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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帅踏月留香22

小说:

我在综武侠世界当姐姐

作者:

阿不不知道

分类:

穿越架空

月月镇定地止住脚步,还未回头,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来人慢慢从月月身后走出,身着白袍,头戴白巾,正是之前领着一群人下了竹船,返回山谷的那位女子。

“你可知你的破绽在哪里吗?”白衣女子问道。

月月没有吱声,她对眼下的情况了解甚少,直觉告诉她,沉默比说话更好。

白衣女子也不指望她回答,只道:“无忆把你们送进来,定是什么都没有交待,你又如何能得知被你选中假扮的这人,向来是闭门不出的,这次随我一同外出才是意外呢?”

“姑娘想将我怎样?”月月望着白衣女子,镇定自若道。

虽然白衣女子说得含糊,但月月已猜出,她就是暗中助他们来到这里那个人,她口中的“无忆”,应该就是柳无眉。

白衣女子道:“不怎样。这里你既转了一圈,也是时候离开了。”

“那姑娘怎么办?”月月问道。

这人既然和叛逃出去的柳无眉还有联系,对石观音应该就不是全然忠心,说不定可以拉拢过来。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白衣女子冷声道,“你再废话下去,等师父回来,我们正好一起去死。”

“师父回来了!”一个紫衣少女欢快地跑来,看到此情此景,站在长廊尽头瞪着白衣女子,“曲无容,你拉着八妹做什么,还不一起去迎接师父?”

曲无容按在月月肩上的手立刻下滑,握住她的手腕,与紫衣少女对视:“四妹,八妹和我一起去。”

紫衣少女上前握住月月另一只手,问道:“八妹,你是跟这个丑丫头一道,还是和我一起?”

月月可不敢出声,她又不知道“八妹”的声音以及说话习惯。想起曲无容刚才说过,她假扮的这位“八妹”向来闭门不出,估计是个内向性格,便朝曲无容望了一眼,接着悄悄低下头。

“你行!”紫衣少女甩开月月的手,大步离开,“你以后再哭鼻子可别来找我!”

紫衣少女先行一步,月月和曲无容也不敢耽搁,跟在她后面一起去了山谷最外侧迎接石观音归来。

一道修长的人影似轻烟般飘来,她身上纯白的薄纱衣随风舞动,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轻纱蒙面,遮不住她无双的容姿,绝代的风仪。

她站在何处,那里便无需修饰,定格便是一幅举世无双的仕女图。

“恭迎师父回谷!”百灵般清脆的女声响遍山谷。

“无容,你领他去客房休息。”石观音一扫眼将迎接她的所有人看了个遍,最后点了曲无容的名字。

“是。”曲无容低头应下,抬步走向站在石观音身后的男子。

在石观音令人难以言喻的威压下,月月微微抬眼望去,没成想这个即将被领去客房的男子竟是个熟人。

楚留香!

月月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在这里和这个人相遇。

他不是离开沙漠准备回家了吗?

月月记得临别前,楚留香亲口对她这样说过。

石观音发话的瞬间,出来迎她的人都忍不住看向这位新来的客人。但在她清清淡淡却充满压迫的视线下,所有人都缩着脖子收回视线。

月月成功地将自己露出的异常掩饰在与众人无二的反应中,暗自庆幸自己探索山谷的时候,石观音不在谷中。

*

石观音走了,被曲无容唤作“四妹”的紫衣少女停在月月面前,嘲讽道:“你巴结那丑丫头有什么用?师父一回来,她头也不回地扔下你走了。”

月月不说话,低着头没有理她。

紫衣少女等了一会儿,见月月仍然不动,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跑开。

见身边终于没了人,月月总算能小小松口气。她现在可以确定,她假扮的这位“八妹”真的是内向至极,寻常怕是连眼皮都不愿多抬、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对她这个假冒者来说,这消息真是再好不过。

*

“姐姐,你没事吧?”等月月从外面回来,也去迎接了石观音,但并没有与月月碰面的司徒静忙上前关心她的情况。

“我没事。”月月拉着司徒静的手,向她传递自己一切安好的讯息。

想起被曲无容带走的楚留香,月月头疼地按了按额角:“被石观音带回来的那个人是楚留香,你们注意到了吗?”

“这世上就没有石观音得不到的男人,”司徒新对楚留香被石观音带回来这件事没有丝毫意外,“她想要的男人,便是隔着千山万水,她都会想办法将其弄到手。何况楚留香这个主动跑到沙漠里来的人。”

“爹爹你不要这样说,楚留香会出现在沙漠,也是为了帮我们。”司徒静看得很明白。

“系统,楚留香被石观音捉到会怎样?”把楚留香从船上拐到汉中,又从汉中拐到兰州的月月颇为愧疚地询问系统。

[80%的概率会失身吧。]系统根据江湖传言的石观音作风分析。

“失身!”月月没想到进度竟如此快地跨越到少儿不宜的地步。

“我得出去探探情况。”为了避免事情朝着锁文的方向发展,月月决定顶着“八妹”的身份再次出门。

司徒新不赞同道:“上次你能安然无恙地回来已经是侥幸。石观音一向恶毒、残忍,如今她人已在谷中,你若被她发现,定会生不如死。”

月月道:“可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楚留香落入石观音手中,却什么都不做。”

“楚留香的真气已被石观音封锁,和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没有区别。你便是见着他了又能怎样?”司徒新点出事实。

“我只是想去探探情况,”月月保证道,“看守楚留香的那个人是柳无眉的内应,放我进去和他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司徒新的态度松动了一些:“你执意如此我便不拦你了,注意小心再小心。”

*

“你来这里做什么?”客房外立着一个如雕塑般站立的曲无容。

月月一走近,她一眼便认出此“八妹”非彼八妹。

“我想见一见里面的人。”月月开门见山道。

曲无容抬眼望向月月,冷冰冰道:“之前我已经提醒过你,八妹不喜外出。你今日连着出门两次,等有人反应过来看你如何应对。”

应对别人的怀疑这件事排在与楚留香见面之后,月月很确定两件事的优先级:“里面那个人我认识,我必须见他一面。”

曲无容与她目光对峙,最终错开视线:“给你一盏茶时间,不能再多。”

“多谢!”月月立刻道谢,赶紧从曲无容身边钻过去,进入客房。

装饰华美的客房中有一张看起来就十分舒适柔软的大床,一位样貌英俊的男子沉睡于此,像是等待公主吻醒的王子。

月月走近躺在床上的楚留香,拔下插在发间的发簪,发簪的尖端悬空于楚留香的人中还未向下用力,这人就突然睁开了双眼。

“你没昏迷?”有被楚留香小小吓住的月月收回发簪,默默插回发髻。

月月没有掩饰自己的声线,楚留香一听便知来人是谁。

“你怎么还没离开这里?”他清楚地知道,石观音归来,意味着月月三人安全离开的可能性断崖式下跌。

月月无奈道:“还没来及走,她就回来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见楚留香还有话要问,月月赶紧打断他,问出自己此来最关心的问题:“我记得你曾说过,你的鼻子就是个装饰,这是真的,还是玩笑?”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楚留香疏懒地躺在床上,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

“是的话,就说明你没中迷药,刚刚的昏迷也是假的。”刚入谷时闻到的那股甜腻的花香长期在山谷中弥漫,唯有谷中之人才有解药。月月他们没中迷药,是因为柳无眉提前为他们准备了解药。

楚留香笑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他现在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经历,也忍不住流下冷汗。

若是这次被石观音带回来的仅他一人,他根本不可能意识到空气中弥漫着迷药,更别谈模仿别人装晕了。这只会暴露他的一张底牌。

楚留香鼻窦生来便有问题,自幼呼吸不畅。他的师父特意寻来一种极为特别的内功修炼方法让他修习。待他学成之后,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可以用来呼吸,鼻子自然就成了装饰。

当然,长在楚留香五官正中的装饰品,自是极为标致的。

“你冒险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确认这件事的吧?”楚留香问。

月月会知道楚留香的这一隐秘,是因为她和他第一次分别时丢给他的那瓶郁金香香露。

这人因为鼻子无法呼吸,闻不出来香露的味道,在确定月月送给他的不是毒药后,就没把那个瓷瓶放在心上了。

后来月月通过苏三姐给他送信,他收信时还疑惑月月怎么辗转通过苏蓉蓉找到他的。经苏蓉蓉提醒,他才想起月月曾送过他一个白瓷瓶。

苏蓉蓉取来白瓷瓶,熟悉的郁金香香气随着瓶塞与瓶盖分离溢散,月月和苏三姐的关系不言自明,原来她早已将提示送入他手中。

“没时间和你废话,”石观音突然回来,月月现在想要离开山谷都不可能,更别说带上被石观音相中的楚留香了,“任慈帮主的夫人你见过吧?”

楚留香点头。

“她当年是江湖上有名的用毒高手。她和石观音有旧仇,潜心多年专门为其研制了一种毒药,接触过这种药的人使用的内力越多,老得便越快。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变老不仅是容貌的变化吧?”月月问道。

楚留香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是想让我诱她动手?要知人的武功并不会因为变老而丢失。何况我对自己现在的模样挺满意的,别到最后我变成一个鸡皮鹤发的糟老头子了。”

月月认真看了看楚留香的脸,剑眉斜飞入鬓,双眸自带星辰,高挺的鼻梁下一双薄而上翘的唇,无一不说明这是帅哥。

好吧,这样的帅哥要是突然老了,确实是这个世界的遗憾。

“我们来到这里,本就没指望靠此毒能杀了石观音。只打算躲到她再次出门时趁机离开,谁能想到你会突然落到她手里?”楚留香的遭遇,是真的在月月意料之外。

不忍帅哥的芳华突然逝去,月月好心给了提示:“毒我已下在石观音的宝贝镜子上了,你可千万不要去碰。人一旦老了,身体的机能和反应速度都会下降,希望你能把握住机会。”

楚留香对此却有疑虑:“万一她没碰那面镜子该如何?”

“所以我又在屋里点了具有同种效用的香,”月月说出自己的后手,“这香是我自己做的,估计没有任夫人亲手做的药效果好。你最好祈祷石观音摸了镜子。”

月月在楚留香没反应过来之前按了一下他那纯当摆设的鼻子:“这香无色无臭,人一进屋便会吸入,你该庆幸你的鼻子没用。”

毕竟她点香的时候可没料到楚留香被石观音逮回来。

鼻子被按的楚留香无奈摇头:“你用的这些东西都没有切实实践过,如果对石观音都没有效果我该如何?”

月月两手一摊:“那就请楚香帅自己努力保住清白喽。”

“我是为了谁才来到沙漠的?”

“某人不是说第二天就离开兰州城的吗?”

*

和楚留香对接完的月月心情很好地走出客房,刚关上门,就听守门的曲无容道:“幸好你没有天真地想把他带走。”

“不然呢?”

“不然,我就立刻要了你的命。”曲无容道。语气淡漠得如同在谈论杀一只小虫。

月月沉默。

她脑子又没坏,自家人清楚自家事,她的身体约莫是因为曾经断气过,经脉滞涩,武功能练到如今这个地步,已是她的极限了。虽然曲无容和她年纪相仿,但一看人家在这里的领头地位,就知她深得石观音看重,本身的资质绝对顶尖好吗?

何况楚留香的安危哪有司徒静重要?

他是被石观音“请”进来的客人,若是真得了她的喜欢,说不定能在这个山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他们三个人是偷渡进来的,单凭武功,仅司徒新还有一线希望逃出去。

她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如何再去操心别人?

月月专门跑这一趟,一是为了确定楚留香安危,二是希望他与自己打配合。

“你们的脑子最好清醒些,”曲无容背对客房的门,眼睛透过遮眼的白纱望向远处,“别拖着我一起死。”

“这是自然,”月月正色道,“曲姑娘愿意出手相助,我们已是感激不尽!”

“那你还不赶快回去!”曲无容叱道,“你就不该顶着这张脸出门。”

月月向曲无容抱拳,道了声多谢后,便转身离去。

*

“八妹,”月月还未回到石屋,便被之前遇见的紫衣少女叫住,“你且等等。”

月月乖乖站住,接着就被人拉着手仔细将全身看了一遍。

“真是奇怪,今日怎么总在外面瞧见你?”紫衣少女疑惑道。显然曲无容提醒得对,月月假扮的这名女子平时真的不喜出门。

“四姐,有事吗?”月月轻声问道。声音几不可闻,令人难以察觉音色是否发生变化。

很幸运,紫衣少女并未发现八妹其实换了人,她清清嗓子道:“让无语把客人带来见我。”

这语气和咬字不能说与石观音的一模一样,但也差不了多少。

“师父有令,让你把那个丑丫头看管的客人领过去。”紫衣少女向月月解释道。

她拉着月月的手,带着她走了一遍她刚走过的路:“你这般不爱出门,怕是连客房在哪都不知道。这次我带你过去,你可得记着我对你的好,不许再和曲无容那个丑丫头接触了。”

月月没有回答。

无语人如其名,一点都不喜欢说话,月月这反应非常符合人设,完全没引起紫衣少女的怀疑。

*

曲无容也没有料到,目送月月离开不久,她又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旁边还跟着一个和自己向来不对付的紫衣少女。

“喂,丑丫头!师父命八妹带客人过去,你还不赶紧让开!”紫衣少女不客气地说。

“信物。”曲无容没有动作,只吐出两个字。

紫衣少女闻言眉头一皱,但她知道曲无容向来一板一眼,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和她争执,只是不耐烦地从怀里取出一块似金似玉、非金非玉的牌子,将其扔向她:“给你。”

曲无容接住牌子,仔细检查一番,将牌子递给月月:“收好,等会拿给师父复命。”

见曲无容让了位置,紫衣少女拉着月月便准备往里闯。

曲无容手臂一抬,拦住紫衣少女的去路:“师父的命令是让无语领他过去,不是你。”

“你!”紫衣少女怒视曲无容,曲无容却不为所动。

“八妹,你好好完成师父给的任务。”紫衣少女咬牙说完,甩袖离开。

“我……”月月见曲无容的头扭过来,不自觉带了些许理亏。

“师父有命,你还在耽搁什么?”曲无容公事公办道,好像眼前的人不是月月,而是真正的无语。

“?”

进入客房,楚留香看到离开的月月再次折回,因为曲无容站在她身后,他不好出声相询,只能用眼神示意。

“楚公子,我们师父有请。”月月硬着头皮道。

“石夫人相邀是在下的荣幸,只是我现在浑身无力,怕是难以前往。”楚留香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看完他整场表演的曲无容揭露现实:“一个时辰已过,药效已失,你已可以自如行走。”

“但……”

“无语,你带他过去。”曲无容懒得与楚留香纠缠,直接把难题抛给和楚留香相识的月月。

月月无奈上前,低声对楚留香道:“你是跟我走,还是我找人把你抬过去?”

她说话依旧细声细气,和月月本人完全是两个风格,但眼里的杀气说明她还是楚留香认识的那个人。

*

“你不是说要回屋躲着的吗?”楚留香好奇问道。

月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和楚留香明明是一伙的,如今却要亲手把他这只羊送入石观音口中。

“我还没来及回去,师父便派人传令,命我带你过去见她。”害怕隔墙有耳,月月依旧维持着人设。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你运气真好,选了个受重用的人物。”

月月对此有另外的观点:“无语性格内向,不喜与人接触,让她接触自己感兴趣的男人,石观音比较放心。”

“石观音感兴趣的男人”忍不住又摸了摸鼻子:“这种称号我着实没什么兴趣。”

和石观音有点什么,岂不是直接比无花、南宫灵长了一辈?楚留香对这种涨辈分的方式敬谢不敏。

*

为了避免惹人怀疑,月月与楚留香仅交谈了几句便不再言语。

因为月月之前探过石观音住处,这次领着楚留香前去没有走任何弯路,顺顺利利地来到石观音居住的石屋,就好像真是个常年生活在这里的女子。

轻轻敲三下房门,月月恭敬地对里面人道:“师父,楚公子来了。”

“把牌子留下,你且退去。”石观音命令道。

月月按照曲无容之前的提示,将牌子放入门边的机关盒内,待机关盒关闭,便躬身退去。

此时,门口只剩下楚留香一人。

“楚香帅既然来了,为何还不入内,是等着妾身的邀请吗?”屋内传来石观音的声音,轻轻柔柔,细品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魅惑。

“未经夫人同意,楚某岂能私自踏足夫人闺房?”楚留香温声道。

“那我现在邀请你了,你还不进来?”石观音慵懒的声音隔着门传入楚留香耳中。

楚留香站在门口踌躇,得了石观音的一声“嗯?”

这一语气词辗转数种音调最终传入楚留香耳中,像一根纤细柔嫩的手指抚着他的耳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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