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问】
提问者:鲤鱼小姐
QS:家人们,简简单单来个小问题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要和集团的大老板结婚了,这种能告诉现在的同事们吗?还有一件事……最近,我发现,我好像被部门主管惯性穿小鞋了,总是被针对,但是他好像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最近好像越来越过分了,这种……需要提醒一下吗?
网友们的最还是异常的毒辣。
【搞笑,臆想天后重出江湖。】
【上次不还说要去什么海岛庄园做住房管家吗?怎么这就说上部门主管了?又跑到公司里来了?这po主没一句实话哈。】
【起号狗滚开。】
【起号的你xx】
【这次,我是一分钱都不会掏的。但还是有点想看后续怎么办?谁能救救我的钱包?怎么现在连刷个帖子也要收费?】
【说吧,这个号准备卖什么货?】
【诶?这不是那个ID吗?就那个在老板办公室跟男人偷情的那个ID吗?我去,这就刷到后续了?大数据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我家安监控了?】
【那什么,众爱卿为何不大胆揣测一下,她/他可能是跟老板这个那个了,然后嫁给老板了啊。】
【楼上好直白的推测。】
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口出狂言,开始出损招。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必不能告诉啊,那不得好好体验一把什么叫上帝视角吗?】
金鲤看到最后一句话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其实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不想用董事长未婚妻这个身份去压王意松这种人,她想等王意松继续自取其辱,随便他怎么想怎么做,让大家瞧瞧他这个部门总监是何等的仗势欺人。
徐清来在酒桌上有些不胜酒力,被行政二秘宁雅芙发现后立马跟上前来挡酒。
老板很给力,很有绅士风范,不需要下边的女员工为自己挡酒,直接叫停宴席,说自己想先行回酒店歇息了。
拓雅集团的几位也瞬间放下酒杯,噤若寒蝉,从八仙桌上站起身来,毕恭毕敬。
几位拓雅集团的高层目送姜兵总领着徐清来出门。
徐清来虽醉酒,但步伐依旧稳健,姿态端方。
很快抵达总统套间,徐清来第一时间躺在了主卧,一脸倦怠,应酬这种东西无论是和家里人还是和外人都一样让人感到疲倦,说客气话敷衍这群老头子挺没意思的。
他想,还是他的小鱼最有意思,说话古灵精怪,很真实。
一通电话很快拨通,打给金鲤。
“喂?在哪?”
电话那头的徐清来很明显醉得不像话,金鲤非常有先见之明地给徐清来买了些解酒药和柠檬蜂蜜水。
抵达酒店后,她才发现会客厅的桌面上已经有客房部经理细心地准备了温热的蜂蜜水和精致果碟。金鲤觉得自己白忙活了,瞬间泄气,一屁股坐在徐清来腿上,这下他没解的酒此刻都解了大半,徐清来坐直身体,想看看金鲤准备做些什么。
很好,他合上一只眼,另一只眼瞧了瞧金鲤的动作,看到金鲤端起了果盘,捻起一根银戟叉戳了块香梨。
他闭目养神,仿佛下一秒香梨的甜香就凑到鼻尖了似的。
薄唇轻张。
那片汁水浓郁的香梨却没有送进他的口中。
徐清来睁眼一瞧,原来是金鲤自己叉来自己吃,小脸圆鼓鼓吃得正香,一块不够还要再来一块。
他偃旗息鼓,背过身去。
这一举动无人在意。
金鲤继续自顾自地吃着水果,拍着徐清来的结实的大腿,上下其手,还不忘将手探进去抚摸男人的腹部沟壑。
“嗨呀,下午上班,元宵节,要不给咱们销售部的同事们定个元宵吧,改善调和一下和领导同事们之间的关系。”金鲤看手机看得很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徐清来已经推开她的手,还生气地攥了她两下这件事。
她甚至以为徐清来喝醉睡着了,在耍酒疯。
“碍事啊这劳什子玩意儿,这么大个蓝色玻璃,戴在手上好硌人,不戴了,简直影响我操作。”金鲤先是欣赏了下手中戒指的光芒,随手嫌弃地将名义上的定情信物摘下来,装进徐清来吃空的薄荷糖铁盒里。
这枚昂贵的蓝宝戒指就这样装在铁盒里,在铁壁间游走,丁零当啷晃荡出清脆的响声,垂落时,戒指在其中坠落的动静被铁盒吞没成闷响。
这是被金鲤随便一放,砸到床上了。
徐清来沉默,兀自悲伤地将铁盒揣进怀中,对她此举严重不满。
这戒指的意义很不同寻常,她怎么一点也不在乎?
金鲤这家伙搞东搞西地弄到现在,到底在忙什么呢?徐清来正要张口询问,就感受到金鲤贴近了自己,靠在他身边大喊不妙。
“完啦完啦!完啦!”金鲤显得有些慌乱,手指在屏幕上一通乱点,看样子像是点错了什么东西,好像这时候已经无法挽回,又开始趴在他身上叫唤,“完了,真的,我手滑不小心多按了个零,我点成2000份元宵配拿铁套餐了,完了呀。”
“慌什么。”徐清来推开金鲤,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请全公司吃元宵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要不说是你请的吧。”金鲤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徐清来,开始撒娇卖乖。
“我从来没发过这种档次的员工福利。”徐清来勾勾唇,逗她。
“这种档次是什么档次?”金鲤小脸一黑。
徐清来哄人的技术十分一流,吊儿郎当地哄她:“还能是什么档次?老板娘大发善心的好事,很用心,元宵节公司加班的不少,你订得好,订得妙,订得呱呱叫。”
他将双臂撑在脖颈处,饶有趣味地盯着金鲤,顺口说道:“不知道今天元宵节能不能吃到领导订的元宵,有我一碗没有?”
见金鲤还沉迷在手机订单页抽奖,不为所动,徐清来将这话说了第二遍。
“领导?我有份儿吗?”
金鲤瘪瘪嘴,叉腰:“你不会有的,刷你的卡你也不会有的,今天在公司加班的人才有,你一个在外潇洒的资本家,你吃啥元宵?刚才在酒局上你不是吃过酒店的元宵了吗?”
“诶?什么意思啊徐清来?干嘛坐起来,你想干嘛?”
金鲤下意识地将大衣裹紧,挪着离徐清来远了些,生怕他一个酒劲上头为非作歹将她按倒整治。
结果徐清来大衣一扬,腕表一带,完全没有一点不胜酒力的样子。
“上班去。”徐清来一边整理衣袖一边给严特助拨电话,叫他十分钟后出现在酒店门口等他,他要回公司上班。
看这一副负气的样子,倒像是当真为了那一碗元宵而去。
金鲤看着徐清来这举动,觉得很搞笑,于是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同他一起上了车。行车的方向是盛清集团总部。
这时候她倒是不担心要不要避着点徐清来了,金鲤同严特助交代自己要在距离公司两百米的岔路口先下。
听罢,徐清来坐在一旁冷哼一声,心想她在婚期临近前还要对两人的关系藏着掖着的。于是口袋里的薄荷糖铁盒在手里攥得更紧了。
“徐清来,徐清来?”金鲤即将抵达自己的终点,突然想起来点什么,“徐清来我好像干坏事了。”
徐清来坐在她左边斜睨她一眼,眼神柔和了些。
“我好像把婚戒搞掉了。”
“怎么办?”
“应该是落在酒店了吧?”
“完了。”
“我咋办?你先去公司,我回酒店找找去?”
金鲤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眼神中终于透露出了些紧张,但徐清来不是很满意。
“戒指吗?”他冷哼一声,“呵,又不重要,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个硌手碍事的装饰品而已,有什么好找的,丢了就丢了吧。”
金鲤坐在车里愈发着急,这时候严特助张口了。
“金小姐别着急,等会我给酒店工作人员去个电话,我再亲自过去找找,不会丢的。”严特助用十分靠谱的口吻说道。
他一句丢了就丢了吧,彻底把金鲤吓着了。
她本压制下去的泪意彻底藏不住,眼泪似脱线的珍珠般往外掉,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得徐清来好不心疼,大衣口袋中的手掌都微微渗出了汗。
他正在口袋里发挥着自己灵活的手指技术,将薄荷糖铁盒打开,将戒指握于掌心后又滑至指尖,正准备重新给金鲤戴上。
金鲤抹了抹眼泪,说:“这可是咱们家里的四千万,现在升值了变成五千万了,不能浪费钱。”
他还以为她要说这是她的婚戒,很重要。
当然,她现在说的话也是实话,没问题。但不知道怎么的,徐清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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