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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今天晚上不回去...

小说:

在豪门当妈宝女怎么啦?!

作者:

白桃九

分类:

都市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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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怀疑过男人别有用心。

只是宁芋萱实在抵不过秋千的诱惑,最终还是乖乖上了车。

车子转进小区门口,停在地库。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宁芋萱已经记得路,不用谢执砚提醒就到了公寓门口。

上次来的时候,这间公寓严格来说还不属于他们,这次所有手续都已经彻底办妥。

宁芋萱转身向谢执砚摊手:“钥匙。”

昨天离开时,她忘记管他要钥匙。

门锁用指纹,密码和钥匙都能开,不过还是机械的方式最踏实。

谢执砚将钥匙放在她的手心。

宁芋萱随手把玩了两下这枚其貌不扬的金属钥匙,心想以后它就代表他们的家了。

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宁芋萱随口问:“指纹还没来得及录,密码呢,已经改过了吗?”

谢执砚:“嗯,是你的生日。”

宁芋萱眨了眨眼睛。

谢执砚:“怎么?”

宁芋萱:“太不安全了吧。我的生日是公开的,网上随便一查就知道,万一被有心人跟踪到家里,随便试试就能试出密码。”

谢执砚“嗯”了一声:“你说得有道理,原本打算设置成另一个,但怕你记不住。”

宁芋萱好奇:“你原本想设成什么?”

谢执砚:“和我的锁屏密码一样,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男人的语气平静,宁芋萱却不知怎么从他眼里看出一丝促狭来。

“谁说我记不住的?”宁芋萱开口,“不就是六位数字吗,有什么记不住的。”

谢执砚好整以暇道:“那你说说是多少?”

宁芋萱:“……”

上次查谢执砚手机的时候,她就没记住日期。

宁芋萱:“六、六月……”

只说了月份,到日期就卡了壳。

她不肯承认自己还是没记住,在脑海里努力回忆着那个星期二到底是六月几号。

谢执砚毫不意外地看着她,语气无可奈何:“果然。”

宁芋萱:“……你再告诉我一次,我保证下回就记得了。”

谢执砚的眉梢微微抬起。

宁芋萱向他保证:“真的!我记忆力其实挺好的,读书的时候语文和英语的成绩都很不错,背文言文和单词全都不在话下,老师都夸我呢!”

谢执砚哑然失笑。

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就算了,竟然连中学时的考试成绩都搬了出来。

宁芋萱怕谢执砚不相信自己,一脸真挚地看着他:“真的。

谢执砚语气不紧不慢地回应:“所以说记忆力很好,就是不肯记住我们领证结婚的日子,嗯?

宁芋萱一时语塞。

她好像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咳,总之……宁芋萱一本正经,“你再说一次是几月几号,我下次肯定记得。

谢执砚的唇角微微勾起:“都把读书时候的成绩搬出来了,那当时你的老师有没有告诉你,要自己找到答案,印象才深刻。

宁芋萱:“……

她轻哼了一声“小气。

宁芋萱不再和男人纠缠,反正两本结婚证都放在她家书房,到时候回去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眼就知道了。

她转移话题:“那指纹呢?除了密码,指纹也要录进去吧?

谢执砚:“我的已经录入了,现在可以把你的也录进去。

宁芋萱兴致勃勃地点头:“行啊,怎么录?

录指纹本身没什么新奇的,关键是背后的含义,她还从来没单独出来住过,难免有些兴奋。

谢执砚:“我先设置一下。

过来这里是打着试秋千的旗号,他担心她嫌录指纹麻烦,才没有在刚到的时候就提。

不过既然她有兴致,他当然愿意配合。

谢执砚在门锁上操作了几下,进入管理员模式,选择添加用户。

宁芋萱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接着手被男人牵住。

谢执砚的动作温柔,轻握住她的手指,点在识别指纹的位置。

宁芋萱的心跳加速了那么一秒钟,随后在心里默默吐槽——

这男人也真是的。

按一下指纹而已,她又不是不会,哪里用得着他专门握她的手操作。

不过她没说什么,还是配合地把食指贴上去。

录制指纹需要多按几次,谢执砚的手掌全程包裹住她的,掌心温热的体温传到她的手背。

录好之后,又测试了一次,确认一切搞定。

折腾了几分钟,两人终于进入公寓。

宁芋萱走在前面,谢执砚在她身后把家里的灯打开。

上次过来是白天,这次晚上来,感觉还是稍微有点不一样。

宁芋萱第一时间没去看秋千,先走到阳台超大的观景落地窗前。

这里位于北城最繁华的区域之一,窗外的夜景尤其好看,霓虹闪烁,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尽收眼底。

宁芋萱

发自内心地发出一声感慨:“真好看。

她大概是个俗人,觉得城市里的公寓就应该搭配这样灯红酒绿的夜景。

如果想要欣赏山水自然风光,不如索性去乡村买一栋别墅。

但宁芋萱放不下城市便捷的生活和丰富的娱乐设施,所以如果让她选,她还是更愿意常住在北城这样的大都市,偶尔腻了去其他地方度假就好。

宁芋萱扭头看谢执砚:“以后我工作结束之后回家,要在这里开一瓶红酒,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小酌几杯。

谢执砚的眸光微动:“那我呢?

“你?宁芋萱思索了几秒,“你是大老板,肯定不会像我这样清闲啦,到时候你肯定是在外面和人应酬加班。放心,我自己在这里小酌,不催你回家。

谢执砚好笑地看着她:“你还真是狠心。

宁芋萱扬眉:“哪里狠心?我这叫善解人意才对。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说要有自己的空间。

谢执砚轻轻摇头:“比起在外面喝酒,我还是更想和你一起。

说着,谢执砚从客厅的酒柜下层取出两只高脚杯,问她:“想喝什么?

房子的手续都办妥后,今天白天谢执砚的人已经把他的一部分私人物品搬到了这里,其中就包括他珍藏的几瓶酒。

宁芋萱对酒没什么研究,想了想问:“最贵的是哪瓶?

谢执砚忍俊不禁。

男人的身高足够,从酒柜最高层取出一瓶红酒,递给宁芋萱。

宁芋萱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她又不懂酒,理所当然地看不懂。

“你不会是唬我的吧?她端详着手里的酒瓶,“这真是最贵的?

谢执砚淡声道:“家里的东西你都可以自由支配,包括这些酒。你想喝随时可以喝,我有什么必要骗你?

这话宁芋萱听得舒心,轻哼了一声表示满意。

“你来打开。

谢执砚开了酒,倒进酒杯里。

客厅靠近观景窗的位置有一个小吧台,刚好适合两个人坐在这喝酒。

宁芋萱坐在吧台椅上,举起酒杯和谢执砚碰了个杯。

顺滑的酒液划过喉咙,宁芋萱有模有样地闭眼感受了一下,给出评价:“不错。

其实她对红酒完全没有深入了解过,也尝不出什么具体的门道来,只是觉得味道确实还挺好。

最直接的评价,就是喝起来感觉确实挺贵的。

谢执砚

唇边带笑看着她,眼里仿佛有无尽的纵容。

以至于宁芋萱都有种错觉,像是她此时此刻无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不假思索地答应。

只是宁芋萱喝着红酒,看着外面的夜景,一时间竟然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提出来为难这个男人的事情。

现状就已经让她足够满意了。

宁芋萱心想,今天算是便宜他了。

好酒大概要慢慢品,不过宁芋萱没有那样的耐心。

喝了几口,她想起这次过来的最初目的。

于是杯子里的红酒还剩下一个底,她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到新安装好的秋千旁边。

宁芋萱在秋千旁站定,晃了晃绳子。

谢执砚也随后走了过来:“想现在试试?

宁芋萱:“嗯。

秋千是藤编的造型,上面放着米黄色的坐垫和靠垫。

宁芋萱坐上去,两手抓着绳子,抬眼警惕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我先试试,你别推我啊。

她怕这人给她搞突然袭击。

谢执砚笑着答应她:“好。

宁芋萱得了男人的保证,这才放松了双手,在秋千上随意地晃起来。

“你知道我这么想装个秋千,是因为什么吗?她问。

谢执砚温柔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什么?

其实宁芋萱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单纯是忽然想回忆一下往事。

或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又或许是林远峰的那通电话或多或少还是影响到了她。

宁芋萱难得地追忆起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我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就生病,我妈妈担心我,所以很少让我去外面玩。就算是偶尔可以去公园荡秋千,因为不能吹太久的风,所以也就只能数着时间玩一小会儿。

谢执砚静静地听着。

宁芋萱笑了笑:“所以我那个时候就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在自己家里安一个秋千,玩个够。

在秋千上晃了一会儿,宁芋萱逐渐适应了节奏,双手都从绳子上放下,整个人更加放松起来。

她看了一眼谢执砚:“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既然我这么喜欢秋千,为什么后来又一直没有在别墅的院子里装一个?

谢执砚的眉眼温柔:“为什么?

宁芋萱:“是个说起来特别搞笑的理由。我们一家刚搬到现在的别墅的时候,我就说想在院子里摆一个秋千。结果宁时越嘲笑我,说我太幼稚,都快小学毕业了还喜欢玩秋千。

她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自己都觉得好笑:“我为了向他证明我这个姐姐一点也不幼稚,一气之下就决定不装了。”

小孩子的世界总是莫名其妙的,她为了向宁时越证明自己很成熟,居然就这么放弃了一直很想要的秋千。

再后来长大了一些,她渐渐忘了对秋千的执念,就没再动过安装一个的念头。

直到这次规划新房子的布置,才又想起来这个“童年愿望”。

宁芋萱看着谢执砚,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你说宁时越坏不坏?害得我的梦想过了这么久才实现。”

谢执砚的眼里漾起笑意,顺着她道:“嗯,确实。”

闻言,宁芋萱盯着谢执砚。

男人的眉梢微动,表示疑问。

宁芋萱煞有介事道:“我要把你这句话记下来,等到时候宁时越回来转告给他,省得你们两个人再合起伙来骗我。”

谢执砚:“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宁芋萱:“在江城的时候。”

虽然那时候是为了给她制造惊喜,不过宁芋萱才不管那么多,她今晚就想不讲道理一回。

谢执砚大概是妥协了,没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芋萱也懒得管他,自己在秋千上荡起来。

酒精渐渐开始起作用,明明室内没有风,宁芋萱却觉得自己慢慢地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除了秋千,你还有什么愿望?刚好可以一并实现。”

宁芋萱闭着眼睛,有些晕乎乎地答:“我想想……我小时候一直想要一个带滑梯的高低床。”

谢执砚:“那就在副卧装一个,如果以后我们有小孩,可以睡在那边。”

宁芋萱睁开双眼,扭头瞥他:“为什么要有小孩才行?我自己就不可以去那睡吗?”

她的大脑有些发晕,已经进入蛮不讲理的模式了。

谢执砚大概也发现了,无奈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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