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盼夏再没有强迫他做那样的事。
他脚踝上的锁链在第二天就已经解开,只是房门依然紧闭。
一天三顿饭,按时按点端进他的房间,盯着他吃完了,她才会走。
有时她会自顾自地和他说些工作上的事情,他依然沉默不答。
有些他公司需要签字的合同,应当是秘书送来了她这,她都拿给他签字,也并不过目他在文件上写了什么。
他们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她不再强迫他做任何事情,却也并不打算放他自由。
温弘阔清楚,这是心照不宣的无声博弈,要么他妥协,要么她放手。
他大可以用绝食、自残来做威胁,但他不吃她不走,监控24小时运转,甚至变态到,连洗手间也有一个明晃晃的镜头。
第三天,房间门打开了,他拥有了上楼见太阳的权利。
整整两天不见天日的封闭,再走出房间,听见外界嘈杂时,他一阵耳鸣。
他的活动范围仅在房间内,保镖把守着门,他不被允许走出门口一步。
盼夏出去了,并不在家。
做饭的阿姨看见他,惊喜道:“先生,您身体好些了吗?”
他扯扯嘴角,回答:“好多了。”
宝宝和照顾她的保姆还在家,看见温弘阔,宝宝会好奇地盯着他看,但并不主动和他打招呼,也不问他为什么会在她们家里。就好像,已经被教过不要和他说话,尽管很小,但她服从得很好。
温弘阔的心在日复一日的沉默等待里枯槁,坐看着太阳朝升夕落,他的胸膛却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不再有亲密行为,只在偶尔宝宝睡得很早时,她会下楼,睡到他旁边来。
就好像拼床的床友,宽敞的大床哪怕睡三个人也不会拥挤。
他们一左一右地躺着,中间相隔近一米的距离。
听到一丝压抑不住的低喘,温弘阔睁开了眼睛。
他悄无声息地侧头向一旁看去,盼夏背对着他,身体微微蜷缩着,同盖着的一床被子也在轻轻地颤。
六年的同床共枕让他熟悉了她的每一个举动,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她生理期到的时候了
还在痛经?
怎么赚钱了以后也没有去调理好身体?
他眉头拧了起来。
“肚子痛?”
身后传来一句沙哑的询问。
这是一周以来,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盼夏几不可闻地点了下头。
“怎么不吃止痛药?”
“吃太多,产生抗药性了。”她哑声回答。
温弘阔眉头紧拧起来。
感觉到身后的人掀开了被子,盼夏扭过头去看他,沙哑问:“你去哪?”
他没有回答,只是穿上鞋往外走去。
盼夏小腹绞痛,身体弓成了虾,喘息颤着,说不出一句话。
大概是这几天忙着弄新公司的事过于操劳,回家又看着温弘阔那张冷脸积了一肚子郁闷,气血不通,经期一来,疼痛异常。
老偏方都说怀孕生活小孩后就不会痛经了,盼夏觉得这话纯属放屁,至少对她毫无用处。
有时作息好、精神好、气血通,当月经期就顺畅舒服一点,稍微忙一点,痛经就出来作祟了。
止疼药从一粒、两粒到一大把,精神好时还能给自己扎两针,但有时疼得和今天一样,根本动弹不得,便只能生捱着等疼痛过去。
那感觉,简直像每个月顺产一次。
不对,生小孩还能打麻药,再疼也不过几个小时,痛经却是接连好几天。
盼夏疼出了满身冷汗,脑袋发晕,不知道是将要睡过去还是疼晕过去时,一双手伸进了她的被窝里。
温弘阔坐在了她身侧,低声道:“起来一点,靠在我身上。”
盼夏摇了摇头,没有气力动弹,连呼吸都拉扯着小腹那根筋剧痛。
似乎看出了她的勉强,温弘阔将她捞起来,躺倚在自己身上。他手上拿着一个布袋似的东西,伸进被子里,覆压在盼夏小腹上,问她:“烫吗?”
隔着一层睡衣,那布袋的热度还能接受,她摇了下头。
温弘阔一只手搂着她,给她掖好被角,另一只手力度刚好地在她小腹上给她揉压热敷着。
她侧头,将冰冷发白的脸贴在他热意滚烫的脖颈处。
他没有躲开,垂眸看着她,轻声问:“这些年还一直在痛,就没有好点?”
她闭着眼睛点点头。
沉默片刻,他又问:“之前也是这样,疼了就自己躺着捱过去?”
“吃药……针灸……”
疼痛有所缓解,她也多了些说话的力气,只是依然虚弱,气若游丝。
“他呢?从来没管过你?”
盼夏没有再答。
温弘阔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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