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房的人,此时早已经自知在劫难逃,跪在地上只求京兆尹看在徐镇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倒是宋婉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样,恨恨地朝跪在地上的周氏冲了过去,撕扯着她:“你不是说你只是要钱给女儿攒嫁妆吗?
你害惨了我你知不知道,我给了你那么多银子还嫌不够,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她好恨,当初为了在徐家立足,为什么会选择攀附这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女人,她的那些钱被拿去放了印子钱,那自己还如何能清白的摘出来?
更别说在她掌家的时候,受周氏的胁迫用对牌批了那么多银子出去,这都是会扣到她头上的罪名啊!
周氏本就万念俱灰,此时还被宋婉质问,也光棍起来了,揪着她也骂了起来,“咱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放贷得的钱孝敬给你,你有没有收?
要不然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银子遣散府里的老人,又哪里拿的出钱收买人心威风八面的,要不是有老娘在背后给你出谋划策,就凭你一个商户出来的下流胚子,哪里有今日的风光!
想当徐镇小妾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过今日,现在倒是装起无辜来了,我告诉你,今日这事儿咱们都有罪,谁也别想装无辜……”
两个本就因利聚首的人,现在翻起脸来果然互不相让,为了让对方多担责,什么脏水都往对方身上泼。
都不用京兆尹审的,两人就互相抖落了个干净。
徐镇的二叔徐长礼此时才被人从外面捉拿回来,一看面前堆着的账本票据,也都知道再也无力回天了,交代了个干净。
“既然事情已经查明,那现在本官还有几点要厘清。”
杜成堂又传了赌坊的人来一一指认,还有徐家牵涉进来的奴仆,二房的儿子儿媳姻亲全都盘问了一遍,总算是把这件并不复杂的事情给定案了。
这样的事上京高门中不知道有多少,虽然法文禁止,但其实定罪也并不严重,所以他当场就能宣判了。
主犯的二房众人羁押京兆府,受笞刑二十,罚没所得,还要徭役三月,其余人皆有轻重不一的惩罚。
宋婉,因为是外姓女,还是因为越俎代庖出的事,也和二房诸人同罪,另还需判赔徐家损失。
事情到此看起来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但实际上二房的子侄因此毁去了科举之路,且那笞刑需被押到京兆府当众剥去衣物施行,打的还是腰臀这种私密处。
女子的身体还会留下再也无法遮掩的疤痕,这辈子的清白算是毁了。
判决下来,周氏哭得惊天动地,宋婉则是再也支撑不住地跌坐到地上。
输了,竟然这么快就输得一败涂地。
就在早上,她还是徐家呼风唤雨的新姨娘,还可以让人随意去脱程容珈的衣服。
她离那个想要的位置也只有一步之遥!
失去清白被人嘲笑的本该是程容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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