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后》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另一边,除了白望禹没有人知道江如练在遇袭后发生的事情。只要让他闭嘴,有关沈枫的这个秘密就会像石头沉入大海。
白望禹跟在他身边多年,他很了解他,为人良善但能力不足,这样的人很好拿捏。
事实上,江如练只用沈枫的性命就震慑住了白望禹,顺带提醒他道:“这只是场虚无的梦,梦醒了,正确的做法是所有事物都应该回到原位。”
“只要不触犯到我的底线,我可以宽容一切。你待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应该懂这个简单的道理,所以别做蠢事。”
不出意外,江如练回到玄云宗后,丝毫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仍然好好地坐着他的首席大弟子之位。
如同那个名叫沈枫的女子从没有在他的记忆中存在过一样。
次年夏天,赵素仪生下一女,取名为江紫灵。
不过当初赵素仪怀着江紫灵时,突然经历了江如练遇袭失踪,身心遭受到巨大打击,从此落下了病根,变得虚弱不堪,必须常年服药。
就这样过了几年,在江紫灵长到五岁时,赵素仪因病去世。
小小的孩子在父亲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她太小还不能理解死亡的含义,但她知道以后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江紫灵哭累了,脸上挂着泪痕,趴在父亲宽厚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如练抱着她,慢慢走过去,将一枝白海棠轻轻放在了黑色的棺椁上,低垂着眼,仿佛在哀伤地悼念亡妻。
他伸出一只手,摩挲着棺木,神色复杂地喃喃:“我们本可以相伴到老,你为何要那么做呢......”
又是数年过去,江如练不出意外地从玄云宗首席大弟子升上了掌门之位,成为了修真界小有头脸的仙门宗主。
此后江如练便坐镇玄云宗,统管宗门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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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白望禹叹了口气,出声打断了沈枢星的回忆,他似乎已经认定是沈枫告诉了她这段往事的真相。
虽然但是,他想这样想就这样想吧,她正好懒得找借口,何乐而不为。
沈枢星于是将错就错,默认了白望禹的想法,然后顺便问出了她最大的疑惑:“你平白无故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事,尤其是我母亲和江如练的过往恩怨。你不怕死吗?”
当年江如练无非是用了威胁性命之类的手段才让白望禹闭嘴,现如今他旧事重提,难道不想要命了?
“没有哪个人不怕死,我自然也一样。如果让江如练知道我泄露了当年的秘密,大概逃不过一死......”
白望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清晰的嗤笑,他略显茫然地抬起头,正对上少女带着一抹讥笑的眉眼,“天真——你不是大概会死,而是绝对会死。”
白望禹哑然,活了这么多年,这竟是他平生第二次被人用这两个字斥责,尤其第二个人还是个年龄都没到他零头的黄毛小丫头。
他倒不觉得冒犯,惊奇之余反而觉得这小姑娘意外的有趣,继而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
他常年守着被废弃的旧演武场,外面发生的什么新鲜事大多不了解,但即便如此,他仍然零星听到了一些关于沈枢星的传闻。
譬如,追在那位天之骄子人人崇敬的陆清闲师兄后面,像个跟屁虫似的纠缠不休。
可通过这些天来观察和相处,他实在不能将传闻中的那个跟屁虫跟眼前的沈枢星重叠在一起。
看来传闻多不可信是有道理的。
白望禹没有反驳沈枢星对他的评价,而是回答了她最开始的问题:“这是关于你的事,你应该要知道真相。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江......他对你是何想法,总而言之,你要留个心眼,最好是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话虽这样说,但直觉却告诉他,沈枢星不会那么乖乖“听话”。
果然,就见她刷地转过头来,睨了他一眼,叛逆道:“不。”
准确来说是暂时不。
根据原著所写,白望禹这人的确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奸恶之人。
只是他把江如练想得太好了,或者说高估了他的道德准则。
事实上,在沈枢星来到玄云宗后不久,江如练就主动私下约见了她,并且“好心”地告知了她当年的“真相”。
只不过在他所说的真相中,沈枫是单方面恋慕他的痴情角色,爱而不得做下错事,而他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这段“畸恋”中无辜的那方。
虽然沈枢星自己也是个恶毒反派,但反派也是有原则的好不。
她的原则是:钱货两清,绝不占人便宜。
翻译过来就是,既然她继承了这个世界沈枢星的一切,那么恩怨情仇也一并归她了。
再换句话说就是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何况江如练手里可不止一条人命。
所以当在膳堂碰到江紫灵后,她脑子里便生出了一出报仇计划。
暮色四合,霞光渐消,空气中的凉意弥漫开来。
见天色已晚,沈枢星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白望禹忽然在背后叫住了她,嗓音轻微地抖动:“你......憎恨我吗?”
沈枢星回头:“憎恨你什么?”
“关于你母亲的事上,我保持了沉默,没有做任何事。”那封信在他看来微不足道。
沈枢星就道:“你的位置决定你做不了更多的事,我能做到我想做的事,我就会去做。”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演武场。
留下白望禹呆呆地愣在原地,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心中像打翻了调料罐子,五味杂陈。
而后一惊,她这句话的后半句到底是什么意思?等等,白望禹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很快就被他镇压下去。
夜半三,白望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仍然挂记着这事,看来不弄清楚他可能接下来几个夜晚都要失眠了,于是干脆决定明天等沈枢星过来练剑时问个明白。
然而事实却是接下来一连大半个月,他都没再见到少女的身影出现在演武场。
他拉住过路的几个弟子询问沈枢星的去向,但他们都摇摇头回答说不知道,因为跟她不熟。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白望禹正坐在树下的蒲草垫上打盹,黄昏时分的阳光从头顶葱郁的树叶缝隙间漏下来,树影婆娑。花白的脑袋东倒西歪地在空气中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似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忽然,伴着一声清脆的哼笑,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直朝他飞了过来。
就在那玩意要砸到白望禹脑门上时,他猛地睁开眼,轻轻一抬手,将它稳稳接了下来。
“不愧是之前掌门身边的人。”
闻言白望禹先是一愣,然后苦笑着摇了下头,冲眼前那个熟悉的人影道:“莫要挖苦我。”说罢他垂下眼往掌心看去,是颗紫红的李子,看颜色熟透了,必定很甜。
“你这一个月去哪儿了?”
“闭关。”沈枢星轻巧地吐出两个字,倒是一点不介意吐露实情。
白望禹正准备继续问下去,就见又一个东西咻地飞了过来,接住一看,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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