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晴朗,休沐这日是个好天气。
王宝珠一身青白配色的骑马装,袖口用丝带紧紧束缚上,满头青丝挽在头顶只一根白玉银簪来装饰。
看起来相当精神!
“兄长你务必要休息一日,都累了那么久了如果不好好休息调整一下,身体会吃不消的!”
饭桌上王家父母昨晚就得了消息,知道是张家那姑娘拜托宝珠的事情,作为父母这是好事,他们自然乐意于是也附和着。
“儿呀,你别怪为娘说些不吉利的话,就是我们县里去年新上任的县令大人,今年年初去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王家母亲一脸痛心的样子继续说:“是劳累过度累死的,哎……那位文大人是个好官!”
这事还真不是故意吓唬王大人,宝珠也知道,文大人确实能力出众且一心一意的为民办事,周清县王家在临安府乃至整个江南都是有名的富商,那文大人却不论威逼利诱硬是为百姓惩治了几个鱼肉百姓的王氏族人,县里没有百姓不爱戴他的,只可惜被累死了。
王家父亲吞下口粥,也说了两句:“文大人就是太为民了,却独独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就是块铁也受不住那样打,听说好像文大人死前的半个月都在查什么案子,通宵办案饭都没吃上几口,这才受不住去了。”
宝珠点点头,神色凝重的看向兄长,“是啊是啊!总归现在开春,户部的那些事情也忙的差不多了不差你休息这一天,兄长你可千万要好好的,我们一家老小可全靠你,你要不在了我们可怎么办,哎……”
王大人本来没把母亲说的放在心上,结果看这一个二个都这幅样子,好像他今天不休息明天就要死了一样。
他无奈的摇摇头,笑着应了他们。
吃完早饭王大人回屋换衣服,王家父母把宝珠拉在一旁嘱咐些事情。
“宝珠,到时候找机会把她两单独丢在一起,张恩那么好看温柔的女子不怕你哥哥不动心。”
“最好是找个僻静但是又安全的地方待上一夜,说不定明天这事就定下了呢。”
父亲母亲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宝珠听得瞪大了眼睛,她属实没想到自家父母这么开明。
一个大拇指渐渐伸在他两面前,服,太服了!
马车到达西郊,宝珠一落脚不免被眼前壮大的景象给震撼到。
这马场恐怕有百来亩地,整体构陷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马场后方是养马的马房,从南到北估计有上万匹马,寂静的林木中嘶鸣声不绝于耳。而前面是一个椭圆形状的跑马场,跑马场一圈高高架起彩色的旌旗,这郊外风大,旌旗便在风中肆意飘扬。
和兄长一同走进马场便立即上来些统一服饰的小厮将他们引到马房里挑马,除了北边那些栅栏里的马其他马匹遵循先到先得,谁挑中了就给谁,不过上京的大户都有自己养马的爱好,他们通常把自己的马送到这儿代养。
“哥哥,那边的马为什么不可以挑?”她指了指北边栅栏里那些又高又俊的大马问道。
前面引路的小厮先一步接了话:“这位小姐有所不知,那些马是专门为上京城的玄英司供用的。”
玄英司为护卫皇城和圣人的近卫,只听圣人调遣。
宝珠点点头,随后挑了匹满意的马同兄长一同牵马走到前方的跑马场。
远看这跑马场已觉庞大,进入其间更是望不到边,跑马场的东北侧甚至直接通向四周密林之内,听说是为了一些武将训练马术专门留出来的,外间密林有许多人工开辟出来策马的小道。
“哥哥,啊恩在那里。”宝珠一手牵马另一手指向不远处桅帆下的白衣女子。
今日太阳大,张恩躲在桅帆下遮太阳,跑马场一圈安放了许多遮阳用的桅帆,专供不下场的公子小姐们休息。
她丢了马绳给哥哥牵着,自己快步奔向张恩休息的桅帆下,因为今日穿的是利落的骑马装,跑起来步伐矫健,没几步就跑到了白衣女子身后。
张恩本来还伸着脖子东张西望去找王宝珠和王家兄长,哪成想人都到他背后了她还没发现呢。
宝珠一脸坏笑,悄悄伸手想要从背后去捂张恩的眼睛吓吓她,结果自己却被张恩一个突然转身吓得不轻。
惊慌时脚下失了重心,宝珠不自觉的向后趔趄两步,人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
完辣!要摔个四脚朝天辣!她干脆闭了眼去迎接这逃不掉的一摔。
预期的疼痛没有出现,只是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轻软的怀里,有男子冷冽的清香浮在鼻间。
宝珠微微嗅了两下鼻子,心中判定这不是张谨之惯用的熏香。
她缓缓睁开眼睛,见着一双好看的凤眸,那凤眸眼尾上挑,望向自己的眸光里带着轻佻的意味。
此刻她才注意到自己仰面躺在裴世子的怀里,而裴世子双臂腾空,除了用前胸接住宝珠的后背外其他部位没有触碰到宝珠一丝一毫,俨然一副君子样态。
脸颊两畔不由得浮起一片温红,宝珠虽然不介意什么,但外人看来这姿势总有些别的意味。
她急忙起身与他拉开了距离,嘴上连连道谢:“多谢世子救命。”
“救命!”裴世子重复了一遍,觉得这说法太过好笑,可再一想要不是自己她一定会摔的很惨,自己可不是救了她嘛。
于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她的道谢,即便刚才摔倒有自己的手笔。
适才走过来时,见她向后趔趄便顺便踩住了她的衣摆,他动作很隐蔽没有别人看见。
裴尚正正神色,后退两步向面前的两位女子作揖:“小王大人,张姑娘。”
她俩还了礼,这时王家兄长牵着两匹马才堪堪赶到。
又是一阵互相揖礼。
王大人是个文官,人也清瘦,常年累月在户部工作很少出来参加这样的活动,费劲巴拉的牵着两匹马好不容易才到人前,这会儿已经后背汗漓,额头鬓角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用袖子揩了两把汗,喘着粗气。
纵是平日里宠爱宝珠这会也要说说她:“宝珠,你这急里忙慌做什么!把为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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