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珂。”
“我…可以……吻你吗?”
没有听到回答,箫婉兮缓缓抬眸,就见慕珂已经靠了过来,微热的唇轻轻贴上,正闭上眼却被用力推开了。
“噗。”
“咳咳。”
“婉兮!!”
一口鲜血吐出,慕珂慌张的将差点倒下的箫婉兮揽入怀中。
“慕……”
鲜血止不住的涌出,箫婉兮用力的捂着肚子,眼神逐渐变得涣散。
“我……”
“对不起……”原谅我还是弄脏了你,可……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微热的泪水滴到了箫婉兮的脸颊上,抬手抚上慕珂搭在她脸颊上的手,“忘了我……”
好疼……鲜血再次从口中涌出,她的手也控制不住的垂下,慕珂紧紧将她抱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太色亮起,士兵也终于找到了她。
“公子,该启程了。”
“好。”
踉跄着起身,抱着浑身是血的人回到营帐。
将血迹擦拭干净,换了一身衣裳,俯身贴近,温温热的唇覆上,一触即分,抬起手,那冰凉的指尖划过她泛白的脸颊,“我们该回家了。”
说完将白布盖在她的身上,抱着走出营帐。
放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棺椁之中。
启程回京。
长时间对邻国的讨伐对清离国的伤害也不小,箫婉兮死后箫祁政也选择了停战休整一段时间,可好景不长,不知是他的野心太大还是什么……
总之,战乱不断,民不聊生。
他也终于将主意打到了鬼市。
“陛下,人带到了。”慕珂压着牵着一根麻绳走进,而麻绳的另一端绑着花芷。
箫祁政的视线始终落在手中的奏折上,等批完这一本才缓缓抬头,微眯着眸子,眼里的冷冽没有一丝隐藏,“杀人?”
“真当律法不存在呢。”
“押下去。”
“是。”慕珂将人交给一旁的人,见箫祁政没有吩咐便也离开了。
鬼市生死本是常事,从前朝廷也是不会管这些事的,可这次他们就像是在等着这一刻一样,花芷杀完人便被制服,带走。
她不知道的是,她被带走后里面所有的人全被赶走,鬼市也被砸了个干净,金银财宝全部查封,从今日起,便再无鬼市一说了。
日夜更替,这已是花芷被关的第五日了。
是杀是留也没个准信,不知究竟在等些什么。
而鬼市被封第二日,晋无忧才回去找谷清音,这几日只她一日过的倒也自在。
“无忧?是你吗?”
“嗯。”
晋无忧走到谷清音身边坐下,倒了杯水也没开口说话。
“你……”谷清音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眼神,恍恍惚惚间看到了他黑色的头发,难道那日不是梦吗。
避免尴尬,谷清音便什么也没说。
“什么?”
谷清音这才反应过来她话还没说完,“你这些时日干什么去了,也不说一声。”
“担心我?”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又死不了。”
“知道就好。”说着晋无忧将一个镯子放到了桌子上,听到声响谷清音将它拿起摩挲着。
“嗯?”
没什么不对的,可……为何会莫名的心慌。
扯了扯衣袖,将左手上的镯子露出,这……“一样?”
“嗯。”
这镯子本是一对,她有一只,另一只在……“花芷出事了?”
“嗯。”
“发生什么了?”谷清音慌张的想要抓住他却被躲开了,听晋无忧说完内心在不断思索着,瞬间便明白了箫祁政抓她却未杀她是想要谷清音出现。
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谷清音,所以便想出了这个办法。
“送我过去。”
看着她这失了方寸的模样晋无忧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你现在这样…去送死吗?”
那能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花芷丧命吗?”谷清音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你太冷血了。”
她知道晋无忧有办法救出花芷,可她不奢望晋无忧出手,只求送她回去便好了。
“哼。”
“你愿意骂便骂吧。”别人他管不着也不屑于去管,“反正你必须活着。”
见根本说不通谷清音紧握的双手渐渐松开,轻叹一声,听到晋无忧起身的动静才再次开口,“无忧。”
“如果……是丘竹你也会这样吗?”
花芷对于谷清音来说同丘竹对于晋无忧是一样的,不止是这么多年的情谊,还有内心的亏欠。她去并不会因此丧命,可她若不去花芷便活不了了。
“我求你了。”
这个地方太偏了,凭谷清音现在根本去不了京城。
“无忧!”
“唉,我先睡了,明日叫我。”生怕谷清音追上,说完他就快步离开了这里。
“谢谢你无忧。”
将花芷的镯子戴在手上她便也回房了,收拾了一下东西便也歇下了。
京城中,办完赵离的丧事后赵从南将柳眉昭接回了将军府,重新安置了些佣人便出去了,对于柳眉昭的所作所为赵云归只字未提,而沈明昭的眼睛彻底养好后便被接了回来,赵云归也给了她一块令牌,让她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这样她们便日日都能想见了。
次日,天还未亮谷清音便起来了。
“咚咚咚。”
“咚咚咚。”
这清脆的敲门声直冲天灵盖,晋无忧的睡意也全部消散了,无奈穿好衣裳开门,“你要不回头看看这天呢。”
“鸡都没你着急啊。”
谷清音连忙将还热乎的糕点递到晋无忧面前,“趁热吃。”
“行,还算有良心。”
“走吧。”
夜间下过雨,马车缓缓行驶着,留下一道车辙印。
此去京城要一天一夜,怕这期间箫祁政做出什么事来,谷清音便想着早些出发。
京城,皇宫内,箫祁政一夜未眠。
见寝殿的灯还亮着,慕珂快步走了进去,“花芷姑娘要见陛下。”
“嗯。”
箫祁政将手中奏折放下,闭眼捏了捏眉心,“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喝了口水便让人取了件黑袍子穿上了,熄了寝殿的烛火才出去。
与慕珂一同来了天牢。
“你在这儿等着。”
“是。”
扯了扯连帽朝里面走去,一路上囚犯的求饶声不断,吵的人头疼。
走到最里面才看到那个的身影。
狱卒走上前开锁,箫祁政便站在外面冷眼看着里面几乎快要被折磨的失去意识的人。
只见花芷的手脚都被铁链绑在木桩上,破烂不堪满是血迹的衣裳下是已经开始腐烂的伤口。
有被荆条抽打的,有被铁块烫的,还有那被银针戳烂的指尖,若是放她下来还能看到被木板打的血肉模糊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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