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在岛上待四天。
七号上午,约好的拍婚纱照的工作室摄影师和造型师统共三个人带了定好的服装,从马累过来,帮苏宜宁和江承拍婚纱照。
婚期定在五月之后,时间相对充裕起来。江承和苏宜宁商量完,定下婚纱照统共拍五套。
A市本就是千年古都,户外古风照非常出片,预留一套,春季万物复苏后,A市以及周边有几处公园、牧场和酒庄也都适宜取景,预留一套户外、一套室内。
来马代为拍两套海景照。听方婷推荐选了他们所在的这个岛,主要因为岛上有一条十分漂亮的超长拖尾沙滩。朝霞或者晚霞映照下,拖尾沙滩会呈现出如梦似幻的粉紫色,美得不似在人间。
天公作美,这一天和前一天一样,傍晚时分,天边出现了层层叠叠的瑰丽晚霞。
苏宜宁和江承在摄影师指点下,在栈桥上拍了几张,移步至拖尾沙滩时,一头金发的白人摄影师叽里呱啦,一边比划,一边用说得飞快的英文同江承交流,说到最后,他探头看了苏宜宁一眼,笑着问:“Isthatok?”
三人身后,张瑞听得一头雾水,问夏思雨:“他问什么?”
夏思雨郁闷:“说得那么快,也就江神能听懂吧?我也就听懂最后一句,英语早还给老师了。”
苏宜宁默了两秒,淡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
她英语和江承比差得远,但比夏思雨和张瑞略强一些,摄影师说话语速太快,她其实也没完全听懂,只从听懂的那些话和他动作推断,他建议接下来拍几张亲密一些的照片,让江承将她举起来。
不过,等身后摄影师的助手上前展示了两张照片后,苏宜宁才发现,她想象中的举起来,和摄影师口中的举起来显然不是一个概念。
助手给他们看的第一张照片里,一身西装的男人正面抱举着穿礼服裙的女人。
男人两条胳膊分别环抱在女人臀部和臀部下方,一只手落在一条腿膝弯,另一只手落在女人另一侧大腿上,因为用力,西装下手臂的肌肉线条都在衣料下隆起。
女人则手持一捧鲜花,双手从男人两侧脖颈处伸出,轻柔交叠在一起,环着男人脖子,低头十分甜蜜地笑看着他;男人仰头,同样噙着温柔笑容注视着女人时,鼻尖几乎挨在女人身前耸起的弧度上……
画面里溢出来的亲密,看得苏宜宁头皮一阵发紧。
第二张比第一张略让人放松些。
男人双手抱在女人膝盖下方将女人侧举着坐在他左边肩头脸颊靠在女人腰侧;女人则一手高举花束另外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他颈侧……
苏宜宁想说拍第二张这种但没等她话说出口摄影师便摩拳擦掌指挥江承用第一张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苏宜宁:“……”
先前已经应下这种情况她不好出尔反尔了。
总不能当着几个外人的面拒绝同江承展示这种亲密。
她穿着有些夸张的淡粉紫色露肩拖地蓬纱蛋糕裙**承用照片里的姿势正面举起来时从脖子到耳根升起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脸颊上。
低头
夏思雨和张瑞在一旁笑疯了。
张瑞高喊:“哥们你没吃饭吗?将人举得再高点!”
夏思雨则抓紧时间用手机拍了几张叫道:“宁宁你自然一些笑得太僵硬啦再甜一些才好看!”
苏宜宁+江承:“……”
旁人看热闹当事人受折磨的几张照片也说不清是怎么拍完的。
夏思雨身为旁人之一比苏宜宁兴奋往酒店走时饶有兴致地拉着苏宜宁让她看自己的所谓“人生照片!”
苏宜宁窘得不行匆匆看了眼便将目光移开了。
第二兴奋的大概是摄影师在几人回到酒店后他不依不饶地追着江承请求他授权将两人这几组照片作为他们工作室宣传商用在提议这次费用全免但没被答应后甚至加价倒贴钱试图说服江承。
不过令他扼腕的是——
无论他如何苦口婆心仍然遭到了新郎无情的拒绝。
最终摄影师带着他的助手和陪同的造型师失落地离开了。
拍完婚纱照苏宜宁四人出来这一趟最重要的事便解决了接下来两天半同其他游人差不多一天出海追海豚一天体验浮潜。最后一天上午起床后几人体验了一下岛上的spa项目为这一次出行画上句号。
11号下午落地A市机场后韩三叔开了辆奔驰商务车将四人一起接至未央公馆。
这一日是正月初七翌日江承开始上班。
夏思雨、张瑞、苏宜宁都没再打扰他苏宜宁直接回家夏思雨顾及着这一周独自在罗马花园的昏玉也就没去苏宜宁家和张瑞一起婉拒
了三叔要送两人的提议,拦了辆出租车回去。
隔天,苏宜宁感冒了。
说不清是因为旅途疲劳还是回来后受了风,她这场感冒来得挺凶,吃了三天药不见效果后,去医院化验了一趟,发现是支原体合并病毒感染。因为一直没发烧,她懒得打点滴,吃着药,折腾了小半个月才好。
转眼到三月中旬,两人挤出两天时间,将剩下几套婚纱照拍了。
婚纱照拿到手之后,婚期也一日一日,愈发逼近了。
婚前一个月,苏宜宁忙得不行。
因为孟雅兰十分介意她曾经从锦绣华府出嫁过一次,再加上华府的房子已有十余年,和苏广平商议后,夫妻俩便将华府的房子出售了。
出售信息三月底挂出去,四月初便谈好了价格,新业主着急入住,提出让他们一周内搬离。
而挂了华府房子出售信息的同时,孟雅兰和苏广平一直在看改善盘。
他们名下其他房子一直都在出租,近十几年一直住锦绣华府,华府的房子虽不错,但到底是高层,品质比不过低层洋房社区。
看来看去,两个人合计一通,想着离女儿近点方便照顾外孙女,便入手了天鹅湾一套187平、原业主购置后未曾入住过的二手四室。
天鹅湾精装修交房,原本可以打扫**住,但孟雅兰和苏广平都不喜欢那个户型客厅里的大面积法式奢华风地砖,拿到房子后,找了装修公司砸地砖换木地板。
配合他们,苏宜宁打包了自己东西,一部分提前搬去她同江承在天鹅湾的婚房,一部分搬去未央公馆她的房间,结婚当天,她从那里出嫁。
这样折腾完,江家那边问婚宴宾客名单。
这问题也让人发愁。
女儿二婚,孟雅兰并不想大肆宣扬,但江家那边江承却是头婚,人家夫妻俩也就一个儿子,婚礼不可能不办。一旦办起来,势必惊动A市医疗圈不少人,这些人里又有许多人同他们家老太太和她姐夫宋蓝玉熟识,不通知于情面上说不过去,通知了又担心被说嘴收二次礼。
一众人考虑了两天,最后由苏老爷子拍板,请柬照发,但提前通知到位,人来就行,礼金一概不收。
这件事定下后,一家人齐上阵,开始手写请柬。
苏宜宁爷爷奶奶、父亲和姑姑,都写得一手好字。苏宜宁和母亲孟雅兰的字迹同一般人比起来也算工整秀丽,但同他们四人相比,
实在相形见绌。写了几份后,孟雅兰直接停笔,将她剩下的份额推给了苏广平。
苏宜宁也有样学样,将她剩下的份额同样推给老爹,烦他代劳。
苏广平长相随了老爷子,不言不语时看着挺严肃,但对这唯一的女儿,也算从小宠到大,一边写一边没什么脾气地开玩笑说:“我这每个字可是都能卖钱的,你算算有多少钱给我?
话刚说完,他被老爷子瞪了一眼:“快六十的人了,好意思管女儿要钱?
苏广平:“……
他就多余说话。
苏宜宁这时候也像个漏风的棉袄,挽了下爷爷手臂,笑着说:“还是爷爷对我最好。
四个人写请柬费了些时间,写完后粗粗一算,大概三十桌。再和江家那边一合计,八十桌左右。
婚礼当天人事混乱,担心对有些人照顾不周,苏广平和孟雅兰特地去了趟江家,再回来时,通知苏宜宁,他们商量后决定,将名单里一部分人提前宴请。
提前宴请的有十几桌,因为客人们各个轻待不得,彼此又不完全熟识,被分成了七拨,一次两三桌。
苏宜宁和江承算上周六周末,婚假一共五天,都从5月10日到14日。但事实上,从五月一日开始,两个人便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一直在陪着其中一方的父母宴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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