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腻了深情女配》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刘丽喜欢看小说,一看就是很多年。期间有很多次动过写小说的念头,最强烈的那个念头支撑她写了不到2w字就夭折了。
写小说的这个念头,在脑子里死灰复燃又死灰又复燃......终于在某个晚上,刘丽咬了一口肉香四溢的汤圆,决定写文。
然后申签。
然后被拒。
每收到一条拒签的站短,刘丽都要吃上一顿热腾腾的火锅来驱走心中的悲伤。恢复一些元气后,继续琢磨黄金三章怎么写。
在三个月内,吃了七顿火锅后,终于过签了!
刘丽激动的记下收到站短的时间,把它命名为良辰吉日。
那叫一个心潮澎湃......
那叫一个狂喜连连......
刘丽写的小说,叫《三千宠爱在我身》,取自白居易的长恨歌: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古言。女主:程云棠。男主:祁行檀。男配若干。女配若干。
程云棠,从现代穿越到一个架空朝代。
祁行檀,白国三皇子。性格高冷。
咸平三十年。暮春。
在外游历多年、这次回京不足两日的田渔歌准备出门玩。她从里面打开半扇门,脚还没迈出去,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脚下仿佛装了千斤坠一样,重的迈不动步子。
门外这个人,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好看了。
有多好看呢?
前生未见。
雕刻精致、质地无暇的白玉簪束起墨色的长发。漆黑的眉眼,勾勒出难以言喻的风华。身型挺拔如修竹。
田渔歌看着他,眼神痴迷。
门外的人打量了她一眼,见她服饰尽都是些便宜货,想是田府的杂役,便迅速移开视线,走了进去。
找回散落的神识,田渔歌折身入内,好奇他是谁,来这做什么?见他是找爹,又见爹匆忙来迎,态度恭敬,便放弃偷听的念头。爹的事她向来不懂,也不愿懂。
准备出门赏花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念头从心头窜起,这样风姿绝世的人,她想多了解一下。于是着了魔一般,寻了个隐蔽处偷听。
他和爹说了什么,她不知道。
只记得声音真真真真真好听。
像沁过冰泉的珠玉散落。
来人是祁行檀。
白国三皇子。
来此找兵部左侍郎田格议事。想借着募兵的由头把自己的私军编入,用国库的钱替他个人养兵,田格含糊其辞,说了一大段看着像废话的废话。
田渔歌当天就离京了。临走之前,找到正在练拳的田格:“我要走了。”
田格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瞧着她:“什么时候动身?”
她一脸平静:“现在。”
田格:“这次打算走多久?半年?”
她:“没定呢。”
田格:“过年的时候,总能赶回来一起吃顿饭吧?”
她:“看情况。”
场面一度陷入死寂。
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她说了声:“那我走了啊。”就转身离开。
田渔歌回来的时候,就没什么行囊,走的时候,依旧两手空空。田格没见过这样的回,也没见过这样的走,只觉又老了些许。
听说远郊有诗会。田渔歌便去凑热闹。到的时候,人满为患。这群黑压压的脑袋,田渔歌肯定是挤不过,于是找了离看台近的一棵树,动作敏捷的爬上去。
视线内,一个女子移步上台。
隔着一定的距离,田渔歌看不清她是否施了粉黛,但那举手投足的风情,极其罕见。
女子说:“我是程云棠。”
程云棠吟的诗句和前人风格不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在场众人,连同挂在树上的田渔歌,全都凝神静听。没有人忍心用喧闹冲散这样的佳作。这诗豪迈恣意,当能流传千古。
台上。
程云棠念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人群如水入油锅,砰砰的响。赞美之声,此起彼伏。对于这些夸奖,程云棠充耳不闻,神情淡然。
诗会结束的比预期早很多。有程云棠明珠在前,不少人羞于班门弄斧,放弃上台展露自己的拙作。当主办人宣布:“本届诗王是......”
沸腾的人群齐声呼:“程云棠。”
主办人:“正是。”
安国公府的三小姐程云棠是在欺凌中长大的。从小痴傻,受尽冷眼。生母出身卑贱,生父觉得她是废物,嫡母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丫鬟婆子随随便便就敢骑她头上作威作福。
而此时站在台上的程云棠不是。
她来自22世纪。
什么诗会?无聊透顶。什么诗王?俗不可耐。她对这些提不起半点兴趣。她来这,背一首将进酒,不过是为了奖品。奖品是一块蛇形的石头。纹理独特。上面刻有晦涩的符文。
她攥紧石头,眼底难得的浮现了一丝喜悦。
如散去一丝迷雾的神山。
诗会散后。田渔歌飞速的安排自己名下的书坊将那首将进酒和程云棠的小像刊印成小册,售卖。销量极好。
初夏。
田渔歌在一个茶棚内歇脚。
这家茶棚很是简陋,吃食没几样,茶也不好喝,但却挤满了人。
白衣男子出现的时候,已经没有空桌了。他环顾一圈后看向田渔歌:“这位姑娘,冒昧打扰一下,在下可否一同入座?”
田渔歌:“可。”
白衣男子拿出两方锦帕,又找伙计要了些水,其中一方锦帕蘸水,一点点的擦拭着凳子,然后从左到中到右的擦靠近他的那半张桌面。完事后用另一方不曾打湿的帕子再原路擦一遍。这才落座。
欸?这么讲究吗?田渔歌饶有兴味的看着。伙计端来的茶水,他也没直接喝,先清洗了一遍茶杯,再饮一小口。然后微微皱眉。
田渔歌是个不讲究的,什么粗饼粗茶,她都能吃的下去。掰了一块饼正准备塞嘴里,突然听到对面传来清晰可闻的咕噜声。她抬头看着一脸窘的他。
咕噜。又来。
这人饿成这样了吗?田渔歌看着面对粗食一动不动、饿的饥肠辘辘的白衣男子,失笑:“我这有些自带的酱料,就着饼吃,挺好吃的,你要不要试试?”
白衣男子看了眼她面前陌生的酱料,犹豫了一会:“冒昧问下,在下可否以银针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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