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零碎的几声鼓声响起,人群后光亮起,隐隐约约能看清前方的人,白色的衣裳格外显眼。
“咚!”
“咚!”
“好戏开场了。”箫祁政的嗓音仿佛在压制着什么别样的情绪,是赵云归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情绪,可一时间也不好形容是何般情绪。
“咚咚咚!”
“咚……咚咚……”
鼓声后乐起。
男子手中的长剑用力挥出,四周的黑暗被剑刃上的烈烈火光划破,等剑上的火焰彻底消失周围才亮起灯光,闯入众人的视线的男子随着乐声舞着剑,步态轻盈。
可这般寒冷的冬夜他的身上却是夏日的薄衫。
男子的双眼被白布遮住,乌黑的发丝后白色的发带随之飘起,宛如谪仙人。
可……他白皙的手早已被火焰烫伤,那雪白的长衫上也沾上了血迹,缠着白布条的手抬起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却丝毫不影响他轻盈的步伐。
“这剑术看着倒是有些眼熟。”
“赵二小姐,说…是吧?”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只觉大脑嗡嗡作响,身旁的人在说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那眼神就像是粘在了白衣男子的身上一样。
移不开眼。
嘴唇干涩,身体僵硬。
身体像是失去控制般迈开腿,却无济于事,低头看去手被箫祁政抓住了,警告道,“你可别忘了这是哪儿。”
感受到赵云归身体的颤抖握着的手更用力了。
“最好清醒一点!”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她可是将军府的嫡小姐,行错一步牵连的是整个将军府。
“我……”
两人对视上的那一刻,赵云归一瞬间便感受到了他压在心底的情绪,是嫉妒之后的疯狂!
“我知道。”
见她点头紧握的手才慢慢松开。
太后因信奉巫术,前几月便派人去寻找这江湖上出了名的巫师,他们最后带回来的人便是那白衣男子,谁想他修的却是剑术,肖暮云一恼怒便下令剜了他的双眼,让他没日没夜在她寝殿外舞剑,羞辱他。
只要不开心便让他跪在雪地里用沾了水的竹条抽打,时不时还断了他的三餐,如今还要他浑身伤的在宫宴上舞剑。
这是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赵云归的眼神始终落在丘竹身上,眼皮都在颤抖,瞬间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见她如此箫祁政用力拉住她的手腕。
差点跌到他的怀中。
见赵云归终于看向了自己,箫祁政才压着怒火开口,“怎么,认识?”
“是。”看箫祁政的模样估计是知道内情的,赵云归也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太后…会……怎样对他?”
她极力压制着才勉强让身音没那么颤抖,也是是毫不掩饰的担心。
“哼!”
“那便不好说了!”
剑术是丘竹的骄傲,也许会让他用他的骄傲日夜供人取乐,又也许会挑断的手筋脚筋让他一辈子无法用剑。
总之,“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不可以的。”赵云归蹲下身,用力的握着他的轮椅扶手,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跟着丘竹学了许多年的剑,她知道丘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他心中若是被这样对待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
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走泪珠。
“怎么还哭了呢。”
“别哭啊。”在赵云归听来他这声音没有一丝一毫安慰的意味,而是威胁。
她低下头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再次抬眼时她的脸上挂上了笑容,苦涩的笑,箫祁政看上去很满意,玩弄着她乌黑的发丝,“放心!”
“他不舍得死的!”
“毕竟,他还没有找到他想见的人呢!”
“想见的人?”原来,如此!
这就是他轻易便被抓来的原因吗,只觉心跳停了一瞬又猛的坠落,见她失神箫祁政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头,这个位置原本是有一条刀疤的。
抬手解开了遮着她脸的面纱随着风飘向别处,与那皑皑白雪混在一起。
手指轻抚她几乎恢复如初的脸颊,语气中甚至有些可惜,“真是可惜,已经快好了呢!”
“不过时间刚刚好!”
是他!这一次赵云归脸上的错愕并不是装的,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箫祁政会划花这张脸,从来没有!
可此时此刻并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迅速调整好情绪,含笑看着他,“王爷一定有办法救他出来的!”
“对吗?”
箫祁政也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没脾气,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赵云归看着他的眼睛,“是。”
“所以呢?”
“救他我能得到什么?”
她的眼中早又蓄满了泪水,可箫祁政禁锢住了她,便在他的注视下落下泪来,看是去像是被逼迫良家妇女,“王爷要我做什么?”
“哦?”箫祁政松开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什么都行吗?”
“是。”
“往后也什么都答应?”
“是。”
“嗯……”他点头了头,帮她擦拭完泪水才悠悠开口,“那你,求我啊!”
“好。”手中的暖手炉滚到一般,赵云归伸出她颤抖的手捉住了他有些冰冷的手,顺势跪在了他的身边,“求求你,救他!”
“我求你了!”
哽咽着重复中她无力的低下了头,低声呜咽,为什么她什么也也做不了啊,为什么她这么弱小,为什么是太后啊!
轻笑一声,箫祁政紧紧咬着后槽牙,盯着她的眼神却是那般的冷,实在是不想听她再说下去伸手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好好好!!”
为那人这般求情,“你还真是好样的啊!”
“阿…音…!”
什么?
一瞬间瞳孔骤缩,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微张,喉咙却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我都陪你玩儿了这么久了。”
“还不打算承认吗?”
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她还能否认吗?或者是她的否认还有什么意义呢。
没错,“我…就是……谷清音。”
“你……”原来一直都知道啊,所以,这一切都是为她打造的一场巨大的阴谋啊!
泪水从眼角滑落,轻抚过她什么也没问。
视线停留在她的腰间,还真是不顺眼呢,“玉佩也是他送的?”
“嗯。”
箫祁政沉默着看着她,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取下腰间的玉佩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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