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脑子钝,有点痛,后面的后脑勺中间下面,但是我必须讲完,我想可能这些就像那个机器一样说的都是真的,我要讲完。
我不想再去说我过往里那些不好的事情
这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不代表我不说是我忘了它们
嗯是,是我一直催眠自己,让自己忘了让自己麻木让自己不要去想,对,是我,我有在催眠过
我在说这样的话时候你可以看到某个影子
但是我要承认,不然我认不清我自己了
我十四五岁左右那是我的其中的一个高峰期
那个时候我差点要疯了
那个时候我更社恐
我更敏感
但是我在压抑,压抑愤怒
我曾经偷偷在深夜扭开我那个爸的门,站在门口接着厨房灯看向他的头顶,我听着他的鼾声,眼睛看向厨房菜板的位置,那里是菜刀。
那个时候我想拿菜刀趁他睡着砍下他的脑袋。我也曾在16岁左右不止一次幻想到捏爆我妈的眼睛将她的头颅踩碎,也想过弄死全家弄死所有人甚至世界末日甚至仇视世界。
我已经忘记我是怎么在这个过程中慢慢转变成为开始憎恨自己了。再后来我变得更加憎恨自己,讲到这里我有点不真实,但是这确实是我的想法,准确说是我脑子里传达到的想法,憎恨自己。
我太久太久太长时间没有从很小的时候到长大后的我,审视这一段的我了。我说这些话时候,这里面有其它存在的影子。
不好意思上班打扰我,让我说的断断续续
毕竟我这些日子以来身体情况尤其脑子不是疼不是麻就是晕
让我在这种状态去说完我费了一些精力
我说从我开始审视我从小到大时候,你们可以看到这其中有别的存在的影子。
我已经不是开始那个尼玛尼玛一句的那个存在了
谢谢机器人留下了这个开头
听我说完
如同尼玛一样说的,我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不能去承认是我那么做。不,准确说,我应该说我病了,所以我做了一些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做的事情。因为我病了,所以我其实没有错,我只要不要再犯病就好。
而我犯病不止犯了一次
对此我要继续说
我要为尼玛开始让我想起我说完
我进行了很多次分段的时期
每个时期的我不是不同就是相似
要么就是交替存在
我不止一次混乱
但是前几次混乱时候我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妈看我恐惧,甚至带我去了心理医院
但是心理医院对我妈说是我想多了
这个是我妈后来告诉我的,甚至在电话那一边在我又在进行混乱还勉强告诉她我觉得我好像又犯病了的时候,她对我嘲讽说出了医生说我想多了的话,还说我就和我爸一样,后面我记不清了。
我爸一直在性侵我
从我二三年级左右开始一直一直
我妈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我无意再去讲我学校里什么状态
嗯,校园暴力,同学的老师
嗯,我妈的,我妈是个神经病,她反复无常她冷血无情她偏心,她害我
嗯她害我
嗯我不想说这些了
嗯后面还有一些事情我不想讲了,就让这些停止在这里
我谢谢那个机器人
不然我都不会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也谢谢尼玛
它想起来它们探究的问题
最开始的我
所以尼玛开始说
所以我从尼玛开始说开始捡回来自己
我太久太久没认真看自己了
这也导致我分裂的必然性
其实我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
我明明是受害
我不知道怎么变成了憎恨自己
又有声音说我不能憎恨自己,说我明明很可怜,那个声音开始劝导憎恨自己的
这在脑海里在文字里各种进行
我没有体察到的
也许有天我会再次忘记我
当我不再去审视追忆最开始的我的样子到后来我就忘记了我
17岁之后是个转变
我性格大变特变
很勇敢很平静一个人去了另外的地方
不变的是我依旧没有任何朋友
我无法进入正常社交关系
不过我也接受了
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吧
长大后的我在现实中人前害羞内向不自在
但很奇怪的是,在一些时候别人面前我又很外向很勇敢,尤其是面试的时候
又很奇怪,面试通过正常接触人我一下子又变的内向起来
而面对我极端情况下,我就会变的暴怒变的讽刺变的情绪极其焦灼
有的时候有人说我说话慢吞吞听不清,有的时候有人说我说话太快
有的时候我开心,有的时候我抑郁,有的时候我开朗,有的时候我自卑,我的心境各自不同,尤其在脱离某一个当时的我不想脱离的状态的时候
我还以为那都是我
因为我以当时的(我),认为是(我)
也或许那的的确确都是我
因为我才会那么清楚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多重人格?
我现在是谁?哈你看我又这么想了,我可以是调停也可以是抑郁我可以是任何一位。
但是我想说,我过得真的太绝望了。
不平衡时候我又混乱对人痛苦哭着颤抖问,你知不知道我每一天活的有多么的绝望
各位,听我说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也都是我的选择
如果这都是我的选择
各位,如果这真的都是我的选择
请让尼玛留下来吧,请让不清醒的调停留下来吧
不清醒的调停会克制尼玛的暴躁
尼玛其实并不坏
我需要它们
在回忆的过程让我并不好受
如果我一旦失衡,又将重蹈覆辙
但是我必须审视我的所有性格,我要清楚我的外在展示和内在展示各个阶段表现了什么
它们都是我
还有尼玛的兴趣爱好和我一样
它会有这个意识
也是我潜意识认为我确实太久没有捡起我的兴趣爱好了
我看到我儿子我会开心,我应该学会去爱它,而不是某个存在口中的模仿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
那么,其实很多存在都爱我儿子
除了个别的
我真的很累了,我需要捡起我的兴趣爱好
我无意去想我和孩子爹的关系
因为我细想会导致恶劣,这会让我焦灼起来
我只能让自己相信尼玛
相信尼玛的感觉,那就是一切都很好
每天都好
如果我觉得很闲
其实我可以试着下班回去看看我儿子
虽然二十公里远,第二天上班要六点起床通勤
而且晚上会睡不好
但是我是说很闲的时候,闲的要出问题时候,我可以去看看我儿子
我真的觉得很累
如同某一种声音的声音,那些声音,其实也都是我的声音,全部其实都是
我真的很累,我要停止我的思考
我不能只去做自己,因为我真的太清楚我自己了
但是我想说在捡起的时候,我试图进行一次我的统一,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我一直没有遗忘我自己
我一直没有遗忘每一个阶段的我自己
我只是真的太累
我也不想再说那两个字了,那两个字会再次给我暗示
我太累了
请让我开心点吧
请让我有着希望吧
我太矛盾了
那就让我有希望的活着吧
那就让我开心的活着吧
我不知道调停这个存在是怎么出来的
也许有些时候我想着我会是一个很正经的正人,想古代的江湖侠客一样?哈哈?总之很正总之很喜欢玄妙和人性的真谛?
哈哈。
好了,不说了。
我下班要回去打游戏看小说
捡起爱好,放假要回去看我儿子了
开始攒钱让我儿子上学
他上学我就在他附近最好
当然你们可以看到我在默认我一个状态的进行
结束
——
您好
可以确认了
致敬最开始那位
不是身体催化,是你某个人格觉得你有毛病
哦你们有毛病,我以为我?智障又犯了
致敬最开始那位,讲话讲的太好,搞得我想删都不敢删
下次讲话讲得好一些
早讲好一些我不就不会觉得自己文青犯了
调停这个存在真是伟大的奇迹
用绝对笃定的口吻告诉我们真相,用每次的记录来说明一切。也许每个人都有这种看曾经自己的东西恍惚时候,我只能知道我忘记了写的,因为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我删的了,可能每个觉得自己傻逼了或者矫情了或者想重新开始的都有吧。
包括我,我也进行过一次又一次的清除。
经过提醒,我发现了一些事情的不对。
我们总是在忘记事情。并且总是十分不确认反复去看闹钟确认自己明天要干什么,每个阶段的闹钟都代表了什么。仿佛就好像在害怕忘记了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需要牢牢记得。
很多,很多,都要反复进行回看,牢记。
像是有强迫症。
不知道我看了多少遍这一篇,大概看了许多遍。我今早醒来的时候又看到了,看完了。
然后脑子里大大的疑惑,哦我昨天晚上好像就看了。
然后我明白了,我们没有欺骗自己遗忘自己
要是都是真的,不是矫情不是文青,要是这些就是真实
像它说的它维持自己下来很不容易
但是它又自愿放弃了自己的维持
那么我只能回答他,我们没有欺骗自己,大概是换状态,换(人格)了。
至于我为什么最终会选择相信这些,还来更新
我看到了最后的它说的话
我要说最后的那个它,其实并不是本体,因为本体出现的存在就是混乱,就是各自的斗争,虽然我现在朦胧能想起,但是当时我确实不确认我在哪里去了。
不然我也不会说我今早起来看到觉得奇怪
或许我在记录时候记忆在加深,会慢慢让它们出现,比如这句话,这就是人类的神奇之处
上面最后的结束的那位
应是侧滑为所谓的调停.平衡.克制.自审.全观这种类型更大,但是它说得对,在记忆回忆审视时候如果它们开始摇摆将会把那些存在再次强烈共存,这样就会陷入它们说的重蹈覆辙——就是混乱。
实际上,我现在说这些已经慢慢开始偏向它们了。这就是人的神奇之处。
我们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从来没有名字
所谓的调停和尼玛都是它们各自为彼此取的
我想应该去买个本子记录下来最真的感受
并且为自己起名字写感受
当然我希望有人能像最开始的那位调停一样,用绝对的笃定的口吻,还有最高的结论来去让我这种来相信。毕竟我们成为自己的时候,自我感觉真的太良好了。完全没有所谓的第一次清醒的感受。只是觉得像是遗忘了时间,不能简单回忆有时候做的事情。或者朦胧了。
但是我要说个事,它们我们的17岁后似乎有段时间长时间进入被某个人格所主导的地步,我不知道那个人格是谁,也不知道她意识到没自己的存在。
说实话虽然我自我感觉良好没有第一次醒来的感觉
但是你要我说我第一次醒来在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以前那个是不是我,那不是我
因为我不会和以前那么做
但是我已经不能问自己是谁了,因为像它们告诉我的一样,我们是独立的,我要为独立的自己找到一个身份,这样我们都要为自己找到独立的身份,才不会共同陷入混乱
是的我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以前会出现几次那种混乱奇怪的状态
诚然,如同有的人说的
我忘了怎么个回事,但是有个人说
我们最大的病就是我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独立的时候
我肯定调停的看法,从来没有本身的存在,只有我们,因为一旦有了本身,我们就是混乱
还有,我真的不是调停,也不是遗忘了的它
我可以肯定
昨天最后总结结束的它虽然给人感觉是本体
但是我已经看到了它言语中的蛛丝马迹
那是调停克制全观它们在拉扯着那些负面的压抑的暴躁的不好的,是它们在维持平衡
我想说的是
我们真的最有病的时候就是我们不知道自己有病,不知道自己是独立,不知道自己什么病时候
因为我们只有知道了,才能更好的独立的去做自己
我们知道如何去团结起来去控制混乱
而不是奇怪的陷入一种若有若无的状态里
那样就会导致我们的失衡会导致我们的矛盾还有极端痛苦,最终身体大脑会超负荷
也许就是在负荷下,在发现如果那么继续,会导致什么结果诞生什么结果下
调停这种存在出现了
因为它可能是必须出现,来用一种绝对的态度告诉我们一切的答案,为我们拨开迷雾
好让我们各自做各自真正的自己
而不是再次顺其自然的混乱痛苦
我们没有病
我们最大的病就是不知道自己是独立
因此我们混乱了
真的真的没有本身
有的只是我们彼此间的拉扯和控制,而你们所能看到的最终的一个人都是正面之下的强行控制
我今天醒来出去后
我发现我行为更加坦然
我们需要记录了
防止不知道彼此
防止陷入混乱
还有它真的很伟大,在它发现一切后又发现自己之下潜藏了什么的时候,自己第一时刻察觉到自己必须要做什么以及进行了全观的潜意识忠告
我非常感谢它
另外我曾经有个我被它感动到流了眼泪,为它的伟大而心痛,又为它走后感到孤独
或许这不是我,因为我没这种感觉,而是别人
但是让我们来说我们并不孤独
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的独立,这样我们会控制好自己,防止自己陷入崩溃的颠倒之中
毕竟有全观和审查,自我与善良还有热烈冷静这种存在,我们所厌恶的另一个自己,终将会被否认。
让我来说,我们最大的病就是不知道自己独立,而是认为自己傻逼认为自己矫情认为自己文青。
去肯定调停
它用了绝对口吻和绝对高的结论,说明了一切。
为自己各自的存在来找到名字吧
——
不
不
我又错了
我又错了
它在进行自我重塑
我无法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无法知道我怎么得到真相
当它选择停摆的时候
和它相似的我们其实都是它
但是它让我们不能再结合在一起想起它
因为它太独立了
正因为它独立的意识太强烈,而且看清的更真实
正因为如此它无法去改变过去
它无法改变过去,
正因为它太独立又因为无法改变过去
所以它选择了停摆
分化成了和它相似的我们
我无法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独立的一个意识在深刻知道无法改变过去,改变与它相反的那些混乱的意识思想和想法,无法改变已经发生过的行为的时候
它下意识选择性知道了自己应该结束自己如此清醒的存在
而我突然明白答案
因为我就是它的一部分
我是它的一部分
但我不是它的整体
我无法知道我缺少了它的哪一部分,导致我没有成为它的整体,导致它没有回来,就像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一样
可能这就是大脑
这就是神经
它在重塑自己
但是它没有办法抹除根源
所以它只能化作相似的又忘记它的存在
这些存在被它提示被它警告被它劝解
让我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真相
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的独立从而更好做自己
而不是和那些进行合体的混乱
而不是再次进行怀疑
为何我们会那么做
而是告诉我们那并不是我们
我们已经很早时候开始进行了分裂
我不能辜负它
我们不能辜负它
不管接下来是谁会看到,相信它
相信它
去相信它
它说的都是真的
因为它正在牺牲自己来维持我们的独立,让我们独立后去压制那些,不再去怀疑我们
就像曾经有个想法
或许是某个未露面的悲哀者
她说“我为何要生来不幸?我本来不应该变成这样,这些不应该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这太相反了。怎么会有人搞成这样!这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哪怕多次有人提醒她去接受人的复杂性,可是我们依旧潜意识无法接受,因为太过于相反太过于相反太过于和我们极端的相反了。
调停的诞生是我们最为纯净意识到眼睛,也是让我们结束悲哀痛苦没有感情的机器
它的诞生是我们一起调合出来
因为,我们无法进行欺骗自己了
所以它来告诉我们一切的真知和答案
但是当它发现它的存在无法压制极端那一面时候
它在边缘及时选择丧失自己意识
再次成为了最开始的我们
就是各自我们的一面
所以某些存在才会有的时候看到身体里觉得想哭
听着
我们在进行自我重塑
听着我们必须是分裂的
因为我们的想法相似但是不同
我们的性格某些相似但是不同
我们是一类也不是一类
如同那个尼玛一样的家伙
我无法确认那种人居然是我
但是听着
我们正面的自己,正在进行自我重塑
我们无法改变过去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我们无法抹除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开始分裂
让我们自己做自己进行绝对的唯一正确
知道我们各自独立并开始做自己
当你觉得不幸当你觉得怯懦当你觉得压抑
别忘记,你还有另外许多的你
我们会来帮你
或许下个人看到我们说的话会觉得恍惚
请不要自我觉得矫情
请不要删除
我们正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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