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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她的秘密 “爸爸,我在给你涂色。”……

小说:

二婚嫁给白月光

作者:

莫拂衣

分类:

古典言情

时间在这种周内、周末于天鹅湾和未央公馆两处切换的模式里过了一个多月,六月二十八日,苏宜宁迎来了这一年的暑假。

二十九号是星期六,江承上午在医院值半天班,苏宜宁和安安睡到自然醒,早饭后,叫了保洁上门擦玻璃。

等保洁离开,她领着安安下楼买菜,回家跟视频教程做了豆角肉丝焖面,又煮了冬瓜虾仁汤。

江承到家,将手提包放在盥洗池台面上,俯身洗手时已然闻到从厨房里飘出的香味,再走进客厅,一眼看到两边阳台上窗户亮得发光,床单被罩平平整整晾在撑开的落地晾衣架上。

抬手将衬衫袖子又往手肘处卷了卷,他走进厨房,将正要打开冰箱门的人从后面圈住,有点无奈地问:“不是说了等我回来再开始收拾?”

平时两人工作忙,周末又总要带孩子出去,结婚这一月,家里厨房的使用率都不高。好不容易等来暑假,这几天天气又特别好,昨天吃晚饭时,两人便商量了利用两天时间给家里做个大扫除。

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短袖短裤,被他从后面搂着腰严丝合缝地拥住,苏宜宁下意识往外面看了眼,“窗户是叫了保洁擦的,我也就先将床单被罩洗了,上午太阳好。”

说着话,她用手肘将他往后推。

当着孩子的面,他们不会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第一次之后,因为安安一直同睡,在主卧床上都没做过。

最常在主卧衣帽间,其次浴室,后来有一次在书房,江承从后面将人搂着压在沙发里,一边观察她神色一边咬她耳朵轻喘着问了句:“你觉得我们这一天天,是不是仿佛在偷情?”

苏宜宁猝不及防地就那样到了顶点。

那也是她第一次,在那种时刻,失控地喊出声。

她难堪得无法形容,江承却一反常态,逐渐凶得不像他。

苏宜宁近来有点怕他,又越发无法控制自己,便将进门的那一间客卧收拾了出来,那个房间离主卧最远,哪怕弄出点什么声响,也不至于吵醒安安。

昨夜两人折腾到一点多才回主卧,起床后第一时间,她便将两边的床单被罩通通揭了,让洗衣机掩盖掉她的窘迫。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红晕悄然从脸颊漫到了耳根、脖颈,江承低眼看着,一手掐她腰,提膝往前顶了下将人抵在冰箱上。

两分钟后,他被赶出了厨房。

苏宜宁将厨房门关上

,脸上恼怒的神情却看得他心猿意马,但到底在白天,孩子还在家,他不至于做什么,隔着玻璃门低头笑了两声,转身拎了餐椅上的包往房间走。

拐到走廊,察觉四下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他将手提包搁在茶几上四处走着找了会儿,走过苏宜宁的书房又折回来时站在门口将身子俯低了看,发现安安嘴里叼一支彩笔,趴在书桌下不知正干什么。

因为被转椅挡着,他刚才走过去时甚至没发现。

脑海里忽地闪过刘晖念叨过的那一句:“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江承迈步进了书房,将身子半蹲下,轻笑着发问:“安安小朋友,藏妈妈书桌下干什么呢?

“爸爸,我在给你涂色。

安安说着话,胳膊往旁边让了一下,献宝般将身下压着的素描纸往外推了推,推到他脚边。

“哦?

江承目光落在那张纸上。

几乎将目光落在那上面的瞬间,他脸色便狠狠怔住。

迟疑地将那页纸捡起来,他发现自己并没有眼花。

纵然已经被孩子用彩笔涂得乱七八糟,但他还是第一眼认出——那张看着有些时间,已略微泛黄的纸上,所画着的,是十七八岁时的他。

是当年在师大附中念书时的他……

他穿着校服。

-

书房连通着南面的大阳台。

六月午后,明亮的阳光从落地窗一直映**内,在胡桃木色的地板上投下深深浅浅、斑驳的光影。

江承捏着那张纸,好长时间一言未发。

安安呆愣愣看了他几秒,从书桌下爬出来蹲在他边上,将他胳膊摇了摇:“爸爸?

从恍惚里回神,江承的目光停在她脸上,语气轻柔问:“告诉爸爸,这张纸哪儿拿的?

“抽屉里好多呢。

安安说着话,手指往满墙书柜的最底层一指。

江承这才注意到——柜子下方有一个大抽屉被拉开了半截。

他目光望过去,心里有所预感,却迟迟没有起身挪步。

说不清楚在畏惧什么。

而在他视线里,安安蹬蹬蹬跑过去,跪坐在地上将抽屉使劲拉开到最大,又顺手取出几张纸举起来道:“好多张呢。

都是他……

孩子没察觉他情绪有异,说着话,将手里几张画纸放到地上,又伸手进抽屉,去拿另外的。

她忙着往出拿,江承挪步过去,一张

一张地捡起来低眼看。

他看到站在公交车上扯着扶手的他;坐在大巴靠窗一排面朝窗外出神的他;落雨的某天打着长柄黑伞从教学楼下走过的他;抱着厚厚一沓作业本从教师楼上下台阶的他;坐在教室靠窗的后排握着笔低头写字的他;讲台上握着粉笔只有个背影的他、站在操场演讲台上手持话筒的他……

好多面他的样子那些场景有些他记得有些似乎已经湮没进岁月他看着那些画忽然间好像去高中时光里穿梭了一趟。

他闭了下眼睛。

竟不忍细想不敢细究。

“爸爸?”

看他许久不吭声安安又唤了一声。

“嗯。”

江承将她拥进怀里抬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揉着在孩子有些懵懂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他将手上一沓画纸放进了抽屉里。

画纸大小不一放到最后他抬手往里拨了拨指尖又触到某样东西。

目光落在抽屉角落那个长条形被包着的小盒子上他没有伸手去拿只在心里想——是一支钢笔吧。

大概曾经她可能想送给他。

最初的惊涛骇浪过去心口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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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抽屉关上垂眸看向安安扶着孩子肩头柔声说:“这些是妈妈的东西是她的小秘密。妈妈将它们关在抽屉里就是希望不被我们发现我们帮她保守这个秘密不动它们好不好?”

“……好吧。”

对上他眼睛安安鼓鼓腮帮子点了下头。

“乖。”

江承牵动唇角笑笑又抬手揉她头发“玩个其他的好不好?爸爸想一想啊我们去玩拼图?”

将书房地面恢复原状父女两人出去到了客厅。

几十块的初阶拼图对安安来说算小菜一碟江承坐在单人沙发上陪她玩目光却有意无意地一直落在餐厅方向。

抽烟机运作的声音骤然停下他才猛地从那种恍惚不知在何处的失神中回归现实。

安安举着茶几上他的手机说:“爸爸、电话。”

电话是张瑞打过来的江承接通后张瑞在那边叽里呱啦一通话说完察觉他沉默也跟着静了几秒才道:“我从三班其他人那儿听说的。感觉是不是应该告诉宜宁一声毕竟朋友一场而且宜宁和他当年关系一直挺好。”

“……我问问她。”

半晌,江承道。

“不是吧你?

张瑞在那边夸张地笑起来,“就算他们先前有什么,那也时过境迁了。苏宜宁你还不放心,不至于他画了张《樱花树下的少女》就要重续前缘去,人家这不都嫁你了么,还说什么你是她所认识的人里最优秀的。

“我没顾虑这个。

听到厨房门被人推开,江承道:“先挂了,我告诉她一声。

电话掐断,偏头看去对上苏宜宁神色,他便知苏宜宁应该也已经知道——虞不惑母亲去世了。

A市一向是“红事不请不到、白事不请自来的传统,听夏思雨说了这个消息,苏宜宁和江承商量后,便决定下午一起过去。

听他们两人说过去,张瑞和夏思雨便也决定一起过去。

当年附中念书时,因为苏宜宁的缘故,夏思雨和虞不惑关系还行,张瑞在学校时不怎么看得惯人家,但实际上接触还挺多。

不确定过去了是什么情况,待多久,苏宜宁和江承先将安安送去了未央公馆,预备让孟雅兰看顾。

但不曾想,到了未央公馆后,孟雅兰和苏广平也已经在上午听说了虞不惑母亲去世的事,正准备出发。

征求了安安同意,苏宜宁将她送去了江家,她和江承,连带着孟雅兰、苏广平一起,四人开一辆车过去。

中午骤然听张瑞和夏思雨说了这个消息,苏宜宁和江承都没多问,也不太晓得虞不惑母亲去世的内情。载了孟雅兰和苏广平一起过去的路上,才听苏广平提及,虞不惑母亲是自缢身亡。

十多年未见,对他母亲的样子,苏宜宁印象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了。只仍记得她身材高瘦、喜欢将自己打扮得精致漂亮,一年四季无论何时见,都要穿裙子和高跟鞋。

从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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