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反派黑莲花后(重生)》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死时被毒酒浸透而止不住的疼痛好像又卷土重来,像夏日里的惊雷一般席卷了乔映瑶的身体,若有似无的痛感让乔映瑶霎时失声。
冷静了好一会儿,乔映瑶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了一副十分淡然的模样,缓缓地移开了视线。
她也不再去管谢呈会做出什么反应,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张慈慈说起话来。
谢呈坐在太子这个位置上,自然是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乔映瑶又是个没有什么城府的姑娘,情绪统统都放在了自个的脸上,他只一眼便能瞧出来小姑娘的不对劲。
谢呈想了想,却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将军府的二姑娘。
他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要他去给一个小姑娘赔礼谢罪那断然是不能的。
再说了,乔映瑶这小姑娘的气性向来是比别人大一些,却也好哄得不行,明日他差人送来些什么新奇的玩意,小姑娘便又会巴巴地缠着他了。
谢呈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意,也不再将心思放在乔映瑶身上了,只当是小姑娘无端地闹小脾气罢了。
这角落的位置是乔映瑶特地挑选的,临靠着一扇窗户。
虽说时不时会有寒冷的北风呼哧呼哧地吹进来,可屋内炭火燃得足,这股儿风也不过是解去了屋内的闷热罢了,并不会带来多少的寒意。
金盏却还是担心,也不知从哪个屋子中找来一件乔映瑶曾穿过的小袄,不由分说地就要给自家姑娘穿上。
乔映瑶不愿让小丫鬟担心,也没有多说什么便乖巧地穿上了。
张慈慈瞧着仿佛是有几分羡慕的样子,感慨道:“瑶瑶家中的人都十分关心瑶瑶呢。”
乔映瑶唔了一声,从张慈慈的眉目之中瞧出了一些若有似无的忧愁,这一下便明白了,张慈慈是家中庶女,又是在幼时就被送往了江南,这一下回来,家中那些看人下菜碟的下人自然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慈慈可是喜欢我这小袄?”乔映瑶笑得眯起了眼睛,作势就要将小袄脱下来送给她似的,打趣道,“若是慈慈喜欢只管与我说便好了,我送给慈慈呀。”
小姑娘的声音软糯,甜得像是刚从蜜糖罐子中滚了一圈出来似的。
张慈慈明白乔映瑶不过是与她开玩笑,也眯了眯眼睛:“瑶瑶只会打趣我,这是瑶瑶的小袄,我又哪里能横刀夺爱?”
乔映瑶这个姑娘,不能说是多么敏感细腻,可到底也是将军府教出来的姑娘,待人接物自然也是面面俱到。
张慈慈心中明白,方才乔映瑶定然是听出了自己话中的愁意,只不过是出于礼节,她并没有表露出多少不恰当的好奇心来,更是十分妥当地转移开了话题。
张慈慈望向乔映瑶的目光更是真诚与温和了。
自方才发现了谢呈之后,乔映瑶便时刻觉得有一道视线若有似无地黏在了自己的身上,像一条阴冷湿滑的毒蛇,紧紧地缠着自己。
这道视线让乔映瑶觉得自己无处遁形,自然是没有什么玩乐的心思了。
这么难受了一阵子,乔映瑶又与张慈慈谈笑了几句,便借口身子不适提前离席了。
今日是自家兄长的接风宴,乔映瑶提前离席似乎并不妥当,倒显得她是什么不懂礼数的姑娘了。
可大多数人还是知晓乔映瑶幼时曾生过一场大病,那之后身子便差了些,尤其是在气候冷一些的冬日,总是一个小病接着一个小病。
虽说都不严重,好歹也是为乔映瑶这番提前离席提供了些合理的解释。
金盏也担心着乔映瑶的身子,一边小心仔细地搀扶着自家姑娘,一边低声地念叨着:“姑娘,金盏早些时候便与你说了,若是身子不适早早地就要叫郎中进府来瞧上一瞧。”
顿了顿,金盏像是想起了什么,哀怨道,“想来是姑娘这几年身子好了,便忘记了疼。您可还记着幼时 ,也是这样一个十分严寒的冬日,您贪玩摔进了冰湖中去,足足发了小半个月的热,险些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
念叨了好一会儿,金盏才恨铁不成钢地落下一个总结:“姑娘是许久不曾生什么大病了,可这人终究是肉体凡胎,姑娘若是不好好爱惜着,日后怎么着还说不定呢。”
金盏边走边说,说话便慢了些,悠悠地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已经走了有好一段路了。
乔映瑶就也安静地听着,一句话也不打岔,十分乖巧。
直到金盏全部说完,乔映瑶才应了一声:“知道啦。”
金盏见自家姑娘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说什么了,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总觉着,自家姑娘自昨夜从梦魇中惊醒后,便有些不一样了。
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金盏也说不上来。
乔映瑶看着山茶花上的积雪,一时间有些出神。
思绪在乔映瑶的面前晃晃悠悠,最后莫名地飘到了谢裴的头上,霎时间,乔映瑶的脑海中就又浮现出了谢裴那张苍白的脸。
……为何总是能想起谢裴来呢?
乔映瑶自己也说不明白。
或许是上一世她死后,化作一缕幽魂,莫名地游离在谢裴的身边,眼看着谢裴为自己报了仇。
人么,总是要有些好奇心的。
前世乔映瑶不曾变作鬼魂之前与谢裴见面的次数也并不算多,那少数的几次也不过是因着皇家的盛宴,乔映瑶作为将军府的嫡女、将来的太子妃,自然是要出席的。而那时候的谢裴已经是十三殿下了,他自然也是要出席的。
充其量,他们之间的交流也不过只是几个无意间撞上的眼神罢了。
乔映瑶想了许久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的魂魄会莫名地跟在谢裴的身边。
彼时的谢裴还是权倾朝野的十三皇子,对于乔映瑶来说,是一个活在传闻之中的人物。
传闻中,谢裴性情阴晴不定,明明上一秒笑意柔和,下一秒却能不动声色地用利刃划开旁人的咽喉,再笑嘻嘻地瞧着温热的鲜血在地上淌成一条小溪。
自家的兄长也曾说过,谢裴是这上京城中最不好惹的人。
可这样穷凶极恶的一个人,却在自己死后,十分妥善地安置了自己父兄的遗体,还亲手推翻了将军府的冤案,为自己报了仇。
明明……明明谢裴在旁人口中是那样坏的一个人。
乔映瑶垂眸盯着有些微微湿润的鞋面,忍不住地鼻酸。
可最后却是这样坏的一个人,为这偌大的将军府争来了一个最好的结局,也为自己的父兄换来最后的体面。
他为何要帮自己?
明明不过是几面之缘……
这样想着,乔映瑶又走回了原先遇见谢裴的那个拐角。
乔映瑶停下了脚步,缓缓地抬眸望去。
谢裴竟然还跪在那儿,自己方才叫金盏为他送去地斗篷,被他好好地折了起来,抱在了怀中。
谢裴的身上已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他低垂着眉眼,肩膀十分颓然地耷拉着,微微躬着身子跪在一从山茶花之中,像是承受不住这积雪的重量被压弯的枝条一般。
像是察觉到了乔映瑶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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