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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诀别

小说:

失忆后被世仇强娶豪夺了

作者:

折梨子

分类:

穿越架空

阮灼音派了好几名得力侍卫,将阮泱所住的暖阁完全封锁,如今怕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嬷嬷们将裹得粽子似的阮泱放于榻上,搬弄期间,少女身上的绒毯难免会蹭掉一些。

许是梦魇,又或是疼痛,阮泱细眉紧蹙着,额上被汗珠濡湿,咽喉间又时不时发出挣扎的嘤咛声。

“文瑾....”

阮泱音听罢,回头瞥了眼。

下一秒,却是她怔住了,绒毯下少女未着丝缕,本应该雪白如瓷没有一丁点儿瑕疵的肌肤上,此刻却烙印着触目惊心的紫青色痕迹。

这哪是床笫间的纠缠,分明是狠下心的报复。

阮泱只是除奸消恶替天行道,宁羡那个无赖就要这样作践她,毁掉她?

阮灼音越想,冒出来的冷汗就越多,她愧疚的同时,又有些庆幸。

庆幸被宁羡迫害的人不是自己。

只是可惜,她和陆文瑾原本一对蜜里调油的鸳鸯,却不慎招惹到宁羡那只恶鬼,这辈子真真是甩不掉了。

紫苏把煎好的药端了过来,浓浓的苦味蔓延至整个屋子。

她道:“娘娘,闹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向大人交代……”

阮灼音叹道:“能怎么办?还不准备下去?这事情用不着再麻烦兄长了。”

紫苏一愣:“您的意思是....”

“难道我要留着一个没了清白的弃妇,白白落人口舌?”

阮灼音哼道:“也不是我心狠,我那些叔伯们家中还有许多女儿待字闺中呢,他们能容忍阮泱活着?”

“你看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死了或许是解脱,日后在天之灵也会感激我的。”

紫苏回忆起昔日阮泱的一颦一笑便觉得惋惜,这灿烂的像朵花儿的人,日后再也看不到了。

她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

日落向晚,绚烂的晚霞穿过珠帘爬到锦枕上,阮泱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终于惊醒。

她抬起手看了看,除了残留的莲花香外,并没有刺目血迹。

还好只是个梦。

梦里那条恶心的巨蛇无论她怎么挣扎,也不肯她走,直到她用匕首将其扎死,才从蛇身中逃脱。

紫苏:“二姑娘,你终于醒了,可要喝水?”

鼻腔里充斥着苦涩难闻的药气,阮泱的脑海却一片空白,连她为何会浑身酸痛的躺在这里也不知道。

尤其是腿,仿佛要被撕开了。

她发现,自醒来后记忆越来越差了,差到连刚才做了什么都不记得,甚至要分不清虚实,听不懂人话。

紫苏抬手在她空洞的眼神前晃了晃:“.....二姑娘?”

阮泱回过神,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慌张涌上心头,若不是阮灼音这个血亲赶了过来,她估计自己就要失态的大叫起来。

“泱泱?”

阮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地抱了过去:“.....姑姑。”

“我,这是怎么了?”

阮灼音对着莫名的依恋,有些不习惯,她无情地推开了这个可怜的少女:“怎么了?看看你身上。”

“不陌生吧,现在明白发生了什么吗?”

阮泱听罢垂首,分析了片刻,终于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该怎么做,不用我来教。”

阮灼音将紫苏手里的东西扔在榻上。

“好好的提线木偶不做,非要反抗做什么?看你把事情闹成这样,最后受伤的还不是你自己?阮家不会认你,旁人的唾沫星子能把你淹死,陆文瑾也不可能娶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子。”

“你只有死了,才可以彻底解脱。”

阮灼音料定阮泱哭一顿后会乖乖就范,可面前的少女抓起那颗金子,抬头望着她的双眸透着一丝尖锐。

阮泱语气微冷:“谁的意思?”

她反问道:“陛下?”

见阮灼音没说话,阮泱便将金粒扔掉:“既然不是陛下赐死,我为何要自尽?被人凌辱是我的错?”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怕我活着,会拖累那些未出嫁的姊妹,最后不仅名声没了,还要背个自私不孝的骂名。”

“可那些从不曾来往的亲戚,跟我关系很大吗?她们什么时候打心底叫过我一声姐姐妹妹?”

阮灼音没想到这胆小懦弱的姑娘会反驳,她嗤笑说:“可是阮泱,人心难测,你回去了会生不如死,你知道那些人会怎么散播你的谣言么?”

阮泱睁着发红的眼睛:“他们怎么着我管不了,我听见什么就只作聋了,大不了被逐出族谱,我虽什么都忘了,可我有手有脚学东西快,没了家里,何愁活不下去。”

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姑姑,该死的人是欺辱我的男人,而不是我。”

阮灼音笑她天真,既然卷入朝堂纷争,哪有什么是非对错。

她道:“你不听话?”

阮泱见皇后依旧不留情面,干脆彻底撕破了脸。

她不是一个无私大爱的人。

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荣华富贵时,他们也不见得会对她感激涕零。

大不了鱼死网破,闹到皇帝那里去。

阮泱道:“如果我死在凤栖宫,死后宫中定要请仵作验尸的,陛下对我倒有几分怜惜之情,他若发现我死于非命,你该怎么交代。”

“你……”阮灼音语塞。

话说一半,凤栖宫外便传来黄门尖锐的声音,阮灼音分辨出这是皇帝身边的徐公公,便只好暂时作罢,扯着阮泱前去接旨。

阮泱跌跌撞撞地随皇后跪下,此时天色完全暗了,她不知道,什么事情陛下会这么着急下旨。

太监的声音穿透耳膜一点点进入:“阮氏次女钟林毓秀,贤良淑慧,又与太子年岁相当,良缘夙缔,朕特降隆恩于尔等,并着礼部明日即刻完婚。”

阮泱蹙眉,要她嫁给轻薄自己犯人,这算个什么理?

“阮二姑娘,还不快接旨?”

阮泱回过神,现在这架势,她不可能和阮家和好了,就算回去,怕也难逃族人追杀,还不如先暂时逃出阮家这个狼窝,等找到机会,再与太子周旋。

她捧过宗简:“臣女接旨。”

....

婚期来的匆忙,和赶鸭子上架没什么区别,阮泱有了圣旨这道护身符,皇后也不能拿她怎么办,只能派丫鬟和嬷嬷好好的把这位准太子妃好吃好喝的供着。

阮泱目前有些排斥陌生人触碰她,便禀退下人后自己沐浴更衣了,浑浑噩噩地躺了一天一夜,醒来时又受了气,她现在跪坐在铜镜前为自己梳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暖阁烛火摇曳,案前火红的嫁衣和金钗珠耳铛一眼看去金光闪闪的,刺的人眼睛都要看不清了。

阮泱对此次婚约虽有所排斥,但皇恩浩荡也只能乖乖接旨。

阮泱揉了揉酸痛的胳臂,难免感到一丝后怕。

这太子暴虐昏聩,虽接近被废的边缘,但心腹应该不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要不听话,灭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阮泱内心挣扎片刻,还是放弃了新婚之夜捅人的愚蠢做法。

钟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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