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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偶遇如此尴尬

小说:

和师父偶尔是道侣的关系

作者:

椰子鸦

分类:

穿越架空

沈烨懒懒散散靠在松树上,望着孟沅火急火燎在林间无声穿梭的背影,不由勾起嘴角。

一袭浅碧在翠绿间时隐时现,像只雪地里的机警小狐狸……怎么有人逃跑也可以逃得这么好看?

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他收回目光,转向林中呆坐的灰衣小孩。

真要按自己平日做派,哪有耐性在这悄悄蹲守,直接上去招呼朋友你哪位?不说?不说关林子里饿几天,下回来揣俩肉包,保管祖坟在哪儿都撂得干干净净……

掌心忽然传来细密的刺痛。

沈烨低头,几缕微弱的紫色电光在自己掌纹间游走,像是有生命般警告地闪烁。

“——你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黑天在树林里和小女孩打招呼,还要饿人家?!你要不要脸?”她听完自己的计划之后,是这样横眉冷目地嗔斥的:

“不行,我给你下道咒,敢胡来你就死定了……”

“唉,”掌心雷纹渐消,他甩了甩手,又不自觉笑起来,“小孟道长不让啊。”

小孟是他们在赌庄用的代号——对喷的时候,称什么师兄姐妹弟的,太影响发挥,就叫小孟小楚。

但是沈烨私心很喜欢这个称呼。

小梦?像个可爱的乳名。

赌庄沸反盈天里,他有时会突然停下来,把这个“梦”字在舌尖亲切地打个转,再不舍地说出来,狠狠打乱己方骂战的节奏。

午夜时反复品尝回味的记忆,才能称之为梦。

但关于她的记忆,沈烨脑子里却少得可怜——收徒大典时印象颇深,是个牙尖嘴利的姑娘,生得明眸善睐,身段窈窕。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色之徒,目光也没忍住多流连了一会。

直到试剑台上,游影翩若惊鸿,剑风裹挟雷暴

——从不做梦的人,自此有了例外。

第二天,沈烨打着哈切来到孟沅说的外门弟子厢房门口。

早起,但他心情好得出奇。

……大概是和她之间终于有了别的回忆,他的梦,也终于不是以试剑台轰然倒塌而收场。

*

灵脩峰的丹桂林深处,偶尔有细碎的金色小朵垂落在木桌上。

孟沅盯着桌上那片灰扑扑的布料沉思,沈烨坐她对面,仰头饮尽最后一滴桂花酿,粗陶酒瓶当地一声搁在桌上。

灵脩峰多为器修,动手能力极强。

深秋桂香引来游人无数。早年间,几个有商业头脑的弟子一合计,在景点支了个酒棚,卖自制的桂花酿赚些灵石外快。

一届届传下来,酒棚本身也成了一道别样景致,以至于长老每每经过都要唉声叹气一会——不专心修炼啊也不老实工作,尽折腾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来气人!

孟沅坐在旁门左道里,用各种脑回路思考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抬头看着又新开一瓶桂花酿的沈烨,终于忍不住问:

“这块布就是你调查的结果?”

“是啊。”他理直气壮点头,继续痛饮。

孟沅斟酌词句:

“你……把人家衣服撕了?”

“咳咳咳——”

沈烨被呛得面红耳赤,拍着胸口顺气:

“你别诽谤我啊!是灰灰自己眼神不好,早上出门的时候把衣角挂在门槛倒刺上了,我路过好心把那片布扯下来还她自由而已。”

孟沅斜睨他一眼——你家门槛上长倒刺。

“灰灰叫什么名字?”

“说了啊,灰灰。”

他两手一摊,十分无辜的样子:“她还谢谢我呢。”

这两个字放到假名里也是假得鹤立鸡群的程度,孟沅无力跟他辩,把那片碎布拿在手里颠来倒去地看——粗麻质地,做工粗糙,委实看不出什么特别。

“她的来历我也找人打听了,父母双亡孤身一人灵根劣质来青云门混口饭吃之类很老土的说辞,倒是那身打扮,”沈烨将桂花酿推到边上,强迫症似的把四五个空酒瓶排成一列,“你不觉得她穿成那样很奇怪吗?大热天的,总不会是为了保暖吧?”

孟沅内心闪躲,想着未必不可能啊,她师父还冰天雪地里单衣薄衫的散热呢,但面上一派正色,问道:

“你能在这衣料里看出什么名堂?”

“我不行,”他抬了抬下巴,视线飘向远处,“但有人可以。”

孟沅回头。

——修为测试时差点和自己义结金兰的小胡子师叔,正搓着手,从路边里转出来。

“疑难物品鉴定,价格公道。”小胡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哪位需要啊?”

*

这两个不大着调的人似乎很熟,坐到一处勾肩搭背地说笑,沈烨介绍孟沅时,还把小胡子吓了一跳:

“名人!孟师妹如今是大大的有名的人啊!这样吧烨儿,看在孟师妹的面子上,这回就不收费了,你们感觉好,替我宣传宣传就成!”

“太够意思了曹师叔!这么做生意,你招牌不响谁招牌响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商业互吹,孟沅难得连话也插不上,一脸假笑扮演背景板。

曹师叔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摸出一个类似放大镜的工具,贴着灰布换了好几个角度研究,直到沈烨又喝完了一壶桂花酿,他才终于轻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孟沅观他表情,似乎不大顺利。

“有些古怪……”他把灰布拿起来,捻着小胡须,对准阳光细看,“可否让我拿回去分析,手边工具简陋,一时还真说不上来什么。”

“自然。”沈烨给她一个安心眼神,替她答应下来。

曹师叔攥着灰布,愁眉不展地走了。

孟沅目送他身影渐行渐远。

到丹桂林拐角处,师叔突然一个急刹,撞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掉头拔腿就跑!

狗急跳墙的身影带出一阵风,糊了孟沅满脸。

她挑开脸上遮视线的头发,伸长脖子回头望去——

桂丛深处金影浮动,浩浩荡荡一行人缓步走出。

为首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佝偻老者,拄着根木杖,面容如树皮般沟壑纵横,却打理得一丝不苟,藏青道袍浆洗得笔直,连腰间悬挂的玉佩都垂得端端正正。

老者身侧,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林间若隐若现。

那人不紧不慢走着,却叫在场人没由来生出一种山岳将倾的压迫感,飘落的金桂都似乎刻意避开他似的,身后恭恭敬敬跟着的两队弟子头也不敢抬。

孟沅倒吸一口凉气,从椅子上一个猛子弹起来,抬腿就要去追逃命的曹师叔。

谁知刚转身,袖口却被人勾住——

“孟师姐。”

沈烨一副完全不知眼色为何物的模样,点点桌上空壶,笑道:“你忘记结账了。”

“你先垫着!”

“我早上才凑够罚款,现在兜比脸还干净,你要看吗?”

他还在没所谓地插科打诨,孟沅眼睁睁瞧那队人越来越近,急得去掰沈烨手指。

恰在此时,那队人转到酒棚所在的路上。

夷渊视线如寒霜般扫来,正落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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