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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回

小说:

夫君今日身体欠佳

作者:

关山五十州

分类:

现代言情

翠竹居内——

“你是说,昨日春斋楼那两个是豫王的人?”屋内燃着淡淡檀香,烛火摇曳,暗黄色的光,将陈设照的一清二楚,屋内装饰颇为儒雅,一张铁梨象头翘案摆在房中,配一把镌花紫檀椅,桌前则摆了一座屏风,屏风上的百宝狩猎图画的格外精细,而坐在椅上阖目养神的正是魏迟。

说话的人站在屏风内,长身玉立,宛如青松。声音格外低哑。

魏迟幽幽叹了口气,一双修长瘦削的手撑在书案前,白皙匀称的指节缓缓敲击着,随后沉声开口:“圣上病重,焉耆局势不稳,九年了,他恐怕已经等不及了。”

“父皇病重不过短短半月,他远在焉耆,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在京中安插人手,扰乱人心,朝中,怕是有不少他的人呐。”

魏迟起身,一双如墨的眸子微眯着:“太子以为,镇国公如何?”

“哦?”那人走出屏风外,适才看清他身着月色锦袍,头戴玉璧高银冠,一双狭长丹凤眼,鼻梁英挺,神色凌冽,不怒自威,哪怕是唇角勾了一抹笑,也让人觉得矜贵孤傲,不可一世。

“镇国公世代忠诚良将,难不成也-”

檀香燃尽,魏迟抵唇轻咳了几声道:“太子怕是忘了,国公素来同豫王交好,十年前王相礼贪污受贿一案,国公多次恳求圣上重新调查审理此案,”

“父皇应允了的,”太子一双剑眉蹙起,魏迟继续道:“圣上虽同意,但案件还交由大理寺审理,当年任职大理寺卿的曹鸿盛是皇后的表兄,镇国公多次想要协理此案,曹鸿盛都未曾答应,还带人抄了王家,搜出黄金共三千七百一十两,更坐实了王相礼贪污,两人曾因此事在朝堂之上大打出手。”

太子双唇紧闭,烛火照亮了他半边脸颊,魏迟抖开银扇:“昨日,死在春斋楼的那位,”他一字一顿:“正是曹鸿盛之子曹冀。”

话应刚落,屋外忽而破窗飞进一只长箭,魏迟甩开银扇阻挡,却为时已晚,那只箭已经射进了太子的右臂!

未等魏迟再做出反应,又一只箭飞来,魏迟侧身将太子扑倒在地,那只箭射穿屏风,钉在床榻之上。

好在祁宴及时赶到,倘若第三支箭射进来,两人不知道谁要先下黄泉。

“祁宴!”魏迟只觉得小腿传来一阵刺痛,正是那日崴伤的那只,他将太子扶起,伤口处正在不停往外渗血,祁宴推门而进,看到此番景象也是吓得不轻,“公子!”

“你去哪儿了?”魏迟脸色沉下,他少有生气的时候,祁宴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赶紧将刚刚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公子,刚刚后院有声响,我怕有人,便上前查看,没想到竟中了计。”

“淮序。”太子因疼痛失血脸色有些苍白,连出声都有些许吃力,他忍痛将箭拔出,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他们怕是已经准备动手了。”

魏迟发丝凌乱的散落在额前,他让祁宴拿来药箱,祁宴马不停蹄的转身进了另一间屋子,不大一会拎着药箱进来,简单帮太子处理伤口后,便将这箭拿起仔细端详,那箭的末端正刻着小小的扇形标志。

太子呼吸逐渐平稳,适才觉得疼痛减少许多,见魏迟这番模样,心中也有疑虑:“淮序可看出什么了?”

魏迟摇了摇头,道:“好在这箭上无毒,”他打趣:“不然殿下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

“淮序你又救了本王一命。”太子眼里满是欣慰。魏迟未应他的话,而是将那支箭折断,用布裹着小心翼翼塞进药箱。

太子见他不说话,又道:“淮序也受伤了?”

魏迟不语,刚准备起身,脚上伤疼的他不自觉拧紧了眉心,不小心又绊坐在了榻上,“公子你没事吧!”祁宴语气里满是焦灼与心疼。

魏迟脑海中却不停浮现刚刚那惊险的一幕。

多年前,他的母亲,也正是死在飞箭之下,倒在了他的面前,那一日,魏迟刚过完六岁生辰,母亲同他坐在榻上温书,那支箭,也如同刚刚插进太子肩膀上的那支一样猝不及防射进房内,而原本,箭要射中的,是他。

“咳咳咳…”魏迟只觉气血上涌,头痛不止,连气都提不起来,肩膀因剧烈咳嗽不停的抖动,他掏出帕子掩住口鼻,竟吐出一大口血来。

“公子!”

“淮序!”

两人异口同声,鲜血染红了唇角,单薄的身形如同烛火晃了又晃,魏迟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两眼一黑便栽了下去。

……

西市河东。

约摸二更天,刚落了雨的地面潮湿阴滑,大概是天实在冷,今儿路两旁的店铺打烊格外早,只有几户零零散散掌着灯。细雨还在飘着,时不时滚出几道闷雷。

正在此刻,路旁突然窜出一黑色身影,手持弓箭,脚步极为轻快,夜色朦胧,升腾的白色水雾被他卷起,帷帽的帐纱下,隐约可见他硬朗的轮廓,只见他一个转身,踏墙纵身一跃,就这么翻进了一旁的院子里,打眼再瞧,一旁门头的匾额上,正题了四个大字“镇国公府”。

*

韫玉这几日咳疾又加重了许多,邹氏将她房中的丫头们好一顿罚,连着知春也挨了几板子手掌。

她心中愧疚,只恼自己不该嘴馋出府,食了荤腥,这才导致了病情愈发严重,虽说如此,韫玉却觉得脸上日渐圆润了许多。邹氏又差人买来玉容膏,面脂一类的,日日督促她用着,皮肤也细腻了,只不过这苦的如黄连一般的药,她每日还需喝上三碗,邹氏又叫来一姑子在她房中伺候,说是伺候,实则是来看管她喝药的罢了。

着实太苦了,一碗下肚,韫玉打了个闷嗝,那药味翻涌上来,她一张口,全都吐出了出来,顷刻间房内便散发着难以描述的味道,知春吓坏了,命一旁的将地上收拾了,推开窗来通风,见韫玉单薄,又找来雪狐绒披风为她披上,满脸的愁容:“二姑娘这几日又病的严重了,今日还要去赏菊宴,可如何是好。要不同夫人说了,姑娘不去了罢。”

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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