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远阁内,林昇和元舒正在下棋,见儿子和女儿手拉手进来皆是面露一丝讶异,林幼见到父母,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一下子扑到母亲怀里抽噎起来。
“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定儿欺负你了吗。”元舒温柔地询问道。
林昇把锐利的目光投向乖乖站在一边的儿子,林定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没。”林幼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是我做了个噩梦。”
“既然是梦,那就是假的,这么大个姑娘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啊。”林昇板着脸说,神色十分严肃。却动作轻柔的用指腹蹭了蹭女儿的脸颊,揩去她脸上的泪痕,眼神里是林幼所熟悉的宠溺和柔软。
“我梦到你们都不要我了,还有好多人来家里欺负我……”林幼回忆起父母去世后的那段日子,依然浑身冰凉,那段时间没人来帮他,曾经表面装的温情的亲戚都露出她这个爱意里长大的小女孩从未见识过的凶残嘴脸,他们在她面前争吵撕打,争夺遗产,甚至还想按着让她签下转让协议,如果不是傅殷带着爸爸的同事赶来帮忙料理,她真的可能会被所谓的亲戚们盘剥地渣都不剩。
自那以后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所有的撒娇耍赖天真无邪,背后都藏着不自知的万千宠爱,没人保护的孩子,不再有撒娇的资格。
“谁敢欺负你啊,爹娘给你撑腰呢,不怕他,啊。”元舒尽力安慰着女儿,林定拍了拍幼妹微微发颤的肩膀“谁敢难为你,我第一个砍了他。”
“天子脚下,张口就是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林昇横了儿子一眼“凡事……”
“凡事应该先礼后兵,所以遇到事情爹您先上,等您的仁义礼智信忠孝悌节恕勇让派不上用场了,儿再上去干脆的给他来一刀。保管让他敢怒不能言。”
“噗嗤”元舒夫人忍不住笑了,林幼也配合着笑了一笑,这才是家的感觉,即使这里所有的装饰摆设都不是她所熟悉的,但是有父母兄长在,这里就是家,她林幼梦寐以求的家。
只是现在还面临着一个重大问题……
林幼坐直身体,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母亲的衣袖“娘亲,阿幼之所以哭,是因为还有一件事……”
三个人的目光转向她,林幼抿了抿嘴,小声道“其实……我自从做了个噩梦以来……就……就……大概……可能……也许……忘了很多很多事……”
三人面色一僵,林定开口问道“很多事……是多少事……”
“就……我只记得爹娘和哥哥了……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林幼弱弱的说
死一般的沉默过后,林昇面色铁青”请大夫!”林定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来的大夫是一个中年男子,怀揣着一个硕大的木质药箱,被林定拽着跑得喘吁吁“见,见过……”
“不必多礼,速速替小女看病。”林昇焦急道。大夫踹了口气,哆哆嗦嗦的摸出一个小布包,“小姐请伸手。”
半柱香后,大夫哆哆嗦嗦的收回手“恕,恕在下无能,小姐的脉象实在是没什么问题啊……”对上林定不满的目光,又哆嗦了一下“也,也许是在下学艺不精,回去必定钻读医术……”
“有劳,定儿送客。”林昇皱了皱眉毛,没耐性听他讲下去。林定更没耐心,“客客气气”送走大夫之后。老父亲林昇焦急地说“再去请一个有经验的大夫来!”林定想了想,提议道“子殷……哦,就是傅小侯爷府上有一名军医,医术甚是了得,我曾见识过他在军中治病救命的本事,只是不知阿幼这情况他能不能治。”
“可是我们府上和傅家并无交情,若是府中医师,只怕是不肯借的。”
“这倒不是问题,我与子殷算是过命的交情,在外时也是兄弟相称,应该是会借的。
“既如此,你即刻就派人去。”
不多时,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不急着诊脉,而是上上下下将林幼瞧了一遍,眼前的少女年纪尚小,却是明眸皓齿,如一朵红莲初出水,尤其是一双眼睛,带着江南山水的透彻明亮,让人见之生喜。这样光彩明艳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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