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楹疑惑不解,“既然九阴教如此行事,为何穆老爷还要为穆小姐办亲事?”
这任舒白就不知了,“我们明日可以找穆小姐聊聊,也许此法可行。”
几人也无异议,便准备各自回房。秦樾看了眼跟在钟楹身后的高挑身影,不自觉地问道。
“南芜,你为何跟着钟姑娘?”
钟楹扭头看向无措的少女,南芜攥着衣袖慌乱道。
“我,我…”
看她急得眼眶泛红茫然无措的模样,瞧着可怜极了,钟楹下意识便横了眼秦樾。
“你那么凶作甚?吓到阿芜了。”
秦樾心中气闷,连带着对罪魁祸首越发不耐。
“我就随口一问,难不成她还要跟你一起睡啊?”
南芜脸颊一红,对上少女的星眸忙摆手道。
“不不不!我不是,我…”
「怎样?呵,又装可怜。」
看南芜又不说话了,只是眼眶内泪珠转动,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旁人欺负她一样。
秦樾心下翻了个白眼,见钟楹柔声细语地为她擦去眼泪,忍住想要上前拉开的手瓮声瓮气地问道。
“你不会真要带着她一块睡吧?”
“那又怎么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难道还要叫醒丫鬟打扫房间?”
钟楹不甚在意地撇嘴,“再说了,阿芜也是女子,与我挤挤怎么了?”
秦樾张了张嘴,“可是你不一样啊,万一她…”
万一这个南芜是故意混进来的,若是钟楹与她单独相处,岂不是找了道?若是钟楹有什么危险……
秦樾心中一紧,越看面前双眼含泪的少女越觉得可疑。看他这样盯着南芜,钟楹还怎么不知他心中所想?
面前少女难过地垂首,晶莹的泪珠接二连三地砸落,让钟楹越发不忍。再次为安静啜泣的少女擦去眼泪,钟楹柔声道。
“你多虑了君远,阿芜,君远没有恶意的,快别哭了。”
钟楹悄悄与欲言又止的少年使了个眼色,秦樾心中不满,却又不想再惹她生气,只能愤愤别开头。
见秦樾忍气抿唇的模样,任舒白不由开口道。
“不若这样,我的房间我还没有住过,让南芜姑娘住我的房间,我与秦兄一间,如何?”
秦樾虽然不喜任舒白,但此刻对于他的提议却忍不住赞同。
“是啊,让她住任兄房间就是了。想必南芜姑娘一定没睡好,如此也能好好休息了。”
钟楹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点头同意,拉着南芜的手柔声道。
“阿芜,你觉得呢?”
南芜轻轻点头,喑哑的声音柔和道。
“我都听你的。”
少女水盈盈的眼眸乖巧极了,让钟楹想到了任舒白的那只信鸽,不由一笑。
直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时,钟楹忽然觉得南芜的掌心好似有些薄茧。转念一想,也许南芜是农家女呢?
不多时钟楹便沉沉入睡,窗外呜呜咽咽的风声不时吹过,似大雨将至。
……
翌日,几人敲响了穆云儿的房门。
“几位这是?”
彩霞疑惑地看着门外的几人,钟楹微微一笑。
“我们想见一见云儿姑娘,想问些事,不知是否方便?”
屋内的穆云儿寻声望去,见是钟楹几人,不由奇怪地问道。
“不知姑娘想问些什么?”
钟楹刚要开口,秦樾便拉了拉她的衣袖。见她看过来,秦樾笑吟吟地接茬道。
“是有关穆姑娘的私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我们可方便进房一谈?”
穆云儿一愣,点头令彩霞去备茶。待几人坐好,穆云儿问道。
“几位要问些什么?”
钟楹几人对视了一眼,任舒白开口道。
“昨日我无意间听到姑娘与彩霞的对话,知道姑娘与易公子将于三日后成婚。在下不解的是,魔教如此猖獗,为何姑娘要顶风行事?难道就不担心魔教会前来闹事?”
此话一出,穆云儿眼眶便红了,眼眶内泪珠不停打转。见此,任舒白无措地看向钟楹。
玉露将帕子递给穆云儿,“穆姑娘可是有什么难事?”
穆云儿微微点头,连日来压抑的惊恐担忧,此刻终于在陌生人面前爆发。
“我也不想在如今这时候与安哥哥成亲,明明我们之前已经说好了,待我们搬离福州之后再成婚。可是,可是爹偏偏反悔了!”
钟楹不解,“穆老爷?他为何会这样决定?”
穆云儿擦了擦眼角,愤愤地攥着帕子。
“还不是那个薛家闹得!年前薛家新妇被魔教掳走了,没想到新妇竟又活着回来了。”
“但薛朗那厮胆小懦弱,又将新妇给赶走了!赶走也就罢了,可偏偏他不知发哪门子疯,像条疯狗似的死咬着旁人不放!”
“镇子里凡是定了亲的人家,哪家有了成婚的念头,他都要上门搅闹一番!让人家也娶不成媳妇!”
“他知道我们要搬离福州之后,隔三差五地就要到我们两家闹。指着鼻子骂我们判祖背宗!我爹与易叔母便因此与他杠上了,说什么也不做胆小鬼。”
说到此处穆云儿气得直抽噎,“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这叫糊涂蛋!拿儿女的性命来充面子,我就没见过这样的爹!”
穆云儿呜呜嘤嘤得捂脸哭泣,钟楹也被惊得睁大了双眼。知道一个人可以好面子,但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为了面子做到这种地步。
“这不是有病吗!”
钟楹低声骂道,本顾念着那是穆云儿生父不好意思当着人家女儿的面骂人。没想到穆云儿听到后擦了擦眼泪重重点头,赞同道。
“可不就是有病吗?!还是大病!”
任舒白无奈看了眼还点头的钟楹,触及到长庚绷紧到微微打颤的手臂,刚要开口询问,便想到之前长庚说过的的话,不由惊诧地睁大双眼。
同样注意到长庚变化的秦樾也想到了此事,淡淡道。
“秋歌便是薛家新妇吧。”
长庚僵硬地咧开嘴冷笑,“秋歌可不是什么薛家新妇,堂未拜,酒未喝,便没有礼成。更何况,秋歌是我的妻子。”
听到秋歌的名字,穆云儿擦了擦眼泪看向笑得古怪扭曲的男子。
“你们说的是林家秋歌?”
任舒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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