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药对沈隽的了解,他若是真的在天有灵,这会儿估计会惊诧瞪大双眼,“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倒霉蛋居然就是我自己。”
但他心态好,很快又会舒出一口气,“幸好死得早,不然真要折寿了。”
想到这儿,沈药居然无声地笑了一下。
过去她总是觉得哥哥好讨厌,可是这会儿,她伤心的时候,想到哥哥却会觉得轻松愉悦。
谢渊磕完了头,直起身,又道:“过些时日,我在陪药药回来看望大家。”
这话清清朗朗,映入沈药心底。
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世上,她早已经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她如今有了夫君。
怪不得,从前她回来虽说兴致不高,但并没有今日这样难过。
原来是因为谢渊在她身边,她没必要再故作坚强。
但也正是因为谢渊在她的身边,因为难过而撕开的伤口,也在因为他慢慢愈合。
沈药吐出一口浊气,不自觉地弯起眼睛,轻声说:“那我们先回去吧?”
顿了顿,补上一声:“临渊。”
谢渊先应了声:“好。”
起身出了祠堂,谢渊在轮椅上坐了,猛地如梦初醒,满目惊愕,抬头看她,“……药药,你刚才叫我什么?”
沈药脸颊泛起浅红,忽然有点儿后悔刚才一时冲动这样喊他,移开视线,小声说着:“就……临渊啊。”
谢渊捉住了她的手,柔声呢喃:“药药,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沈药更加羞赧,也不吭声,只是推着轮椅往外走去。
谢渊心情愉悦。
这世上,几乎已经没有人叫他“临渊”,一是知道这个表字的人微乎其微,二是能够这样喊他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得出来,寻常人谁敢直呼靖王爷的姓名、表字?
但是沈药知道,沈药也可以这样喊他。
沈药这样喊他了,意味着她正在真正地、一点一点地接纳他。
出了祠堂,齐伯正恭敬地等候着。
小黄狗在他身旁蹲着,有样学样,挺起了胸膛,摆出了威严姿态。
“齐伯,小狗叫什么?”沈药收敛心绪,好奇问起。
齐伯低头看看小黄狗,小黄狗也看看他。
齐伯挠挠头“没……没琢磨叫什么……老、老奴不大认识字这狗也不过是路边跑、跑来的老奴给了一口肉……它、它便跟着了。”
“这样啊。”
沈药蹲下身小黄狗顿时朝她扑过来尾巴摇得都有幻影了。
沈药笑着摸摸它脑袋:“既然你来了将军府又是黄毛狗今后便叫金猊将军吧。”
金猊将军似乎听懂了身后尾巴摇得更加欢畅了。
谢渊勾起唇角“药药你很会取名字。看得出来它很喜欢这个名字。”
沈药笑眯眯的。
以前良工也说过她取的名都好听。
如此说来她回去了是不是也该给王府的院子取名?
今后她和谢渊的孩子是不是也可以让她来取名?
“对、对了……”
齐伯想到什么磕磕绊绊开口。
因为他嗓子不好说话结巴沈药费了一番功夫才听明白他的意思。
简而言之便是前两日
但是齐伯从未见过此人问她姓名来历她又说不出来只说是故人。
齐伯不愿来历不明之人惊扰将军府祠堂便婉言谢绝了。
那女子身后原本领了个身材高大的汉子齐伯当时担心女子会强闯。
好在那女子并未纠缠在府门外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沈药闻言轻轻蹙起了秀眉。
故人?
是父亲那边的亲戚还是母亲的朋友?
可为什么不肯通报姓名来历呢?
上辈子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沈药茫然之际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沈药抬头见是丘山。
正快步走来面色极为凝重。
“王爷王妃。”
丘山简单行礼向谢渊道:“宫里传话说陛下有要事宣王爷即刻进宫商议。”
谢渊眉峰微动捏了下沈药手指嗓音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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