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飞过枝头,火红的树叶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夺目。
树下谢弃尘几人坐在石桌上,他将自己被救的故事告诉她,从盛乐被救,一直辗转多年,如今这才来到五凤谷,不免唏嘘感慨造化弄人,茯苓和柱子坐在一旁为他俩煮茶,听着这些事情,谢弃尘欣赏的看着木兰说:“养伤那段时间,我曾在国师那里听到过你的事情,他们和我说你顶替了我的位置,成为西路大军新的将领,魏国的大将军。”
木兰想到那段往事,点了点头:“我杀了拓跋绍那逆贼,替你报仇了谢将军。”
“木兰,我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谢弃尘看着她,眼底有一丝的落寞,木兰笑着说:“那挺巧的,我现在也不是了。”谢弃尘看着她巧笑倩影光彩照人的脸,大眼睛像蝴蝶一样扑闪,他想起传闻,大将军与多伦是恋人,俩人大败了金蚕子大军,之后不贪功名,卸甲归田后二人归隐。可是这些天在五凤谷,他从来没见过那人,他目光探究的看着木兰。
木兰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心思,灵机一动一脸得逞的说:“既然这样,那我以后可就称呼你谢郎君了,怎么样?”谢弃尘听到后有些愣神,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人这样称呼过他了,平城权贵中男子大多称呼官名,世家子弟称呼为郎君,双亲尚在时他还没有从军为官,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七又是家中老幺,所以人们都称他谢七郎,或者谢小郎君,后来谢家被抄家,他从军后慢慢的人们也都忘记这个称呼了,都称将军。再次听到有人叫他郎君,恍若昨日鲜衣怒马时,谢弃尘看着木兰点点头说:“好。”
一旁的茯苓和柱子看到这副场景,相视一笑眼中惊喜。
茯苓故意抬头看了一下天色说:“哎呀,要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去做饭,木兰你来帮我一下吧。”说着就不顾一切拉着木兰走了。柱子心中了然,他看了谢弃尘一眼,对方此时正望着木兰离去的背影,他正在思索,接下来怎么开口时,突然听到谢弃尘问他:“多伦去哪里了,木兰伤成这样他都没出现,他人呢?”
柱子说:“按照木兰的说法,他应该去柔然平定叛军了。”
谢弃尘失望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柱子接着说:“就算回来了,他俩也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谢弃尘疑惑的看向柱子:“嗯?为什么这么说?”
柱子讽刺一笑:“世事无常罢了,更何况人本善变,普通人尚且会纸醉金迷,更何况多伦贵为柔然摄政王,就算他克制住了,身边那么多人,也总会让他出差错。”事情怎么可能就真的那么简单呢……
金蚕子一战,丞相金蚕子被识破阴谋,自裁于两军镇前,柔然摄政王多伦与魏国皇帝自此签订盟约,两国再次停止了多年的战争,迎来了和平。
平城之中,魏帝论功行赏。
木兰身着金甲,头戴金冠,脚踏长靴,腰间绑着一把长剑,骑着马站在皇宫前,手握谢弃尘留下的长剑,看着阳光升起轻声说:“谢将军,我又来这里了,上一次是你带我来,这一次只有我自己了。”话语间充满怀念。
正要下马时突然旁边的小侍从行礼说“花将军,皇上有旨,特命你内城骑马。”
木兰听后点了点头,旁边侍卫立刻牵起木兰的马,为她引路,一路上所有的人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木兰的手搭在长剑上,看着熟悉的道路,回忆起第一次来时,她跟在谢弃尘的后面,十分好奇左顾右盼的,谢弃尘一路提醒照顾她,站在她的前面指引她,现如今只有她自己再次来到这里,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哀伤,感叹物是人非。
侍从带她从百官前走过,最后来到了拓跋焘前。
木兰下马行礼,“臣,拜见陛下。”
拓跋焘虚晃一扶说“爱卿快请起。”
就在木兰起身的那一刻,身后的文武百官却对着她一拜:“臣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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