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蹊跷。”
被软禁起来的祁奕皱着眉对来探监的程肃说道,“魏霍这小白脸,之前已经对行刺徐镇的事情产生了动摇,这种摇摆不定的人,本王不会再用。”
所以这回徐镇**,绝对不是他所为,也不是魏霍所为。
当然了,他又不是傻子,要动手也会找更加隐秘的机会,怎么可能会在魏霍监军的西北军营里大张旗鼓地做这种事?那不是明摆着要自己跳进火坑嘛。
更诡异的是不只是魏霍,竟然也将自己给牵扯了进来,这么愚蠢的事情,不像是魏霍会做出来的。
“徐镇那厮手段狠辣,会不会是他自己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就为了把本王给拉下马。”
宣王怀疑道,以他从那些梦魇中看到的场景,徐镇这时候就已经和景王暗通曲款了。
这回他去西南,自己的确还吩咐了袁家在他身陷囹圄时借刀**,徐镇这时候要想将计就计,也不是什么很难想通的事。
“可是现在认证物证具在,就是魏郡马身边的亲信趁着徐镇在养伤动手了,听说要不是几个跟随徐镇多年的暗卫冒死掩护,他恐怕都得交代在营地里。”
程肃犹豫着继续说,“这怎么看代价都太大了点,而且要陷害殿下您,有袁家的证词足矣,犯不着再把宁都王府拖下水,徐家和郡主可是一直交好的啊。”
现在因为魏霍的事,昌华郡主都和程容珈闹翻了,这点他安插在玉颜阁的眼线是如实禀报回来的。
为了陷害一次宣王,开罪昌华郡主,失去西北军这样大的助力,这对景王党来说,代价未免太大了。
“罢了,现在瞎想这些也没用,等人押送回上京再说吧。”
祁奕仰靠回牢房的被褥里,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没想到算计了别**半辈子,终于是被人给算计进去了。
当年废太子的事情在皇帝心中始终是一个阴影,所以父皇对他一向是留有一丝余地的,这次的事要不是闹大到无法收场了,是绝不会把他堂堂一个皇子给关进天牢里来。
不知道徐镇是要把事情闹得多大才肯收场,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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