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夫郎他是个黑心莲(女尊) 贺花朝

3. 第3章

小说:

夫郎他是个黑心莲(女尊)

作者:

贺花朝

分类:

现代言情

屋外月色清透,夜雨不知何时停了,沈宴走到窗边开出了一小道口,疏通屋内的浑浊空气。

转身回头,便见几缕月光透过空隙,倾斜而下钻入室内,正照在了徐秋池脸上。

他蜷缩着身体,浓密的睫羽不时颤动着,干涩的唇角抿的看不出肉色,一双冻得发紫已有肿胀的手紧抓着被角。徐秋池睡得很乖巧,即便是深陷噩梦中,依旧没有梦呓,只是蜷缩成一团,藏在床头一角。

很不安的姿态。

沈宴无声的叹了口气,倾身握住了那冷冰冰的手,慢慢用力让其与被子分开,再塞进被子里盖好。

做好一切,她并没有立刻起身离开,而且是坐在床边望着徐秋池发起了呆。

沈秀才的身份在这个朝代其实优势很多,光秀才这个名头就省去了赋税和徭役,省下这两笔开支加上以女子为尊的世俗观念,谋生的难度更是大大降低。

她需要好好规划以后的方向了。

科举是走不通的,她不懂什么四书五经,也不会平仄音韵。虽然有沈秀才的记忆,记得她温习过的书籍文章,可要她运用她并不通晓,也不解其意。

或许她只要在经商时慢慢放下科举就行,但欠款现在已经解决,得有个说得通借口才行。

窗前的烛火摇曳晃动,光线忽明忽暗,似乎是害怕寒冷,床上的徐秋池蜷缩着身体转了个身。

沈宴起身关好窗,看着被褥下的纤细身影,紧蹙的眉梢顿时舒缓开来。

沈秀才对徐秋池可以说是苛待,但徐秋池还是以单纯装傻方式照顾了好几年。既然借用了这具身体,该偿还的还是得偿还。

并且她那奇怪的情绪波动,正好可以趁现在还待在一起的机会,找找原因。

待她找出源头,将他身体养好就可以尊重他的意愿和离,两不相欠。

想好对策,沈宴的心神彻底放松。抬手整理好徐秋池翻身弄出的空隙后,发自内心的露出来个浅淡的笑容。

“徐秋池,你会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话毕,她拿起蜡烛转身去了另一间房间休息。

没了光亮,室内再次被黑暗吞噬恢复寂静。然而床上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眸,铅灰色的瞳孔隐隐有亮光闪烁。

初春的天气最是多变,傍晚潇潇寒雨,白日又是艳阳高照。

徐秋池是被窗外的强光照醒的,他转了个身,被褥下的温暖拉扯着他的睡意。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他低压着头下意识蹭了蹭棉被,淡淡的轻竹香气传来。

很舒服的味道,他伸手抓起被褥压住了脸,刚打算深吸一口,手中的厚实感一下让他反应过来,这并是自己的房间。

他猛然睁开双眼,头顶的陌生的房梁映入眼中。记忆慢慢回笼,昨晚的记忆再次变得清晰。

被中的手臂伸出抬起,窗外的光束正穿过他的指间,细碎的尘埃漂浮在他的指旁。

像一根萝卜,肿胀发紫,很难看。

清透干净的眼眸里尽是疑惑和不解,想到昨晚的触感和莫名其妙的话,他忽然感觉窗外的光线变得炽热,照得他的手指发烫发痒。

沈宴……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嗯?醒了么。”

一道温润和缓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吓得徐秋池立马窜了起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念着她的名字发出了声。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又是羞愤又是气恼,这人进来一点声也不出的!

他激动得脸色发红,瞧着倒是气色好了不少。这恼得跳脚的样子沈宴倒是头一次见,她觉得有趣,竟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翻身的时候。”

那岂不是他吸被子的样子也被她看见了!徐秋池感觉自己脑子乱得发胀,太过分了,她不是读圣贤书,口提知书礼仪么,她怎么能不出声的!

“我饿了。”对面的人脸红的异常,沈宴觉得还是打断他的思路为好。

并且她确实饿了,昨天忙活了一下午,今早又做了好几个花灯,她需要补充食物。

她当然可以自己动手下厨,但沈秀才是个五谷不分,从出生就没干过家务活的人。她要是突然下厨那就太奇怪了。

徐秋池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眼神中透着股幽怨。

沈宴握着手中削好的细长竹条沉默不语,眼神直白——她饿了。

对面的人神情冷漠,如一盘冷水让他发昏的头脑立马清醒过来。这一刻面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影重合,没什么不一样的,是他想得太多了。

习惯性的掀起嘴角,露出张标准重复过无数次的笑脸“是我的不是,让沈娘等了这么久,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便急忙着跑了出去。

沈宴挑了挑眉,又重新回到竹堆处继续干活。柔韧的竹条在她手中扭转变形,狭长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一手固定,一手缠绕,不一会两个圆圈组成的灯形便呈现了出来。

一个完美的滚灯可以做到灯体翻飞旋转,而灯芯烛火不灭。制灯是个繁杂重复的细致活,需要有足够的毅力和耐心。

即便沈宴的手艺熟练,但从材料准备和细节编织都只有她一个人,继而一上午她只做了三四个。

徐秋池端出弄好的饭菜时,她刚好做好手中花灯。拿起一旁的蜡烛,放入灯芯中的凹槽点燃,在地面滚了一圈后又向高空抛起飞舞旋转。

待看到灯中的烛火还未熄灭,沈宴此将滚灯放下来到桌前。

一旁的徐秋池将一切尽收眼底,他神色好奇且疑惑,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发亮。

像一只毛茸茸的萌宠。

望着桌面依旧一稠一稀的白粥,沈宴心中直叹气,都忘了让他煮米饭了。

她端起那碗稀粥递到徐秋池面前,直直得看着他说道:“去换碗稠些的。”

徐秋池接过,知晓对方不是会解释的性子,咧嘴象征性笑了下又往厨房走去。

以前的沈宴不会给他什么眼神,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现在的沈宴边界感似乎没那么强了,但事也变多了……

他暗自嘀咕了两句,又端出了一碗稠一碗稀的,这稠的他不会往自己身上想,只认为对方是想一次性吃两碗。

沈宴昨晚虽照顾了他,但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累的昏倒。

他难得吃上半个鸡蛋,就这么浪费了。他承认自己小家子气,他心疼那个半个鸡蛋。

这次她可能一时好心,下次他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吃上了。

沈宴望着那碗稀粥一时无言,是个会藏心思的,却不知道耍小心思。

她对徐秋池的警惕心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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