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不准叫人类母亲 湮秋

4. 凶案2

小说:

不准叫人类母亲

作者:

湮秋

分类:

穿越架空

低磁成熟的嗓音,曾低绕在我模糊到幻觉般的回忆里,不曾糯糯亲密,但曾切切亲近,是我无数个梦境的背景音。

肚肠滚动,我绷紧身体,双目逐渐赤红。

禁锢在颈间的粒子器察觉到我的挣扎,发出微弱的电流,试图遏制我的行动,然而皮肉的烧焦感只能让我更兴奋。

我微微撑起身,额头顶上枪口,数道腕足在皮下滚动,似要撑破肌肤,饥渴般将人缠住....

濒临失控的瞬间,我闻到一阵清新香气。

玉独她几乎不怎么用香水,所以身上味道很淡,不过,热衷于使用某一个固定品牌的洗衣液,三年来不曾变过。

举枪的手离我很近,她敞开的丝织袖口中飘出她独有的气味信息,那是一种混合植物的香气,类似雪松和洋流海潮,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蓝白色,与她本人的气质相悖,与本性又相似。

应该说,我曾经以为的本性。

神经被莫名安抚,我眼前充血般的红慢慢褪去。

细细看她眼角眉梢,除了因为消瘦而明显些的骨骼感,与之前相比,没有显著的变动,连神色和威胁人的语气都一如往常。

可如果她没有被什么改变,那到底为何我们之间迎来这样的对峙局面?

为何要亲手斩下三年的时间裂口,把很多事推向无解的深渊。

见我不仅没反应,还自顾自深思着什么,玉独勾了下唇,拇指按下手枪击锤:“三,二,一...”

以口型模拟开枪的声响,玉独与我对视,须臾,抬手将枪背抵上自己肩头,居高临下问道:“不怕死吗?”

我动了动喉咙,许久才道:“那把枪杀不了我。”

不知玉独有没有相信这话,她拨弄了一下紧紧扣在我颈间的粒子锁,而后放下枪,手拍上床头,拽过一个烟盒,尾部贴着掌心,开口向下,倒出一根细细长长的烟,咬在口中,凑火点着。

火星一明一灭,照亮她的红唇,和英挺虚柔的眉眼。

她本身厌恶烟味,奈何烽火战事之间,压力和情绪都需要一个出口,便只抽自定配方的手卷香烟,烟纸里掺着很少一部分烟丝,大部分填充物是4号繁盛星特产出来的花朵干瓣。

所以,她抽烟时味道一点都不难闻,反而会有一股清淡的花香,怡人心神。

若是闭着眼睛,还会以为一朵花在面前徐徐盛开。

此刻如果抱着期待之心睁眼,那就大错特错,因为那实际上只是个眼光如刀的狠心女人以少量烟丝镇定着神经,又在算计些什么。

卧室的方形窗框外是一轮大型模拟月亮,由蜂巢投影技术所构造的人造圆月有着优秀的体积感,完美复刻了月球表面的各种地质特征,还能发出区别于真正月球的淡琥珀色光芒。

那光芒会让人恰到好处想起家乡的安定,有稳定精神的作用。

有诗人在此的话,或许能对月吟出一两首“故乡”。

而我的故乡正坐在我身边。

抽完一支烟,她又点了一根,这才低头看我。

为了变回原形且钻入管道,我不着寸缕,在月光照耀下白得像一条鱼。

君主似乎对我赤.裸爬床的事颇有微词,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她转过头,观察起她认知里唯一能进入房间的出入口——房间闸门,那里没有开启过的迹象。

但若不是从门口进入的话...

玉独抬头望向新风循环系统的通风口,我下来时有将原貌复原,但这显然没能打消女人的怀疑。

她伸出手,手指长而细瘦,涂着浅红色甲油,骨节微微凸出。模拟月光之下,像是颇有骨感的雕塑,涂着上好的白漆。

我看见她的手就像巴浦洛夫的狗听见铃声,神经会下意识兴奋,眼前似又蒙上黑色,空气变得稀薄。

在所有美好情景崩塌之前,她一直习惯性将我揣在军装口袋里,一个光线不足但温暖潮湿的地方。

我闲来无事,时常摆弄她的勋章,纸条,润唇膏,笔盖和一些别的小东西,但最喜欢的玩具还是她的手,那五根手指就是我在口袋中睡眠玩耍的安乐乡。

丰富的传感器赋予我复杂的感知,我清楚她的掌纹走向,每一寸肌肤的味道,她情绪激动时瞳孔的变化,热量的迁移,腕足贴在手腕上那心跳的规律搏动。

我对她了如指掌,又一无所知。我崇拜她,敬慕她,却被她的圣光所遮蔽视线,未曾真正了解她,而后一败涂地。

如今,我清醒过来,不再安然仰头欣赏她强势的美丽,只觉得残酷到心惊。

DNA给与玉独完美到轻易蛊惑人心的外表,让她在名利场和战场都无往不利,却抽离她的人性,让一只本该在家乡小星球闻一辈子花香的怪物魂牵梦绕,神魂颠倒。

“玉独。”我念道。

“你该称呼我为君主。”她以手掌来虚虚丈量那个通风口的宽度,挪动到某一个角度之后,她顿了顿。

我能看到她呼吸紧了下,细烟燃烧的速度快了点。

少顷,她放下手。

我以为她会质问我是怎么进来的,可她没有,只是沉默着又抽完一根烟。

“失去军权后,还是第一次有人爬我的床。”片刻,她笑说。

我知道这段过往。

因为长相出众,个高又漂亮俊气,美得直观扎眼,她在军校期间就非常受欢迎,不管是女生还是男生都被迷倒了一堆,花各路心思献殷勤,收到的情书可以串一串当铺盖。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玉独一门心思泡在课业里,对谁都拒绝得干脆。

而后来,她从军校毕业,投身战场。在这更为复杂直白且具有冲击力的环境里,她一穿上那笔挺的军装,加上战绩增加魅力,更是不得了,追随她的人呈指数级增长,示爱的方式逐渐疯狂——直接赤.身等在玉独床上。

当然,这些觊觎她的家伙最后都没能得逞,因为那时的玉独身边,还有一个疯狗般的我。

我问道:“你被剥夺军权了?”

玉独再次点烟:“在军校没好好听课吗?历史上有几个君主手上有军权的?哪怕是组织一小支自卫军也会遭到限制,何谈军队。”

她不设防的状态下说话,语气和音调都是懒散的,像是被酒水润过,流过听者神经末梢,带来丝丝麻麻的痒意。那字与字,句与句恰到好处的停顿,更如休止符一般,让空气微微震颤的期待。

只是,我现在的身份对她而言应该被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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