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末低声问“很严重?”
苏民安深吸口气“不碍事了。”
姜元末的视线在五颜六色的纸鹤上扫过“白天忙一天?”
耳边姜元末的嗓音很有些疲惫
苏民安已经可以平静的直视他的疲惫而不会贡献上自己的关心前夫的疲惫又和她有什么关系“是的妾身叠了一百只纸鹤从早上叠到了傍晚。”
如果他今日不回来她就可以将这些纸鹤拿去给苒儿也可以得到正林的夸奖以及被正林温柔的握住她的手帮她揉着因为太努力叠纸鹤而酸痛的手一家三口天伦之乐。
可他回来了她的计划被打断她的苒儿今天便拿不到纸鹤了正林也将替她操心担心她的安危。
“手酸吗?”姜元末将苏民安的手握起轻轻的揉着。
苏民安忍着内心的不适感曾经会因他的关心和碰触而雀跃到小鹿乱撞红透了耳尖而今只能因着自己有把柄在贤妃娘娘手中而忍耐着不将手抽回来“不酸的。谢谢王爷关心。”
姜元末将手递向苏民安叠的那一百只纸鹤若有所思的抚摸着每一只可爱的纸鹤随后将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把苏民安带进了他的怀里“给本王叠的?”
不是的是给那个你叫我打掉的孩子叠的。
苏民安缓缓的抬起眸子湿漉漉的眼眸里有着天生的柔和温声道:“是的这些纸鹤是给王爷叠的妾身听贤妃娘娘说王爷这半月在处理民闹因着暴民宣扬邪教之事在**妾身希望借这些纸鹤为王爷祈福也祈祷民闹之事早些平息。”
只有找机会再给苒儿叠纸鹤了。
姜元末听后眼底有不少动容之色“从京郊忙完就来你这里了身上可方便?本王去洗洗?”
苏民安感受到他气息的滚烫以及禁锢在她腰肢的手收紧了不少她也不是不了解他他有生理需求需要解决而他此刻认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便说“妾身来了月信。”
“嗯。第几天了?”姜元末没有勉强只是问了问。
第四天了快结束了。
苏民安温顺的说“第一天。”
姜元末细细端详了片刻苏民安的神情
,兴趣被她月信第一天浇灭了,“纸鹤挂起来吧。”
苏民安长长的吐口气,逃过一劫,“挂哪?”
“挂本王床头。睁眼就能看见。”姜元末说着,便解开衣服扣子,去了浴间沐浴。
苏民安拎起那一串五颜六色的纸鹤,心不甘情不愿的挂在了摄政王爷的床头,为这位对她始乱终弃的前夫付出,真的觉得亏的厉害,挂好,惋惜的摸着那些纸鹤,白瞎了一天的功夫。
如果挂在他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他知晓个数,她倒也不好拿一些给苒儿了。
“姜玉来府看母妃,晚上咱们一起去吃个晚饭。”
姜元末边用洁白的浴巾擦拭着发丝,以及胸膛、腰肢的有致肌理上的水珠,出了浴间便看见苏民安正在细心的将纸鹤挂在他的床头,用手在调整着位置,应该是为了方便他睁眼就看见,她总是对他这样无微不至,极为贤惠。
闻声,苏民安将手从纸鹤挪开,回头看见这位前夫他竟一丝不挂的随手将浴巾搭在椅子上,而后走到衣柜边问,“那件玉白色袍子在哪里?”
她哪里知道。
四年没回来了。
总不能还在她曾经叠着放的:“王爷看看左边第三格里有没有。”
苏民安不去看姜元末,他失忆了,她没有,分开这样多年,还这样自然而然的对她坦诚相待,让她很别扭,曾经令她羞涩的他的身体,如今变得不再可以牵动心弦。
姜元末将手探进左首第三格里,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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