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齐夫生的课,阮书终于不是被留下的了。
下课铃声响后,阮书起来主动帮夫老头收作业,那献殷勤的小模样,让潘佳啧啧称奇:“怎么说,你小子打算考他的研究生啊。”
阮书摇了摇头,她有更重要的事要调查。
陈竟轲的画究竟在哪里!
跟着齐夫生到办公室后,阮书又看到了那天抓包她捏夫老头富贵竹的两个女生。
不过好在她们都在忙自己手头上的事,暂时没有精力分给她。
齐夫生一眼就看出阮书跟过来是有话要谈,直接开门见山道:“说吧,你过来要做什么?”
要不说齐夫生火眼金睛呢。
阮书试探道:“齐老师,我上次的作业你觉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垫我女儿的书桌刚好。”
齐夫生随口道。
阮书松了口气,欣喜道:“那就好,您没看吧?”
齐夫生越看这阮书越觉得奇怪,往日里挺机灵一丫头,今天怎么跟被抽了慧根似得,木了吧唧的。
“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我当然看了,Edward也看了。他觉得很不错,拿走了。”
齐夫生怕越逗这丫头越严重,索性就直说了。
不过阮书一来,他倒想起另一件事。
“Edward上次让你去他工作室帮忙的事,你考虑地怎么样了?”
“他们和很多国际公司都有合作的,不管你以后是打算深造还是工作,都只有好处。”
齐夫生怕阮书年纪小,还不懂其中的厉害,便又提了一嘴。
阮书自然知道齐夫生是给她机会,但是她能说,她为了参加那劳什子辩论赛拒绝了Edward吗?
如果辩论赛搞出点名头,那她还真可以理直气壮。
只是现如今,她要是实话实说,不仅齐夫生会觉得她脑子灌满了废水,她也会觉得自己是个鲨币。
所以,她决定用最妥帖的话术解释。
“我还没想好。”
鉴于平日里的阮书就是个爱躲懒的小滑头,齐夫生又是惜才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这周六,他们有个画展,你代表我去。待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要是到时候我发现你再玩儿失踪,我就给你挂科。”
“哼哼。”
夫老头露出邪恶之笑。
阮书觉得,她仿佛被齐夫生捉住了什么把柄。
这已经是第二次夫老头拿挂科威胁她了。
阮书称这波与齐夫生的交锋为:
赔了夫人又折兵。
见阮书点头,齐夫生才不管她在心里怎么腹诽自己,拿了东西就准备走人。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他满打满算居然工作了四个小时。
真是罪过。
这样不好,不好。
阮书见齐夫生要走,赶紧追问:“老师,我第一次交给你的画儿呢?”
“什么第一次,哦,你是说那个啊。那天模特不是没来吗?你放心,这个不用交。我不会给你挂科的。昂~”
齐夫生的回答虽然没有提供任何线索,但总算让她知道了,画是从这个办公室开始丢的。
那么结果就很显然了。
阮书充分调动所有自己看过的刑侦文里的办案方法。
于是她首先锁定那天与她有过交集的,这个办公室里的两个女孩。
沈瑶正在填写表格单。
前两天综测刚审核完,这两天要复核奖学金得主的各项材料和加分情况。
只是,她总觉得,有一道探究的视线一直打量着她。
这种不适感让她无法专心工作,扭头对阮书微笑:
“请问同学,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她礼貌询问。
其实她更想说,你这样看我有点瘆人。
她早就发现了和齐教授一起进来的这个漂亮女孩是她们上次遇见那个。
只是这家伙行事作风真的有些古怪,她胆子小,想象力也很丰富。
“没什么,同学我就想问你还记得我吗?”
阮书思考再三。
“认……认识吧。”
沈瑶答到。
她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搭讪。
“那太好了!”
阮书喜笑颜开,立马追问:
“那你还记得那天,我在这个办公室……”
阮书的眼睛又开始亮晶晶,期待着沈瑶的回答。
沈瑶依旧云里雾里,重复着阮书的话:
“在这个办公室……”
阮书鼓励沈瑶说下去。
沈瑶略有些不确定,试探性地答道:“玩了齐教授的富贵竹?”
阮书一听是这个答案,情绪立马低落。
沈瑶还以为是她怕被齐教授发现,于是赶紧撇清关系:“你放心,我们没和齐教授说。”
阮书欲哭无泪,她只想知道陈竟轲那幅画究竟落到谁的手里,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抱着最后一分希望问道:“那天,这个办公室还有别人来过吗?”
“我一件很重要的私人物品丢了……”
一想到这儿,阮书甚至觉得有些委屈。
要是被别人拿去怎么办啊?
如果只是丢了烧了扔了那都好说。
万一捡到那个人跟她一样是个变态呢?
ta会不会每晚拿出来欣赏,搞不好早都盯上学长了。
陈竟轲——危!
沈瑶见阮书是真的着急,一边回忆一边道:“那天办公室就只有我们在。如果说还有谁的话,就是机电系的两个学长过来帮过忙。”
“机电系的学长?”
“对呀。”
沈瑶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补充道: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就是那个前段时间很火的,大四的陈竟轲学长……”
认识,她怎么会不认识!
她还给他画过那样的画。
她画了还不说,还拿这幅画威胁他。
威胁了还不说,她还把原件给弄丢了!
老天爷,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你说说你安排的这叫个人事儿吗?
这些都抛下不谈,最令阮书绝望的是:
这幅画,很有可能一开始就出现在陈竟轲手上了。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阮书便如同被天雷劈中般浑浑噩噩。
她丧气地走出办公室后,谢依乔转向沈瑶问道:“那姑娘怎么了?”
沈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可能真的丢了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吧。”
回到宿舍的阮书就像一只被抽了虾线的淡水虾,瘫倒在书桌前。
依旧是潘佳第一个关心她。
“怎么啦,你最近状态很差呀?要不要过来我给你算算塔罗?”
潘佳手上拿着刚到的牌,正在心血来潮的阶段。
“我已经和徐乐怡算过了,她说还挺准的呢!”潘佳骄傲道。
阮书觉得她似乎错过了很多事情,比如潘佳和徐乐怡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好了,又比如她又很久都没有瞧见林丽了。
她把椅子搬到潘佳身边,好奇问道:“这个真的可以算出来吗?”
潘佳神秘一笑。
“当然,要相信相信的力量!”
阮书被说服,开始在心中默念自己的问题。
然后跟着潘佳走流程。
直到她将抽到的三张牌整齐地摆在她面前,然后道:“这三张牌分别是圣杯一,圣杯十和圣杯四。”
“看来你心中所想的事将要圆满了。”
阮书继续问:“有什么说法吗?”
潘佳继续解释:“你抽出了三张圣杯牌,圣杯代表着感情。我是直觉派。”
“牌面出现的力量被我感知到后,我再翻译出来。”
“你看这个圣杯四,他是倒置的,然而旁边的圣杯一的水却满地溢出来。”
“而圣杯十的牌面被排列成了一道彩虹。”
“这说明什么呢?”阮书见潘佳说的头头是道,继续问。
“这说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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