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拂青今日困乏疲惫,正打算歇息时又被告知有贼人闯入,此时她的脸色可谓是差到极致,看着贼人的眼神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拉下去斩了便是了,这也需要同我禀告么。”叶拂青摆摆手,打了个哈欠,听上去虽像是看玩笑,但身旁的暗卫闻声而动,立马长剑出鞘,架在贼人脖子上。
叶拂青确实没打算这么草率地取了他的性命,但见贼人不躲不避,眼神中甚至有一丝坦然的把握,她也来了兴趣。
“被抓住你既不反抗也不寻死,如此平静,倒是与一般死士不同。”叶拂青冷冷笑出声来,朝骆饶使了个眼色,后者上前,强硬地抬起他的头颅,让他避无可避地仰视着她。
叶拂青观察着他的脸,往他手腕上扫了一眼,淡淡道:“你是自信我不会杀你?”
“不如你告诉我为何潜入我书房,我便考虑放你一命,如何?”
贼人缄口不言,任由她威胁或利诱。
叶拂青蹲下来,不着痕迹地打量他的虎口,随即收回视线,目光淡漠,平视他,轻飘飘地说:“奴仆随主,只要你一行动,不可避免地会暴露身后之人。”
贼人面无表情,叶拂青紧盯着他,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
叶拂青心中已经有了八成把握,她站起身来,语气虽淡,但也带着毋庸置疑的笃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侯爷不可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贼人依旧沉默不语,叶拂青不由得发笑,别的不说,光是这能冻死人的态度,就和谢濯如出一辙。
“行了,无论你信与不信,我都有法子确认你是谢濯的人。他是我未来夫君,我对待他的手下自然会宽宏大量几分,你也用不着继续跟我在这演哑巴,我尚且还困着呢。”
“侯爷派你来做什么?”叶拂青垂眸,冷声问道。
贼人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似乎是在确认她说的是否是真话,两人对峙着,过了好半晌他才退让一部,出声道:“大婚将至,侯爷吩咐我来寻件公主的衣裳,方便婚服丈量。”
“这等小事何必偷偷摸摸,同我直说便好了。”叶拂青笑着说,话头一转,“只是,书房可没有衣裳。”
“侯爷想要给公主一个惊喜,这才没有事先告知您。属下也是第一次来您宫中,这才走错了路,还请公主责罚。”贼人道。
叶拂青看着他睁眼说瞎说,轻轻点点头并不戳穿,只说:“那我明日亲自休书一封告知他我的尺码,劳烦侯爷挂心了。”
贼人闻言,眸光一闪,磕头道:“属下谢过公主。”
叶拂青面上无波无澜,心中冷笑。谢濯绝不可能会为此事深更半夜潜入,平添怀疑。
她目光沉沉,紧盯着对方,意有所指地说:“我和侯爷虽有婚约,但他的下属潜入我宫中也实是不该。”
“属下自知其罪深重,任凭公主责罚。”贼人回道。
叶拂青扬了扬手,招呼暗卫,肃声道:“将他带入私库,严加看管。”
暗卫将他架起,紧扣住他的脖颈,将他带入私库。
叶拂青偏头看向一旁的骆饶,眉眼间尽是狠厉之色,语气不善:“你去好好审审他,挖出越多消息越好。”
末了,她又补充道:“谢濯手下的人,早已看惯了刑狱之事,你想些别的法子。小伤无关紧要,但莫要闹出人命。”
“是,属下遵命。”骆饶朝她躬身行礼,快步走了出去。
叶拂青环视书房,所有物件的位置都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无一样东西丢失,倘若不是抓了现行,她根本察觉不到有人来过。
她眸光愈发冷淡。谢濯还真是个危险人物,只是,京中皆知她不爱好书法作画,他大费周章派人潜入书房究竟是想找些什么。
“公主,夜深了,今日您操劳许久,不如早些歇息吧。”夕照站在一旁,出声提醒道。
叶拂青回过神来,点点头,回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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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叶拂青梳洗好,推门而出,便见到骆饶,他发丝上、眼睫上都挂着晨时的露水,面色严正肃穆,看样子是在门前站了许久。
“有事为何不通禀?”叶拂青见他这副模样,眉头微蹙,说。
“公主劳累自以休息为重,此事可等您醒来再处理。”骆饶回道。
叶拂青眉头皱得更深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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