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门当妈宝女怎么啦?!》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宁芋萱与谢执砚对视,明明心跳如鼓,却又不肯先一步挪开目光。
仿佛这么一直盯着他,就能从他幽深的双眸中找出她想要的答案来。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开口。
谢执砚:“为什么这么问?
问题又被原封不动地抛了回来。
宁芋萱不愿意继续与他这么打太极,索性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因为……有很多很多原因。
谢执砚的眼底划过一道浅浅的笑痕。
“都有什么?
宁芋萱抿了抿唇角,脑海里浮现出许多人和事来。
有些是她早就注意到的,有些她当时没有多想,后来回想起来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谢执砚倒是没催促她的意思,眉眼温和地注视着她。
宁芋萱在思绪纷乱之间,终于找到了一个落脚点。
“领证那天……宁芋萱缓缓开口,“那天我们从民政局出来,你带我去了我读大学时最爱吃的早餐店。
说着她抬眸看了看谢执砚。
男人的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波澜来。
宁芋萱继续道:“我后来想了想,那家店离民政局不算很近,开车十五分钟。那么小的一家早餐铺子,你却偏偏选择带我去了那。
那家店宁芋萱吃了整整一年,却在大一下学期的那个期末忽然间关店,老板娘也突然杳无音讯。
宁芋萱觉得十分可惜,那段时间里逢人就抱怨。
刚好她大一结束的暑假在谢家老宅附近实习,那段时间常去谢家蹭饭,有时实习加班晚了还会在谢家住上一晚。
于是那一个月里,恐怕也有意无意和郑心玫抱怨了许多次。
估计谢执砚就是那个时候听到的。
只是谢执砚说是随便选的一家店,当时宁芋萱就没再深想。
后来却再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宁芋萱看着对面的男人:“所以谢执砚,你是特意找到了老板娘的店,又专门在领证那天带我去,是不是?
谢执砚凝视着宁芋萱,片刻,“嗯了一声。
宁芋萱的呼吸微顿。
“你……她忍不住问,“北城这么大,那么小的一家店,你是怎么找到的?
谢执砚:“你大一那年,A大附近闭店的早餐店就那一家,不难查到老板娘是谁。联系到老板娘本人,就可以得知她新店的地址。
男人的语
气平淡仿佛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稍微想想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宁芋萱失神了几秒。
如果不是她后来又想起那顿早餐如今又向他提起谢执砚怕是永远不会用这件事情向她邀功。
“所以……”她开口“领证那天你特意计划了行程?”
谢执砚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领结婚证是重要的日子应该吃点你喜欢的。”
宁芋萱:“……”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不全是惊喜有种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满足感。
停顿一会儿她再度开口:“那天顾家的寿宴结束你带我去的餐厅也是我爱吃的。还有就是……你一直记得我最喜欢的花是什么。”
那天他们对口供谢执砚问她最喜欢的花是不是厄瓜多尔探险家。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谢执砚无声地笑看着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宁芋萱想这大约是默认的意思。
平常她不是那么喜欢追根究底。
但此时此刻她只想一股脑地把想到的都说出来。
“还有我们从江城回来的那天。”宁芋萱说“你在餐厅里给我戴戒指的时候那首钢琴曲……”
她顿了顿看着谢执砚:“你记得是什么吗?”
谢执砚:“《爱的纪念》。”
听他这么快答出来宁芋萱就知道自己一定是没想错。
宁芋萱:“谢家老宅有一架三角钢琴假期时我去摸过几次弹的应该就是这一首。”
见他没有否认她又问:“可我好像没有特意给你弹过你怎么记住的?”
谢执砚含笑道:“因为你好像只会弹那一首我几次在家里听到都是同一首曲子。”
宁芋萱:“……”
她撇了撇嘴:“因为都许多年没练琴其他的都忘光了就只记得这首简单的。”
差点被男人岔开话题。
宁芋萱把话题拉了回来:“那首曲子是你让餐厅的乐手弹的?”
谢执砚:“是。”
宁芋萱:“可是你什么都没说……”
谢执砚:“不说你不是也听出来了?”
宁芋萱:“我要是没听出来呢?”
那他特意的安排不就白费了?
谢执砚不轻不重道:
“那说明这首曲子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更没必要说。
宁芋萱默然了一秒,一时无言。
说到这,似乎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她的推测。
但想起是因为今天晚餐上郑心玫的一句话,才会有现在的这场对话。
于是宁芋萱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或者说,用陈述的语气指出了最后一个事实:“你是因为我,才开始改变口味的。
谢执砚倏尔笑了。
“我怎么觉得……男人气定神闲地开口,“你已经越说越自信了?
宁芋萱:“……
因为她确实是越想,越发觉得没有第二种可能。
宁芋萱看着面前这个依旧从容不迫的男人,语气有些不满:“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谢执砚明知故问:“什么问题?
宁芋萱:“你其实一直都喜欢我,对不对?
再一次问出口时,内心的不确定感已经几乎没有。
但紧张却依旧,宁芋萱无意识地捏紧双手,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宁芋萱就这么一直盯着谢执砚,等待他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
等来的是男人幽邃的目光,和忽然将她包裹的冷冽气息。
宁芋萱因为谢执砚突如其来的靠近,下意识惊呼出声。
然而很快,她的声音就全数被男人吞入腹中。
几秒钟的僵硬之后,宁芋萱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一回生,二回熟。
明明第一次接吻也就是三天前,两人却已经在这件事情上有了默契。
不需要试探,身体就自动纠缠在了一起。
没过两秒钟,宁芋萱就像前几次一样伸手搂住谢执砚的肩膀,好让自己整个人都可以固定在男人的身上。
动作自然无比,仿佛身体已经对这个姿势有了记忆。
双手攀上男人肩颈的同时,谢执砚似乎是闷闷地笑了一声。
明明也没说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宁芋萱就是立刻猜到了他在笑什么。
肯定是在笑她“太自觉,不用他说就缠了上去。
宁芋萱的脸颊滚烫,心里更是气闷。
她不愿如他的意,收回双臂,挣扎着想离开男人的怀抱。
整个身子却被谢执砚有力的手臂禁锢住,根本没办法脱身。
宁芋萱气不过,用牙齿去咬谢执砚的嘴唇。
男人的身形微滞。
宁芋萱也是第一次这么
做见行之有效心里正有些得意。
下一刻她就开始后悔。
迎接她的是谢执砚更加猛烈的攻势。
氧气逐渐稀薄宁芋萱的大脑开始眩晕。
方才抽回的手也无法控制地再次攀上谢执砚的身体。
只有这样她才能控制住自己整个人不滑到沙发上去。
被亲到浑身无力时宁芋萱没力气地想:下一次下一次她一定要成功反抗他一次。
这回就随他去好了。
……
一吻结束两人都是呼吸纷乱。
宁芋萱靠在谢执砚的肩膀上虚弱到没力气抬眼看他的表情。
“谢执砚……”她喃喃道。
男人的声音低哑:“嗯?”
宁芋萱:“你还是没有回答我……”
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谢执砚笑起来胸腔震动。
激烈的亲吻过后男人的声音不复清冽带着沙哑的笑意。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执着?”
宁芋萱:“还不是因为你一直不肯正面回答……”
谢执砚沉默了两秒钟。
以宁芋萱的姿势看不到他的脸。
她在男人怀中动起来想换一个能看清他表情的姿势。
还没开始挣扎就被谢执砚按住。
宁芋萱不满:“你……”
“你说得没错。”谢执砚沉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灼热的呼吸洒在耳后宁芋萱的动作一时停住。
谢执砚抱着她声音缓慢而低沉:“是一直都很喜欢你。”
两人的呼吸声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都还没有完全平复。
然而一瞬间宁芋萱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到她几乎听不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一直都很喜欢。
宁芋萱忍不住问:“……一直是多久?”
谢执砚轻笑了一声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在你意识到之前的很久。”
宁芋萱:“……”
心里仿佛突然被什么填满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具体是多久似乎也不重要了。
她不再追问就这么静静地靠在男人的身上。
气氛安静又令人安心。
偶尔甚至能隐约听到楼下宁菲和郑心玫的笑声两位老友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似乎是很愉快。
不知过了多久,谢执砚忽然开口:“是草莓味的。”
宁芋萱怔住。
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
男人磁性的嗓音中,带着深深的笑意:“我应该没尝错吧?”
宁芋萱终于反应过来。
刚才在洗手间的那两瓶漱口水,口味分别是西柚和草莓。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选了草莓味的那一瓶。
血液轰地一声,尽数涌上脑袋。
宁芋萱:“谢执砚!你怎么能这样!”
谢执砚:“哪样?”
宁芋萱恼羞成怒:“你笑话我!”
她不再安于靠在他的身上,用力推他。
谢执砚任由她动作。
宁芋萱终于从他身上挣开,对他怒目而视。
谢执砚笑看她:“真的是草莓味?”
宁芋萱:“……”
不,问题根本不在于是什么口味上。
宁芋萱虚张声势地看着男人,语气凶狠:“谢执砚,你不要想太多了!”
谢执砚动了动眉梢。
宁芋萱:“我不是为了……总之,我不是为了和你那样才去漱口的!”
谢执砚面不改色:“和我什么样?”
宁芋萱的脸快红炸了。
他怎么没完没了!
宁芋萱说不过他,索性选择眼不见心不烦,背过身子不再开口。
几秒之后,靠近男人那一边的手被他握住。
谢执砚的大掌温柔地包裹住她的手,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抚。
宁芋萱默默地被他牵着手,整个人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算了,懒得和他计较。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甚至在想,母亲怎么还没上楼来叫他们?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宁芋萱被吓了一跳,看了眼屏幕,发现竟然是母亲打来的。
她接通语音电话:“妈?”
宁菲:“水果切好了,你和执砚有时间就下来吃点?有你最喜欢的水蜜桃,还有苹果、葡萄什么的。”
宁芋萱:“好,我们马上就下去。”
“嗯。”宁菲柔声道,“那我先挂了。”
电话被挂断。
大约能猜到母亲为什么会选择打电话,而不是直接上来叫他们。
肯定是前两天她都被母亲看出了端倪,于是这回母亲也猜到他们在楼上或许会做些什么。
想到这,宁芋萱觉得自己脸颊上好不容易散下去的
热量,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宁芋萱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我妈妈让我们下楼吃水果。
谢执砚:“我们现在过去?
宁芋萱:“……嗯。
谢执砚站起身,向她伸出手。
宁芋萱无声地看了一眼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没牵上去。
虽然是被他亲得身子有些发软,但也还没有腿软到那个地步,站起来都要人扶。
站起来时,宁芋萱故意躲开了谢执砚,走到了他的前面。
谢执砚没说什么,跟在她身后。
宁芋萱走到楼梯口,第一步刚要迈下去,脚步又顿住。
谢执砚在她身后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宁芋萱转过身。
她有些不自在地开口:“你帮我看看,我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的吧?
虽然他们在楼上待了这么久,再装作自然,都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但总不能衣冠不整地去见长辈。
谢执砚的唇角微扬,温声道:“我看看。
男人的目光由上至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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