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人到了包间,征求过意见,一路上就像带领新人那样,间下说了很多有关斗兽场里的常识,还有一些最新的消息。
口才不错。
这是听了一路的小夜所给出的评价。
早已收刀入鞘,小夜在抓不抓“樱花”衣摆间犹豫,一边怕自己真丢了,一边又怕自己没跟上。
是半点不担心“樱花”直接把他给卖了。
犹豫犹豫,还是把半抽离状态变成一边抽离,小乌那边只设定了基本反应,算是半昏睡状态,山姥切国广那边已经买了花灯去河上放了。
温馨的日常……
小夜羡慕死了,多开什么的,真的很耗精力啊!
内心泛酸水,虽然都是自己,果然还是……
不就是多开吗?
不就是双视角都要打起精神吗?
谁怕谁啊!
给自己鼓气,认真听并提炼总结信息,小夜间或左右快速扫一眼,防止自己走丢。
好在很快就到了房间。
房间内的布置不用多说了,豪华的很,沙发茶几果盘,视角好的位置从窗口一看直接看到前方的斗兽场大平台,宽广的一览无余,高位,就是好。
默默找了个位置站着,间下好像把自己归为小厮之类的角色了,做事很尽职尽责。
自从看到“樱花”拿出来的牌子态度就变得比之前还殷勤的家伙。
如果说男人之前是只对着人叫还咬人的凶犬,被“樱花”暴力制服之后就是不叫但找到机会就会咬人的恶犬,而现在,见了狗牌就变成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了。
来自小夜的总结加形容描写。
浅浅做个人机,意识转向山姥切国广那里希望对方能快点结束游玩回去睡觉。
真是的,他为什么要和五虎退出来呢?
可能是因为太开心了?
看着手里抱着荷花河灯,眉眼间都被周围灯光照的柔和的孩子,肉眼可见的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着满满的期待。
山姥切国广从心底涌起美好的感觉,这样的画面,放在动漫里也是治愈系吧?
温馨的日常。
两人随大流来到河边,找了个还算偏僻的位置,摸了摸口袋掏出为了给河灯点火买的便携式火折子,山姥切国广蹲下身打开,尝试性一吹,火苗从小小一朵瞬间变大。
眼眸里映着橘黄色的火光,转头看向一旁的孩子。
“河灯。”
五虎退把手里两盏荷花河灯的其中一盏递给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国广接过河灯,手中火折子倾斜,火焰舔上引信,等了一会儿,当火焰离开时,引信上留下了一朵更小一些的火焰。
换过另一盏点燃,火折子重新盖上收好。
山姥切国广看了看河边其他放河灯的人的动作,学着把已经点燃的荷花河灯放到水面上,河灯安稳的飘在水面,手一推,就借力飘的远了。
五虎退也在河边蹲下,学着山姥切国广的动作,放下河灯,一推。
两盏河灯一前一后慢慢飘入河灯大部队,非常自然的融入其中,被其他河灯带着,它们在河面上飘着,随着波动的水流,随着路过的风,每飘过一段距离都有新的河灯加入其中,它们在河流中相汇,变成一条由光组成的河流。
放完河灯就带着五虎退跑到最近最高的一棵树上看河面的山姥切国广感叹,真的好美啊!
如果是上帝视角的话,那大概会更美吧。
感谢打刀的夜视能力能让他看清这样的美景。
静静的观看着。
小乌躺在坚硬还冷冰冰的房梁上,有那么一刻升起cos一把晴天娃娃的想法。
希望今晚是个平安夜。
如果没有夜袭什么的话。
清醒的意识确定现在依旧处于安全状态后就溜走了。
小夜左文字那双暗淡的蓝色眼眸重新拾起光亮,虽然不明显就是了。
“樱花”接过间下拿来的平板,里面是今天斗兽场要上场的刀剑名单,现在已经进行到第十一场了,如果要下注的话最好尽快,但“樱花”对这些不感兴趣,随意翻看了些就把平板放到了一边。
主持人已经在激情介绍接下来要进行生死斗的两名选手了。
听到主持人激动的声音,小夜低着的头抬起,短刀优秀的侦查让他看清了斗兽场环形高台下的两名刀剑付丧神。
都受了严重的伤,身上的血污把衣服染黑,衣摆还在往下滴着血珠的是上一场生死斗的获胜者,而他的对手,则是随机挑选的一位。
和那位不遑多让的样子,干涸的血凝固在衣服上成为黑色的痕迹,破损的衣服缺口是被撕下来用来包扎伤口的布料,同样的脸色难看,毫无血色,重伤的状态让两名付丧神的神色格外的差。
不知道多久没经过治疗了,也不知道另一位连续战斗了多久,他们就这样站在那里,成为了供人观赏的,囚笼中互相厮杀的野兽。
小夜简直不敢想自己落到那里会是什么下场,但现在的他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太弱了。
他做不到杀掉这里的所有人,甚至他可能连“樱花”都杀不掉。
在得知“樱花”真的有能操控付丧神的手段之后他就知道了。
他所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战斗很快就开始了。
双方的攻击都非常的狠厉,带着一股必须活下去的决心。
可能他们都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吧,但是今天,在场上,能活着站到最后的只有一个!
他们都拼尽了全力。
很难说是从哪一个失误开始的。
一个晃神亦或是身体的疲惫终于压倒了精神,一个微小的纰漏在死斗的双方看来都是巨大的破绽。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所以最后的结果才各位精彩。
这是一个漂亮的反杀,在一方因为对手出现纰漏攻上去之后,以伤换伤的另一方发动最终的反击,一刀……只有一刀。
被对方的本体刀钉在地上,还没有消散的青年逐渐变得空洞的眼睛忍不住看向了自己出来的位置,嘴唇蠕动着说出最后的遗言,正如那位杀掉他的另一名青年的道歉一样。
他们说的是。
“对不起了,但为了弟弟你今天必须死。”
“弟弟,我死了,他该怎么办呢?我果然不是个称职的哥哥啊……”
随着叹息,是消散的青年和握住本体拔出来的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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