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替嫁后小苦瓜抱团取暖 真的很饿

4. 烤羊腿

小说:

替嫁后小苦瓜抱团取暖

作者:

真的很饿

分类:

现代言情

前几日下的雪还没化完,夕阳映照下散出金色,苹果木在空地上垒成一座小丘,燃起融融的火光给冬日添了暖意,高伯歪头眯眼往羊腿上涂着油,料油混着羊油滴到火里,滋滋作响,白若亭的狐狸眼笑成一条缝,时不时用匕首在羊腿上割几个口子。

“高伯,我说你别再刷油了,这烤羊腿肥肉已经不少了,刷那么些油干什么?”白若亭拿匕首挡住高伯手里沾满油的刷子,苦笑着说道。

高伯鼻孔一鼓,冒出一声没好气的冷哼,将身子背过去,“你懂什么,不刷油能好吃吗?”

白若亭嘴角一撇,讨好的凑到高伯身旁,侧着身子看他的脸色,“好不好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刷油就没法吃了。”

“有油水还不好!要我说,你就是油水吃的太少了,年纪轻轻一头白发,比我这半百老头头发都白!”高伯将刷子往装油的盆里一扔,溅起的油点引得白若亭猛地躲开。

白若亭歪头搔了搔黑白交杂的发丝,自嘲的笑道:“您老说对了,我哪比得上您的身子骨,刷刷刷,多刷点油。”

高伯气呼呼地道:“刷什么刷,老头不管了!”

……

魏如霜在屋里闻着烤羊腿的味道已经馋得吞口水了,脑子里全是羊腿金黄酥脆的外皮,再撒上些苦茗粉,也不知邢樾吃不吃辣,若是有茱萸或辣蓼,滋味更是不一般,想着想着,魏如霜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拿着干巾子在邢樾头上搓了起来。

邢樾有些吃痛地缩了下脖子,细微的动作魏如霜却没看见,她伸手摸了下邢樾后脖颈处的头发,已经没什么湿意。

“将军,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让红梅给您梳头吧?”魏如霜柔声道。

微凉的柔荑滑过邢樾脑后,还停留了几息,虽称不上清风拢纱般温柔,也叫邢樾恍惚了一瞬,

“嗯,可。”

行军期间哪有那么多讲究,都是邢樾自己来,到了需要面圣的时候,才喊着随从小厮帮他梳头更衣,可成婚后原本的正屋就成了魏如霜的卧房,随从小厮不好进来,只能麻烦魏如霜身边的梳头丫鬟。

于是邢樾二十三年来头一回让女子梳头,对象竟是自己夫人身边的丫鬟,他心里有些不舒坦,可又说不出为何。

邢樾抬头看着魏如霜饱满的脸颊,双眸亮晶晶的,嘴角噙着笑直直望着窗外,心里又泛酸,这种高门大户的姑娘,有哪个不是从小让丫鬟伺候的?怕是她自己都不会梳头。

想到此处,邢樾眼眸微垂,沉声道:“好了,去看看羊腿吧。”

“哎!”魏如霜脆生生应了一句,手都捏着裙子提起来漏出绣鞋的缎面了,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村里无法无天的魏如霜,而是世家大族魏府的姑娘、云麾将军夫人魏如霜,暗自庆幸赵嬷嬷不在,否则明天定要在魏道元面前告自己的状。

魏如霜绣鞋在地砖上狠狠踩了两下,笑着说:“都怪我站得太久了,腿都麻了。”

“小心些。”邢樾接过青荷手里的斗篷,给魏如霜披上,脸上依旧冷冷的没什么表情。

魏如霜凑上前去,本想着自己也给邢樾系上斗篷,可身上斗篷实在太沉、太厚,魏如霜胳膊都抬不起来,眼巴巴看着邢樾自己穿上了斗篷,径自走了出去,魏如霜赶紧碎步撵上,跟在他身后。

……

邢樾个高腿长,走起路来也是大步流星不带回头看,通向园子的石子路已经清理干净了积雪,可难免有些湿滑,软底绣鞋走在这种路面上,难度不亚于冰嬉,魏如霜拎着裙子和斗篷,追得十分费力。

“你们来了!刚好!你们给我评评理,这羊腿到底刷不刷油!”见到邢樾携魏如霜来了花园,气还没消的高伯又要扯上他们评理。

作为管家而言,高伯的言行都过于失礼,也就是赵嬷嬷被嫁妆和回门礼牵制着走不开,魏如霜自然不会提醒这回事,她更感兴趣的是高伯身旁的年轻男子。

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嘴角扬着仿佛是天生的弧度,苍白的面皮配上挑的狐狸眼,合该是一副风流公子的轻佻模样,可偏偏生了一头黑白参杂的发丝,平添几分落寞之感。

早生华发?气血两亏……还是思虑过重……

这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发丝繁茂、剑眉入鬓,身材虽瘦,也算挺拔,脸色虽白,也称得上一句面如冠玉,而且能在将军府里来去自若,看样子也是军中人,气血亏应是不大可能。

若是思虑过重,魏如霜记得王老太医带她见过一位秀才,年仅十七就考上了秀才,可后来十年在科考上再没取得任何成绩,不到三十,已经是满头花白,活脱脱的形容枯槁。家人求到王老太医面前,王老太医也是叹了口气,心病还需心药医,他帮不上什么忙。

人生在世匆匆数十载,往往在活不明白的年纪遇上了太多需要释怀之事。白发秀才寒窗苦读屡不得志,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比旁人差在何处,怨气郁结于胸怀。她天性自由却因姑母之困被迫嫁入高门,甚至不久后还要远走他乡,彻底天各一方,肃州苦寒,将军无召不得还,下次再见不知是何夕。

她又该如何释怀?

白若亭看着这位替嫁的新夫人,仅仅瞅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来来回回变了数次,疑惑、惋惜、悔恨、苦闷……这是何意?余光扫了眼一旁的邢樾,他家小将军也注意到了自家娘子的失神,此刻的脸色阴郁,薄唇紧抿,手背鼓起的血管如蓄势待发的利剑。

白若亭悄悄挪动身子,躲在高伯身后,心想,你们两口子闹别扭,跟我可没关系。

“油刷就刷了。”邢樾低声道,说完便大马金刀的坐在篝火旁的矮凳上,还特意将背风一侧的位置空了下来。

高伯与白若亭相视无言,高伯见状不对,将刷子一丢又要跑,白若亭自是不肯独自一人夹在两口子中间,拱手道:“不知夫人到来,白某一介外男在此多有冒犯,恕白某告辞。”

邢樾冷笑:“军师与我本就如兄弟一般,不必多礼。”

白若亭摇摇头,腰弯得更深:“将军与夫人新婚燕尔,哪有我这个外人待在这里碍眼的份呢?”

“什么外人!”邢樾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邢某向来把军师看作兄弟一般,军师觉得不是吗?”

白若亭道:“那也不可,夫人高门之女,怎可如此轻视!”

邢樾反驳:“这算什么轻视?军师如同邢某左膀右臂,邢某恰恰是重视夫人,才今日邀请军师前来。”

“于情于理都不合适,白某还是告辞罢了!”白若亭抬手擦了把虚汗,邢樾这头倔驴怎么又犯起病来了,两口子闹别扭,把气往他身上撒。

“我说合就合,难道这将军府里,我说话都不顶用了?”

有病,魏如霜翻了个白眼,暗地里骂了一句,一群武将尽搞些文邹邹的虚礼,这白军师都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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