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五嫂,三侄子要出花。”
四福晋、五福晋吓得魂飞天外,反应过来后撒腿就朝十九弟那里跑。
“四嫂、五嫂不要过来。”潇洒大喊嗓子,甚至出手点住两位嫂嫂的穴道。“你们都不要过来,去通知四哥和五哥。”
“殿下!”跟着潇洒的宫人一起喊出来,急得额头冒汗,脸色煞白。王嬷嬷急切地稳住自己:“殿下,老奴出过花,不怕。”林大管事喊一声:“殿下你不要用内力,殿下你注意保护自己,殿下将小三阿哥放在我们这边的地上。”
潇洒运动内力,将小三阿哥飞到侄子侄女玩乐的外圈,小三阿哥蓦然飞到空中,还以为是十九叔叔和自己玩飞飞,高兴地拍手:“十九叔叔厉害!十九叔叔厉害!”
潇洒也鼓掌:“三侄子棒棒哒。三侄子棒棒哒。”
没种痘或者没出过花的人都哭了出来,种痘了的人或者出过花的人都着急地帮忙,潇洒给四嫂和五嫂解开穴道,两位福晋都将身边的嬷嬷拦着,眼泪也下来。
“十九弟,你单独站出来,你和小三儿没怎么接触,快,听四嫂的。”四福晋满心期待,十九弟的神奇能保佑他自己。
“十九弟,你不要动。”五福晋也哭了出来。她和四福晋都是没有种痘没有出过花的人,面对这个情况吓得六神无主。
“四嫂、五嫂,不要担心。”潇洒小道士还是很镇定的样子。就连小系统都担心他:“天花病毒非比寻常。小道士的体质抗疾病和毒药迷烟,但对天花还没有免疫力。”
“潇洒还没种痘。”潇洒知道。
“知道你还不哭?”小系统着急的要哭了简直。
“潇洒不怕。”潇洒蜜汁自信。不怕天花。小系统:“……”
四福晋和五福晋都要哭晕了。千防万防的,哪知道在自己家里出了事。五福晋日常好脾气任由这府里的人各种欺压,此刻却是突然爆发出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刚骨,没管住府里。都是我的错……”五福晋哭得肝肠寸断,这府里的人哪个出事就出事了,哪个都不无辜。可是十九弟是无辜的。
五福晋红着眼睛厉鬼一样地看向自己的奶嬷嬷:“嬷嬷,你带着人,将这府里的妾室侧福晋都给封了,谁也不许走动。”
“老奴去,老奴去,福晋您保重自个儿。”
奶嬷嬷带着人下去,五福晋还是哭,哭她无辜流产的孩子,哭十九弟。如果十九弟因此出事,她一条命也不够赔的,这一个府的烂命又算得了什么?!五福晋看着这府里的几个孩子,都吓得惊慌失措地哭,她一点也不心疼,她也不想装一个慈母,她恨不得他们都不存在才好!
四福晋哭十九弟,此刻也哭五福晋,哭着哭着,又想起她的儿子弘晖,看到四贝勒急忙到来的身影,那一股劲一松,一口气没上来,硬生生哭晕了过去。
四贝勒急得满头汗,正要去看看十九弟,猛然间福晋晕了,一把抱住四福晋,急切地吩咐嬷嬷:“带着福晋回府隔离开。”
“四哥,四嫂不用隔离。”潇洒一看四哥来,放了心,“四哥,四嫂没有和小三侄子接触。五嫂也没有。”
“不管接触没接触,都要隔离。你站着不要动。谁也不要碰。”四贝勒急得上火,安排好四福晋上马车,一回头,一把抱住十九弟,对同样赶来的五贝勒说道:“这里的事情有你负责,我带着十九弟去福庄隔离。”
“四哥小心。四哥放心。”
五贝勒能力是有的,关键时刻也能稳得住。四贝勒很放心。
潇洒不放心:“五哥,五嫂伤心,你抱抱五嫂啊。”
五贝勒差点一个跟头栽下,他也来不及思考,稳住身体一把抱住五福晋,大喊一声:“五哥抱抱你五嫂,你跟你四哥去,乖乖的。”
“潇洒乖乖的,潇洒很好,五哥不要担心。”
潇洒小道士那模样,气得四贝勒直接抱着他上马车。想问你怕不怕,一眼看到他眼里的泪水,眼睛也红了。
“十九弟不怕,皇上和太子当年也是天花,都好了。天花不怕。”
“哇——四哥,潇洒害怕。哇——”
潇洒好似反应慢半拍,或者他习惯性地照顾其他人,习惯性地稳住自己,一直到此刻,他才哭了出来。
四贝勒听着心酸难耐,抱着十九弟哄着,手都在抖。
“不怕,不怕,天花不可怕。十九弟不怕。”
潇洒还是哭,哭得很恐惧。
潇洒见过因为出天花的人,那时候他师父还不知道他的眼睛好看得远,带着他上街玩,他看了一眼,尽管他师父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但他还是看到了。
此刻那记忆冲破时间的长河,汹涌而来,潇洒哭得万分惧怕。
出花子的人,全身流脓,一条街的人隔着老远,都可以闻到。潇洒是秦淮河最英俊风流的花花小道士,无法接受自己又臭又丑。
他哇哇地哭了一路,到了福庄,眼见这里到处都是出花子的味道,更怕:“四哥,四哥,师兄会打潇洒屁股,潇洒会长皇上的麻点儿。哇哇——”
“师兄不打潇洒屁股,潇洒也不会长麻点儿。你看太子脸上就没有。”四贝勒进来福庄,因为这股子沉闷的气息在也克制不住,紧紧地抱着胖弟弟,生怕十九弟和其他的人一样,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
“十九弟最勇敢。不怕天花。天花怕十九弟,不哭不哭。”四贝勒说着话,可是潇洒因为四哥的紧张不安,真害怕了:“四哥,哇——四哥——四哥不哭——四哥不哭——”
潇洒小道士的身体一抖一抖,满脸的泪,四贝勒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只能紧紧地抱着十九弟。
潇洒的衣服都脱了,光溜溜地泡在浴桶里,哭得更响亮。
潇洒小道士被师兄“啪啪”两下,屁股都是红的。自觉是大孩子了,还被打屁股,潇洒小道士很伤心。
“哇——哇——师兄不疼潇洒了。哇——哇——”
“生病不是小事。天花不可怕,但不是师弟不谨慎的理由。”潇然师兄很生气,右手的银针不停,潇洒哭着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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