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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获得名师青眼的傅涯

小说:

海王儿子靠卖海产致富

作者:

日出东隅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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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询问之后,胡小四经不住害怕,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吐露了个干净。

甚至还一时嘴快,把潼渔酒楼过几日要接待贵客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贵客?”余安乔追问。

胡小四老实交代:“是京城来的赵为继赵大人。他是潼渔镇出去的进士,做了一辈子京官,在谏院大夫的位置上退下来的,远近闻名。有他在潼渔酒楼摆宴,肯定能引来不少客人。”

“进士,那他学问定然很好了?”余安乔问。

胡小四连连点头:“那肯定的。”

余安乔略一思索,放开他,“行了,你走吧,以后别来我家店里捣乱,否则我看见一次,揍你一次!”

胡小四吓得瑟瑟发抖,赶紧跑了。

潼渔酒楼。

胡小四回来,告诉了胡掌柜今日发生的所有事。

听说今日之事非但没让余安乔身败名裂,反而帮他建立起了更高的声望,胡掌柜立时便坐不住了。

一盏青瓷茶杯被他“哗啦”扬翻在地上。

刚好这时厨子和几个学徒抬着一盆活鱼往后厨走去,听到这动静,吓了一跳。

胡掌柜看见张厨子他们抬着的鱼,想到了什么,问:“你们这些鱼都是从哪儿买来的?”

张厨子赶紧老实回答:“从上回之后,咱们的鱼就一直是从乔哥儿手里买的,他的鱼新鲜又便宜……”

“砰——!”

桌子被重重锤响。

张厨子缩了缩脖子。

“不许再去他家买鱼!听到没有!”胡掌柜大发雷霆,指着张厨子鼻子骂。

张厨子心里苦,要在乔哥儿处买鱼的是胡掌柜,这下不许买的也是他。与自己何干?

然而掌柜就是不讲道理,张厨子只能受了这口气。

-

潼渔酒楼接待贵客当天。

余安乔直接关了店,带上夏潜准备去潼渔酒楼凑热闹。

出发前,他专门问夏潜:“东西都带上了吧?”

夏潜点点头。

他又问:“和傅涯说了吧?”

夏潜拍胸脯,“少爷放心。”

“那好,走着。”

有鱼饭店的老板余安乔出现在潼渔酒楼的门口,着实激起了酒楼伙计们的一阵惊诧。

但余安乔的态度太过自然了,将自己当做个普通食客,大摇大摆进门来,伙计们都没反应过来去拦一下。

一进门,余安乔便抬头注意到了二楼雅座里,被众人围绕的那个老头儿。

真不愧是大官人,气度果真非凡。

余安乔锁定目标后,带着夏潜上了二楼。

一个小二忽然跑出来,拦住他。

“抱歉啊客人,二楼……被包下了。”

其实并没有,他们只是害怕余安乔这个对家老板做出搅局的事,惹恼了赵大人赵为继,那就不好了。

余安乔看见小二紧张的神色,也不多为难他,“行吧,那我们就在一楼坐。”

小二心想,祖宗啊,我想求你行行好,回去吧!

最终余安乔找了个能轻松看见二楼动向的位置坐下。

小二上来点单,余安乔要了几个招牌菜便打发人快离开。

二楼。

赵为继被一群多年未曾来往的族亲拥簇在中间,吃了三杯现任的族长的敬酒后,就不再多饮。

他已经有些厌烦了。

就在赵为继烦闷时,还有个不识好歹的人站出来敬酒。

楼下的余安乔看见敬酒之人也吃了一惊,居然是傅涯的父亲,傅远至。

傅远至双手恭敬地捧着酒杯,来到赵为继面前,“赵、赵大人,草民傅远至,敬您一杯。”

赵为继正在闭目养神。

周围人意味深长地看向傅远至。赵为继明显只给族长面子,他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外人还胆敢敬酒,真是可笑。

大家都等着看傅远至的笑话。

却不料赵为继在听见来人姓名后,竟屈尊降贵地掀开了眼皮。

“姓傅?”赵为继问,“傅立心是你什么人?”

傅远至激动起来,“正是家父!”

傅忠,字立心,傅涯的祖父,曾经扁舟村唯一的举人。

赵为继和傅忠有同年之谊。他们一同秋闱,一同中举,可傅忠却因父亲过世,不得不守孝三年,耽误了科举。

待孝期已过,家中再无人支持傅忠继续科考,他只能含恨止步于举人。从此赵为继与他再也没有见过,只有书信往来。

傅忠给赵为继的最后一封信中提到了自己的孙儿。

信中傅忠对那孩子大加赞扬,说他四岁启蒙,五岁识千字,六岁会吟诗,十岁便会做文章了。

可傅忠的身子却一天天差下去,他在信中痛陈自己无法亲自教导孙儿长大的遗憾。

此后傅忠不再有信寄来。赵为继打听后才知,老友已经驾鹤西去。

赵为继想起往事,不免多问:“你父亲曾和我说过,你有一个儿子叫傅涯,在读书上很有天分,可考了什么共功名不曾?”

傅远至心虚不已,“犬子愚钝,已经没有读书了。”

赵为继听了傅远至的话,顿觉遗憾,但也不好多言。

见他沉默,傅远至又从怀里掏出个雕花镂金小木盒。

“晚辈一点薄礼,请大人笑纳。”

傅远至将手臂举得高高的。

赵为继脸色变得阴沉。

傅远至谄媚地打开盒盖,露出了里面的六分大珠。

此珠一出,满座哗然。

“你这是什么意思?”赵为继的声音犹如寒冰。

傅远至还听不出山雨欲来,笑着回答:“一点心意,不成敬意,父亲与大人曾有同年之谊,咱们做晚辈的,自然是希望两家日后多多来往。”

“哼!”赵为继猛然起身,对在座众人扔下一句,“老夫在你们眼中不过是巴结逢迎的对象。只可惜老夫做官时两袖清风,退下来了更不会收受好处,以后若再有这种宴席,也不必叫老夫了,老夫嫌脏了眼!”

说完,赵为继当真一点颜面也不顾,挥袖离去。

饭桌上所有人都吓得肝胆俱裂,纷纷向傅远至投去谴责的目光。

他们责怪傅远至惹怒了赵为继。却忘了傅远至只是做了他们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一楼,余安乔见赵为继走了,拿起放在身旁的盒子,跟了上去。

恰在此时,赵为继刚好走到门口,迎面进来一位身材颀长的少年郎,一身粗麻衣服,被他穿出了绫罗绸缎的贵气与泼墨宣纸的书香气。

正是被余安乔叫来的傅涯。

遇上赵为继,傅涯主动避让,躬身赔礼,“抱歉,您先请。”

这少年郎姿态谦卑,但腰背挺直,亭亭傲骨不可摧的模样,让赵为继多看了他一眼。

余安乔落后两步,露出个计谋达成的笑,故意大声喊:“傅涯,你来了。”

听见这个名字,赵为继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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