲身边的男子,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还是那副含情模样,盯着小白莲一眉一眼。

“不用看了,他没反应的。”小白莲似乎看穿了季晚的小动作,打了个响指,皇帝应声而晕,她接着幽幽说道,“本宫今日看到怀王指间的环痕,近乎透明,本宫记得给将军可是近百只蝶卵。”

她眸光变冷,从袖中取出银铃,摇响,瞬间,季晚觉得五脏六腑开始疼痛,虽然只有百分之十功效,可是依旧疼的她冷汗直冒,由此可见,小白莲是使了杀招。

压抑太久的愤怒和委屈,直冲季晚脑袋,不顾一切扑向小白莲。

小白莲狠摇铃铛,但却没有让季晚脚步缓慢半分,眼神中露出惊色,开始大声呼喊。

但季晚的腹中疼痛早已让她忘却理智,对着跟自己又几分相似的脸蛋,拳拳到肉,侍卫用刀向她砍来,她轻松躲过,借力打力,夺过刀,但真正朝着小白莲脖喉向下砍时,犹豫片刻,那可是杀人,她连鸡都不敢杀。

小白莲原以为手持银环蛊,有恃无恐,自以为羞辱季晚并不会怎样,而如今她不要命似的疯扑上来,让她花容失色,对季晚大喊:“你身上中银环蛊,若把我杀了,你必死无疑!”

看着她狰狞的面目,想到山涧烂的不成人型的男男女女,想到马革裹尸的将士,季晚惨淡一笑,手起刀落,对着她白皙的脖颈挥去。

温热的血沾染她一脸,灵台诧然清醒,手中的刀滚落在地。

下一刻,她就被冲进来的侍卫压倒在地,眼睛紧盯着昏倒在地的皇帝,他的眉眼与殷骓有几分相似,不由惨笑他的狼狈一生。

再次见到这副面孔的时候,是在大殿之上,在文武百官的瞩目之下。

季晚还是那身玄衣,脸上依旧印着小白莲的鲜血,手带锁链。脚带脚镣,跪倒在地。

“季离,你可知罪?”

高台上气若洪钟的声音传来。

“何罪之有?”

“女扮男装欺君在前,杀死孤的爱妃在后,罪罪当诛!”

季晚抬起头,粲然一笑,对着高台之上的人说道:“女子上战场,保家卫国,有何不可?妖妃祸国,百姓遭难,杀之,有何不可?”

“胡说!孤的爱妃怎会祸国!爱妃与孤从小青梅竹马,她温柔善良,见孤喜欢飞鸟,想讨孤欢心,但又不愿伤害,连夜绣了两只黄鹂的帕子,赠与孤,至今记得,她小手被扎的血肉模糊,真叫人心疼,心善如她,怎会祸国殃民!”

绣了黄鹂的帕子,季晚胸口生生被捏一把,眼中开始浮现出,在灰黄的灯光下,缩小号的季离一针一线耐心地绣着,时不时扎哭自己,但很快又抹干泪水,继续绣,一绣就是一宿。

原来是这样,原来季离并非一厢情愿。

“哈哈哈,”季晚忍不住大笑出声,缓缓站起身,侧着身子,昂着头大声问道,“皇上,你大可问问群臣,你与贵妃娘娘何时相识?何时相知?何时相守?”

说完扭头看向群臣,却未在人群中发现白衣男子,手持折扇,翩翩而立,心中发涩,如今这样,他都不愿来看自己一眼,当真跟季离一样错付。

“燕太傅,你说孤何时与贵妃相识?”

燕太傅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皱了皱眉,思虑片刻,说道:“以老臣所知,皇上您是在三年前野猎时,将贵妃娘娘带回的。”

“三年前?燕太傅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孤与爱妃两小无猜。”

燕太傅低着头,紧皱眉头,挠着脑袋,小眼睛滴溜溜转,他记得清清楚楚啊!

“太傅,记得没错,陛下确实是三年前带回贵妃。”燕太傅身旁的一个年轻文官解围道。

“确实是三年前。”

“是,我记得也是三年前。”

……

群臣纷纷应和道。

季晚冷笑一声,“皇上莫不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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