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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讨厌口是心非的人

小说:

提剑问平生

作者:

CIA沧海月

分类:

现代言情

景昭十五年,祁军大败,为时二十年的康祁大战终于结束,康国大胜,主将明鸿将军傅翊班师回京,一时风光无限。

同年,他迎娶守寡的宋和见,并收养了义子林浔。次年,又于街头遇见自己失散多年的小表妹寒镜月,带回府中当女儿抚养。

这位表妹同他一样武艺超群、凶神恶煞,初来府中就对他那怕生爱哭的义子大打出手,随后不打不相识,火速混成了江湖女魔头和小跟班的关系。

此刻,二人为了准备期待已久的武斗会,又在房顶准备打上一架。

“江湖规矩,谁弱谁先出招。”

寒镜月负手提剑,侧身而立,对着另一头同样提剑凝神的林浔哂笑。

“你怎么骂人啊?”林浔歪了歪头,“你先!”

不料寒镜月根本没有推脱,数道剑影呼呼几下向他劈来,林浔迅速接剑,然而对方完全不给他反击的机会,月光下剑剑寒光直指要害,打得他连连后退,最后不得不被逼到屋顶的角落,剑锋直指咽喉:“就这?”

寒镜月勾唇一笑,林浔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不料脚下一空,啊地一声被她揪住领子:“蠢得要命。”

“你提这个剑指着我喉咙我能不怕吗?”林浔手忙脚乱地站好,“再来!这次我先!”

寒镜月嗤笑,跳到屋顶的另一端:“来!”

林浔将剑一正,凝神聚气,霎时剑端忽聚小风,切如琴弦,惊落半树秋叶,林浔目光一紧,剑刃斜横破浪而上,寒镜月顺势也向他挥去一道剑气,被林浔瞬间劈成两半。

然而未等他得意,那破开的剑气震开几里,林浔慌忙跳下屋顶按剑插地停退,剑锋硬生生在院子里斩开一道长长的裂痕,将他猛地甩撞上树,连没顺上来的一口气儿一起被寒镜月突来的再一剑吓断,冷冽剑锋与林浔擦耳而过,直直刺穿他身后那棵大树。

四目相视,后知后觉的恐惧顺脊骨爬上大脑,林浔深吸一口气:“再来!”

“来?来什么来?我是不是说过别在有树的院子里练剑?!”

一声呵斥吓得二人连忙丢剑站成一排,那女子两划柳眉微微蹙,一对秋波半含嗔,分明素气的打扮却衬得她更似清风明月,林浔讪笑着挽住她的手:“阿见姐姐,我、我们本来是在上面练的,打着打着不小心下来的……”

宋和见拧过他的耳朵:“你还敢说,上次你们两个打架把屋顶踩踏了,当时是不是答应过我和你义父下次再也不敢了?”

“对啊对啊!我们就是吸取了在屋顶打架会不小心把屋顶劈烂的教训今天才在下面打的!”寒镜月凑上来挽住她另一只手,“好嫂嫂你就饶了我们两个吧,还不是因为武斗会,我们俩才打得稍微凶了那么一点点——诶算了,实在不行你就饶了我也可以。”

林浔立马扭过头:“寒镜月!你怎么出卖我?”

寒镜月冲他眨眨眼睛,宋和见:“那狗屁的武斗会不就是皇帝过生日,臣子叫来一群人在下面给他当蛐蛐斗寻开心吗?有什么好准备的。”

林浔悻悻低下头:“他们说皇上会提拔武斗会上表现出众的人,你让我学武功,又不让我施展算什么……”

“让你学来防身,谁让你拿出去显摆?再说了,你上次求我让你去,我还不是依了你?”宋和见嗔他,“还有,他们说,他们又是谁?”

林浔:“义父。”

宋和见:“行,我连你们两一起打,佛堂抄书去。”

林浔捡起剑向佛堂去,寒镜月不知何时吹起了口哨:“你高兴什么?”

寒镜月欠欠地笑着:“成功保持了迎战林浔两千三百七十二连胜,所以小小庆祝一下。”

“你!”林浔转了个身,“赢我算什么?有本事你明儿去打个第一回来。”

寒镜月:“我要是拿了第二,往后一年任你差遣。”

林浔:“得了吧,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放你一马。”

寒镜月翻了个白眼:“一,没有你放过我的那一天,二,谁是你妹妹,我是你姑姑,没大没小。”

林浔凑到她旁边掰起了手指:“虽然你是我义父的表妹,但我管你嫂嫂叫姐姐,你呢又比我小一岁,所以你叫我一声哥哥不过分吧?”

“行。”寒镜月咬牙切齿地弯住他的脖子,“我现在就去带你找我哥,我倒看看他叫你一声弟弟你敢不敢答应!”

“你、你欺负人。”林浔推开她,“不和你扯皮了,早点抄完早点练剑去。”

寒镜月从后跟上,坐到他旁边的位子:“十文钱,帮我抄呗。”

“十文?你打发乞丐啊?”林浔帮二人摆好纸墨笔砚,“犯错认罚,天经地义。你离得近把窗户关一下,纸一直飞。”

寒镜月关上窗,对着眼前的佛像认认真真地拜了三拜:“佛祖保佑,希望我一觉醒来全部抄完。”

言罢就趴在纸上开始睡。

林浔:“喂,你不想抄也好歹做做样子吧?”

“别吵,我已经做好睡觉的样子了。”寒镜月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果然跟她根本讲不了道理。林浔认命地提笔一张一张地抄,他本是渤陵人,七年前自己那个嗜赌成性的亲爹终于把家里败得揭不开锅,家中上有一对已经成家的哥哥姐姐,下有一对不足五岁的弟弟妹妹,亲爹就把年仅十岁的他卖给了人伢子换钱。

人伢子牵着这群人卖到玉京人市,自己便是那时被宋和见看中带回府中,虽说没成家奴反成义子令他摸不着头脑,但问过几次缘由,无一不被糊弄回去,没得到个所以然,且宋和见做事向来不容置喙,次数多了自然就不敢问了。

只是娘这个词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况且亲娘已然去世,若就这么叫了别人娘,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地难过,宋和见知他不愿也没有强求,便任由他一声一声地唤自己姐姐。

林浔抄下最后一个字,回头望向一旁的寒镜月,对方正惬意地趴在桌上,丝毫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抽了抽她手底下的纸,寒镜月十分上道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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