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能看得出皇帝的动摇,实在是这件事太过蹊跷了,胆大包天的人,也不会在这时候去动徐镇。
而且还失手了,让他有机会跑出营地告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就为了除掉一个小小的武将,这样自毁前程,怎么看都不切实际。
祁奕现在就是赌,赌皇帝猜不到他真正想杀徐镇的动机,不过自己对徐镇的一切杀意都是源于虚无缥缈的梦魇,这种事其他人当然无从得知。
“儿臣知道父皇现在的为难,儿子也不想让您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我网开一面,可是这样的陷害每次都冲着儿子来,让我避无可避,现在唯有恳求父皇再信我一次!
如果连父皇都不信我了,那我唯有以死谢罪,追随太子皇兄的脚步才行吗?”
他膝行两步来到昭帝面前,像小时候那样抓住自己君父的衣袍哀求道。
原本是那样张扬肆意的人,现在竟然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被吓成了这样,看来这回的确是怕了。
“住口,你没有资格和你王兄相提并论。”
皇帝呵斥了一句,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不过是色厉内荏而已,其实心里也清楚,如果就这样按谋逆罪处置了宣王的话,和当年冤枉太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已经因为多疑害死过一个孩子,现在不能再重蹈覆辙,再害死第二个儿子了。
“是,儿臣自知和太子王兄想必难望项背,但我和王兄一样都是父皇您的孩子,难道您就能眼睁睁看着当**重演,看着我被有心之人害死吗!”
太子当年被逼死,是皇帝心中永远的痛,这点宣王很清楚,所以现在他要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的话,就只能先所动昭帝的恻隐之心。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自己做事不干净,以至于被人抓住小辫子,朕至于现在这样左右为难吗!”
昭帝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制止了宣王再抓自己的衣袍,“不管怎么说,你和昌华的郡马来往过密终究是脱不开的。
现在他身份敏感,朝中不少大臣怀疑魏家失踪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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