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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

小说:

难产而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作者:

冰糕雪糕秋梨膏

分类:

穿越架空

殊亦谌下达的命令是将我一直关在水牢,水牢阴冷,水凉浸人,据说那水是从长明山的雪山顶峰引来,里面含有冰雪之力,会将人的经脉一寸一寸的冰封,且并封住的经脉只有化神之上的大能帮助,才能解开。

可以说,从水牢出去之后,那些被惩戒的修士就已经半废,修行比之前困难百倍,因为那些被冰封住的经脉并不能在吸收灵力,也无法使灵力通过。

当山中有人犯错之时,光是这水牢之刑就能折磨得人连连求饶。

“听说大师兄对你迷恋得很,曾用了你整整一年,后来到仙云宗,也颇受殊少宗主的喜欢。我倒是想试试,你这具身体到底有多销魂,引得那么多男人迷恋你。”

我之前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有人进来,今日,我倒是体验了一番。我能感觉到有冰凉的气息一点一点的从我的皮肤渗入到我的体内,将我本就不甚宽阔的经脉一寸一寸的冰冻起来。

“而且你作为一个男人竟然有了孩子,炉鼎都能怀孩子吗?这倒是稀奇。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听说殊少宗主这几日都待在你房里,难道怀着孕的男人做起来更舒服?”

肚子很凉,我几乎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只有他的心跳在微弱的跳动,此时我很庆幸我是修士,否则我根本无法很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存在。

我调动体内的灵力给他,那是我这几天修行的时候好不容易储存起来的,此时此刻却全部消耗殆尽。我并不心痛,因为这些灵力原本就是要留给我的孩子,现在给他和以后给他,都没有区别。

只是这牢水冰寒,我并不能撑得太久。灵力的急剧消耗,让我浑身无力,腿一软整个身体直直的下坠,若不是铁链锁着我,我怕是已经被牢水淹没。

透过牢水,我看见了此时自己的模样,脸白得像鬼,嘴唇毫无血色,比仙魔大战那日那些尸体的脸色还要难看。

“喂!你别死!”那修士本来自己就在喋喋不休,我不应他,他也说得起兴。此时见我忽然往水里坠,以为我要自杀,急忙打开铁门,跳了下来,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拖。他的力气不小,我只觉得被冻得没有知觉的头皮也感到了疼痛,“谢染,你竟敢自杀!”

我没有,我蠕动着嘴唇解释,只是我此时太过虚弱,说出来的话也微不可察。

那修士满心以为我要自杀,气得不行,抓着我的头发就要往墙上撞,我闭上眼,准备受着这疼,却感觉他停了下来。

“谢染。”他抓住我的脖子,脑袋凑过来,不停的在我脖子上嗅闻,“就你这破烂身子,你真以为我多稀罕,竟敢玩自杀这种把戏。告诉你,要不是怕你死了,狐王用不上你这胎盘,你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这水牢?!”

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没伤我。

我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腥臭的牢水进了我的喉咙,呛得我难受不已。对于这位修士、不,应该说是杂役的想法,我不可置否。

长明山规矩森严,以实力为尊,想要成为长明山的弟子并不容易,长明山有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以及嫡传弟子之分,其余的皆是杂役身份,像看守水牢这种活,正经弟子并不会来,只有想通过干活赚取灵石购买丹药的杂役会接。

当然,我并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清绝真人看穿我的合欢骨体质,想利用我的体质助岳博贺休息,我或许连长明山的杂役也当不上。

我只是不解为何连他也要来踩我一脚,我没做错任何事,为什么他们都要看我不起,难道只是因为我的身份?

如果是,那真的是可悲又可笑。

“听着,谢染。”那人开始试图在我脖子上亲吻,我试图躲开,供我躲闪的地方却不大,“和我睡一晚,我也只是尝尝鲜,如果你担心被殊少宗主他们发现,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殊亦谌绝不要不干净的东西的准则所有人都知道,因此这杂役误以为我是担心被殊亦谌抛弃。

“其实我觉得你想得挺多,殊少宗主根本就不喜欢你,就连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也不喜欢。”他嗤笑着,“也是,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喜欢一个炉鼎为我生的孩子。殊少宗主什么身份啊,他的妻子应该是大宗门的仙子,而不是你,他孩子的母亲也该是那些仙子,而不是你。你谢染,不过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炉鼎。”

“滚、开!”殊亦谌为什么不喜欢这孩子我知道,但这并不是他侮辱我的理由,“离我远点,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虚弱得厉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他冷笑一声,运起灵力就要将我打晕,强迫我与他双修。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响起,那脚步声极轻微,但在寂静的水牢中却异常清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响起了手拍巴掌的声音。

“啧啧,长明山的弟子可真不简单,谢染你不简单,连一个杂役也不简单。”

殊亦谌从水牢角落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拍着手,一脸讥诮的望着我和我身边的杂役,但目光更多的是放在我的身上,他说:“谢染你更厉害,在水牢里也能勾引男人为你发狂。”

他说着,我却发现他脸上并没有意外的神色,不像是刚来,而是在这里站了许久。高阶修士比低阶修士厉害的地方就在于,高阶修士想要隐藏身形,低阶修士根本不可能发现。

我心里发凉,所以殊亦谌是看见这男人侮辱我,想要染指我,却站在一边没有任何表示。直到那人提及到他的身份,涉及到对他的冒犯,他才出来。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杂役提到了他,殊亦谌是不是会一直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这个杂役侮辱我?

殊亦谌一出来,那杂役立刻将我放开,慌得几乎跪下,“殊少宗主,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这儿,我、我、我……”

他磕磕巴巴的,浑身抖如筛糠。殊亦谌却不屑于和他说话,只说了一声滚,那人就忙不迭的从水牢里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了。

随后,殊亦谌便站在水牢边上,冷冷的看着我。我身上湿漉漉的,牢水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滴,牢水彻骨,我发着抖抬头和他对视。

“我没有。”幸好我对殊亦谌一直都没什么期待,不像岳博贺,我还期待过他真把我当师弟,因此对于他的嘲讽我也并不在意,只是提醒他,“殊少宗主,你如何想我我并不在意,我只想你记得,你发过誓会保护好我的孩子,那么就请你履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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