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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牵手 江承的手掌却很暖。

小说:

二婚嫁给白月光

作者:

莫拂衣

分类:

古典言情

外面雪下得好大,有种不管不顾,要将整座城市掩埋的架势。

郑舒好穿了双中跟的筒靴,走得比较慢。到了已经打开门的黑色奔驰商务车旁边,她回头往商场门口望了眼,躬身上了车。

几分钟后,司机将车子驶上大路。

放松身体倚在后座上,郑舒好将视线投到窗外。

十年过去,A市发展得让她有点陌生。看着漫天飞舞的茫茫大雪,她甚至产生一种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的感觉。

她名字郑舒好,郑是父亲的姓,舒是母亲的姓,无需他们解说,所有人在听到、问起她名字的缘由时,都会由衷地羡慕或者感慨一句:“哇,那你父母感情一定很好呀。”

曾经她也这么以为。

可快乐的日子并不长久,她小学没毕业,父母之间就出现了嫌隙。

他们以为她不知道,仍在她面前扮演一对恩爱夫妻,无论谁提起她,也依然是一副宠爱女儿的骄傲模样。

她也就装不知道,还曾天真地以为,只要她足够优秀,他们为了她,早晚会和好如初。

人生的前十五年,她一直在努力地当一个好女儿。和江承走得近,也仅仅是因为他学习好、自律上进。意识到自己对江承有感情,是在2006年入秋前一天——八月三十一日。

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那天正好是他们报名入学的第二天。

他、江承、张瑞和方易清,经历了小学一直同班,初中没分到同一班后,高中时又意外地一起分到了一班。

师大附中不同于“四大”中的其他三所学校,一直是平行分班制。他们分到同一个班后,张瑞兴奋得不行,说他们四人这是再续前缘,开学第一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同他们三人一起去了学校。

缴费、报名、整理宿舍、领书本,开学第一天,和她所经历的很多个开学没什么区别。大家在短暂的兴奋后,很快进入了学习状态。

等到第二天老师点名时,全班仅有两名学生还未报到。

一个是苏宜宁,另一个是夏思雨。

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名字时,张瑞笑着侧头,朝同桌的方易清说:“这两个名字还都挺好听。”

她为了方便请教题目,和江承一起坐在他们后排,闻言也不过笑了笑,并不觉得有接话的必要。

午饭后,他们四人早早地去教室自习。

自习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临近上课,教室前门“吱呀”

响了一声,她听到张瑞“喂喂喂”声音激动,推搡方易清胳膊闹出响动。

她在他闹出的动静里抬头,往门口瞥去。

那是她第一次见苏宜宁。看见以后,一下子明白张瑞在激动什么了——他从小到大的审美从未变过,特别喜欢逗那些看着又白又乖的女生。

可对彼时的她而言,苏宜宁只是一个新同学而已。

看过之后,她低下头,要继续预习课文。却在低头的瞬间,余光注意到,江承握着笔停在那儿。

心头有些说不清的感觉,她怔怔看过去,发现江承在看苏宜宁。

那时间不长,应该是一般学生看见新同学时很正常的一种反应。可她就是觉得不对劲,在她心里,江承并不包括在一般学生里。

如果是他,那种情况下,顶多抬眸撩一眼,视线最多停留一秒,眼皮又会自然压下,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因此分心。

他停下笔的时间,似乎有些久了。

气候炎热的八月底,她冷不丁地,好像喝了一杯冰凉凉加了太多柠檬的气泡水,一时也忘了收回目光,就那样继续看着江承。

江承的笔尖总算重新动了起来,她松了口气,却发现他突然又停下,也不知在想什么,唇角轻轻地往上提了一下。

在开心?

因为新同学?

她有点无法接受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念头,但又没办法自欺欺人,只能默默地将这个信息消化。

在那之后,她经常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在苏宜宁身上,又忍不住观察江承,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高一科目多,眨眼半学期过去,江承和苏宜宁没说过几句话。

她提了挺久的心放下,张瑞却开始去招惹苏宜宁。

他好像发育迟缓,都高中了,行为还是“喜欢谁就欺负谁”那幼稚的一套,要么从后面突然拍人家一下,要么趁苏宜宁不备拽一下她的马尾,又或者自习课时,偷摸摸地换到人家后面,用脚踢人家凳子玩。

苏宜宁实在脾气好。

如果是她,被人那样打扰,可能转身一耳光呼上去。

可苏宜宁会忍耐,有时候恼极,也不过顶着那仍有一些婴儿肥的雪白脸颊盯人看几秒,或者压低声音说一句:“你别这样行不行?”

不是别这样!不要这样!而是别这样行不行?

她似乎天生不知道怎么拒绝人,不会发火,就连生气,也温吞绵软、毫无威慑力。她那

个朋友夏思雨经常帮她出头偏偏像夏思雨那样活泼外向的女生张瑞根本不怕也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

打打闹闹地很快地到了第二学期。张瑞对苏宜宁兴趣不减但苏宜宁换了方式应对。

无论他怎么逗人家人家拿他当空气。

不生气但也不理他。

张瑞变本加厉在苏宜宁有一次画板报时将人从凳子上撞了下来。

她当时已并非江承同桌了听见动静时下意识往后看正好目睹了苏宜宁从凳子上跌落**承抱了满怀的一幕。

她没办法再骗自己。

她足够了解江承很清楚地知道如果从凳子上跌下来的那个人并非苏宜宁而是另外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那样将手伸出去。

他只会飞快地从凳子上起身然后伸手将摔了的那个人稳住。

满腔情绪无处抒发她憋得快要**。偏偏既没立场也没理由去问江承什么甚至不敢在他面前过多地提起苏宜宁。

对苏宜宁她也很难去嫉妒或者生气因为她实在是一个没什么脾气也让其他人很难对她有脾气的女生。

她告诉张瑞:“你要喜欢人家就对人家好点。像你这样猴年马月能将人追到手!”

这句话好像一个分水岭。在这之前她是从来问心无愧的郑舒好在这之后她一边充当张瑞的军师一边留意着江承不着痕迹地破坏他能和苏宜宁产生交集的机会。

她相信事在人为觉得只要她陪在江承身边够久他就会选择她。

她甚至做出了和他一起去德国留学的决定……

只她没想到人和人之间有些差距的确无法用努力弥补。

出国后的江承仍是那个江承她却似乎不是那个郑舒好了。哪怕压上所有时间和心力她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有一段时间她自卑察觉到出去后几乎一直是她主动联系江承后她强迫自己在那接下来一个多月

那是让她度日如年的几十天江承一直没找她。

后来她没忍住又跑去找他时他夹着书一边大步往图书馆走一边偏头看她好像才突然察觉一般很随意地问了一句:“最近在忙什么?好像有挺长时间没见你了。”

她笑了笑没说话只在心里默默地想:“不是挺长时间。是四十七天。”

两个人四十七天没见面没通话他看

见她时,走路的速度都不会为她慢下分秒。

她一直没在他面前,提起过苏宜宁。

苏宜宁结婚,她是从张瑞那听说的。她知道张瑞肯定也会告诉江承。

那之后没多久,留学生聚会上,江承罕见地碰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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