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修房子》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不是高兴与不高兴的问题。
小笙急道:“你真别送太多过来,会招贼的!”
正所谓象齿焚身,树大招风,她这里一个小小的一进房屋,既无看家护院,又无族亲兄弟,放多多的金银在家里,那不等于是“活宝藏”嘛。
韩誊想了想,有林州一事血淋淋的前车之鉴,他也觉得笙笙是真的害怕了。
若非高门大户,怎守得住这万贯家财。
随即亲昵道:“好,你说的是有十二分道理,我也不同你辩论。”
反正成亲以后两人就是利益共同体,国公府的庶务不太与她相干,可韩誊的内宅还是得倚靠笙笙来打理,那他的钱不就是笙笙的钱?
想通这一层,韩誊心里便悠然不少,那么,嫁妆彩礼放在何处都行。
反正都是他们俩的。
韩誊抱着小笙横在自己腿上,提前给她疏通国公府目前的耆老族亲与内宅亲眷分布。
国公府占地有六百七十亩,长房伯父在西面,三房叔父在北面,继承爵位的二房又是家主,自然位居中东。
管家事务是由韩誊的母亲谢氏主持中馈。
如今二房长子韩望娶过亲,迎的是书香世家观文殿大学士家的大姑娘杨慕姝。
韩誊道:“日后袭爵的是大哥,接手管理内宅也应该是大嫂,并没有我们两个什么事,你进门以后,只消管好我们自己家那一亩三分地。赏对牌,看账本,收租子,下人不听话该罚罚,该撵出去就撵出去,定累不着你。”
小笙呐喊,韩誊说得也太容易,即便如此,她笑道:“这还不算事多啊?”
她忙过书院的事,每日上值下值,回到家只想躺在逍遥椅上吃吃茶看看闲书。
最好夜幕吃饭,天晚睡觉,其他家宅后院的琐碎事宜,她是一概不会的啊!
韩誊理理垂搭在她胸前的软稍稍的青丝,“这些事很好做,不会我自然教给你,无非就是普通御下之术,况且有我给你撑腰,怕什么。”
他狠狠亲了小笙一口:“你只要像看顾自己那点体己一样看管我们的家私不就行了。”
小笙惊呼:“那怎么能一样?”
韩誊是不是故意在哄她!
自己那点儿小金库才多少钱,如何与韩誊的家产相提并论,都不说家产了,单是他自己的财富积累,估计也是数不胜数,如何打理应该是门极深刻的学问吧。
韩誊却道等她进府,一则母亲会亲自教她,二则韩誊也选定几位老练的嬷嬷和妈妈从旁协助,真不是什么太费心费神的事。
小笙将信将疑,她心道,车到山前自有路,此时忧虑也无济于事,等事降临再见招拆招吧。
遂不再与他争论管家事宜。
却说翌日,韩家的聘礼彩礼一起过来,直拉了八架大马车进观英巷。
那礼单拉起来比小笙的人还高。
绫罗绸缎各色花样布匹二百六十卷,锦纱绡绢绮江南织造布帛一百八十裹。一年四季衣衫、裙襦、皮货、抹领与履袜三百套。紫檀木雕花拔步床与美人榻各六张,宝瓶宝器六十六只。成套银、铜器妆奁,上等胭脂、水粉、香料香药,更不必说象牙梳,菱纹金镜,金项圈与玉如意。那些金钗银环头面一大箱,足足七八十斤重。
另有结彩的金鹿、金龙、金羊、金兔各十二对。西洋珍珠大小一百八十盒。
龙凤茶团,各色干果海货数箱。
大鹿,龙猪,鲜羊等喜牲不计其数,且细慢看。
最后生鹅一双,大雁一对,宅子一幢!
看着乌压压的礼单,以及布满巷口的马车,小笙呼吸都停滞几瞬。
据前来下聘的公国夫人谢氏也就是小笙即将的准婆婆所说,聘礼一半是她出的,剩下一大半是韩誊自己的体己。
这些东西都归置与小笙婚前所有,不必随着出嫁一起过来,当面清点了,一起拉到青槐巷的宅子去。
那处房产也一并过户给了笙笙,毕竟她在那里住过,有过诸多记忆和经历。
此时,小笙脑子中只飘出韩誊曾经漫不经意的一句话。
“我十二岁那年就倚靠家里的助力,倒卖香榧和药材,买下青槐巷的宅子。”
那可是在寸土寸金的汴梁的八十亩二进大宅啊!
看到这些真金白银的聘礼,小笙对韩誊开源生财的能力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简直恐怖如斯!
于是在震撼的同时,她不禁对韩誊心生敬佩起来。
众所周知的,小笙的理财能力还需进一步加强。此刻,她恍惚又想起爷爷临终前给她的遗产分配理由:“浅笙最是洒性,我怕她长大饿坏自己,所以这八万亩土地农作物的继承权就给她拿去霍霍好了。”
不错,她近日又记起更多那世的事,比如名字,她在那边原来叫个方浅笙,原是特地算来克五行的,过了年岁爷爷几次说过要给她重新改名,可惜后来终究没赶上。
小笙心里百般滋味杂聚在一起,一时间不知道欣慰更多,还是感慨更长。
而且后来嫁给韩誊以后,小笙还意外获得一个震撼消息。
韩誊在汴梁有非常多的房产!东城与西城皆有,在住房异常紧张、房价顶上苍穹的京都,他将其大部分都用来出租。
单是每月租金,便是一笔匪夷所思的可观收入。
至于他个人身家到底有多少钱,可能连他自己都算不过来。
因为忙于朝务,钱又生钱,短时间根本无暇去细算。
这才压到小笙的案上。
不过这都是等小笙接管了他的后宅,一点一点理清账本才发现的端倪,因为她那时每个月总是发现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利息进账。问账房,他们也说不太清楚。
最后去问韩誊,他才提道,可能是房子的租金。
话说六月初十韩誊下聘。
六月十四韩望大哥率剿匪大军归京。
因剿匪大获成功,南洲府城凡与全胜堂有过勾结的官员,大大小小被清十余人,百姓很是喜闻乐见。
据说韩望离开南洲府那日,张灯结彩,两岸锣鼓喧天,老人孩童竞相追逐扶送。
回到京都,城门大开,又是另外一番欢迎景象。
总之这次剿匪除却圣上多年心腹大患,即便得罪十几个州县官员,朝中也无人置喙。甚至那些平日里跟南洲府走得近的朝臣,此刻恨不能跟南洲划清界限!
回到京都,韩望先进宫面圣,天晚才携一车赏赐回到国公府。
沐浴更衣后拜过祠堂中的先祖,用过饭,韩鼎中又将韩望喊到自己书房,两父子促膝长谈到半夜。
韩望是顶顶有出息的孩子,有谋略,忠心耿耿,又耐得住边关苦寒寂寞,不然圣上也不会派他出战端了全胜堂老巢。
但在韩鼎中看来,出师大捷,此番顺利剿匪固然令韩望在百姓中收获一些威望。
但官家向来多爱文臣胜过武将,一向谨言慎行的国公爷韩鼎中,少不得又要敲打提醒韩望,切莫因此居功自傲。
韩望不是那样的孩子,他谨遵教诲。
此时韩鼎中才问起他有没有受伤?
韩望道:“打仗哪儿有不受伤,都是皮肉之伤养两日便好了,父亲不必挂心。”
韩鼎中欣慰地拍拍儿子的肩,吩咐他早些回院休息。
谢氏原本也有许多贴心话要跟儿子说,可老爷把人拉走,直到二更天也没放回来。
谢氏由海嬷嬷陪着,等在韩鼎中书房旁边的偏厅良久。
灯火摇曳,韩望才负手出来。
谢氏把人喊到厅里简单说了几句话。
可知她这大儿子也是才成亲不到两月,小两口正是该如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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