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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十三回

小说:

夫君今日身体欠佳

作者:

关山五十州

分类:

现代言情

不等祁宴再开口,银扇熟悉的力度已然敲在他的脑袋上,他捂着脑袋哼哼:“公子,你又打我!”今日的力气怎么比往常还要大些。

一主一仆站在客栈门口,既不坐下来要几碟小菜又不见到柜台订房,想必就是两个躲雨的赶路人。

站在账台里的客栈掌柜脸色不大好看,冲伙计使了一个眼色,那伙计冲上来,语气也不如刚才那般好了:“我说你俩有事没事啊,没事赶紧出去,别惊扰到我们店的客人!”

祁宴两眼一瞪,怎么现在伙计都瞧不上他了,“我们住店!”

伙计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一人肩上挂着包袱,头发松垮,脸上沾着泥水,另一人身上尽数湿透,几缕发丝散落在额前,许是着雨的缘故,此人薄唇冻得略微发乌,甚至还拄着拐杖,虽穿着不俗,但此番模样实在算不上得体。

“呦,客官,住店得给钱呐。”

祁宴立马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饼来,塞到伙计手中,“这些够么?”那伙计看到金子眼都亮了,甚至手都有些哆嗦,赶紧回头冲柜台里的掌柜扬了扬手中的金饼。

一把银扇半遮面,魏迟拄着杖提醒:“祁宴,不要太过张扬。”

祁宴叉腰清了清嗓子喊道:“掌柜的!给我开一间你们这儿最最好的上房。”

店内众人纷纷转头来看,肖韫玉自然也不例外,知春起身朝这边瞧,似乎也认出了两人:“姑娘,那好像是魏二公子。”

听知春这么说,封蘅也转过头去张望,肖韫玉只是粗略扫上一眼,便又埋头吃饭了。

“既是朋友,不如叫来共饮一杯。”封蘅说罢便想要起身相邀。

“不必了。”肖韫玉出声制止,她与魏迟两人虽见过几面,但也未相熟到一定的地步,肖韫玉对他心中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忌惮,她也不想将睢州之行的目的让旁人知晓,更何况魏迟还是魏家的人,权当没看见。“不是很熟。”

封蘅浓眉一挑,打量着肖韫玉的神情,见她不再多话。自己只得理开裘衣,重新坐下了。

肖韫玉背身坐着,自当以为魏迟认不出他,所以待二人站在她眼前的时候,肖韫玉正喝一碗羊肉羹,双颊鼓鼓的,感受到人气的肖韫玉抬起头,嘴里的食物不曾下咽,一双明眸扫过魏迟,最终落在那一盘酱牛肉上。

“肖二姑娘,真的是太巧了,魏某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上肖二姑娘,”银扇散出来的光一晃而过,肖韫玉并不想过多理会,但是脸面上还得过得去,也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魏二公子怎么也在此地,是韫二眼拙竟没认出来是魏二公子,实在是该罚。”

他不同肖韫玉说话,而是合上银扇,对着一旁坐着的封蘅行了个礼:“不知这位是?”

封蘅撩起眼皮打量,一杯温水下肚:“魏家二郎,魏淮序。”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只是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大胆,公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祁宴将手中的长剑拍在桌上。

封蘅斜过脑袋:“这是何意啊?”

“祁宴,”魏迟用银扇将人推至一旁,“不可无理。”

此人装束不凡,眉眼间具是将领之风,再环顾一旁桌上的客人,看似在喝酒吃肉,实则袖中藏着各种暗器,密切注视着魏迟的一言一行,只要他有逾矩,那么这群人则会蜂拥而至,魏迟说不定会被砍成肉泥。

“若是淮序没猜错,”他脸上笑意不减,语调却神秘了几分:“公子可是镇国公的世子?”

祁宴一脸不可置信:“世子?我怎么没见过。”

封蘅嗤笑,魏迟知道自己猜对了,封蘅叫伙计去温一壶热酒,又叫魏迟坐下,“你我二人共饮几杯?”

魏迟闻言低头笑了笑:“那当真是魏某的荣幸,”他说罢,那张俊俏的脸上格外不解:“不过,世子,怎么会同肖二姑娘…”

不等封蘅回答,肖韫玉便掩面垂睫,演得好一副自责委屈的戏码,“是家父,”她抽噎道:“家父近来身体不好。母亲忧心,便让我去崇善寺为父亲请个符来。可眼下睢州处处危险,父亲才将我托付给了封公子。魏公子切莫误会我同封公子的关系啊。”

她说着时不时用余光偷瞄桌上二人的神情,魏迟认真听着,封蘅吃惊于她张口编瞎话的能力,却也不拆穿她,“正是如此。”

“那真是太巧了,魏某也正要前去睢州。”银扇一合,魏迟叹气,“肖二姑娘是为父,我是为兄。”

提及魏姝,肖韫玉放下筷子,竟一把抓住了魏迟的小臂,“你阿兄,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难不成她还未过门就要成寡妇了?

魏迟被她抓的一激灵,“兄长不曾出事,只是母亲也让我去崇安寺为兄长祈福消灾。”扇柄在她手背轻轻敲了两下,“肖二姑娘,可否放开魏某?”

肖韫玉讪讪收回手,有点不大好意思,“失礼了。”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一道走。”祁宴提议道,“睢州不安全,我们人多就不用怕了。”主要还是昨日二人马车用的那匹马,不知为何突然发疯,直往山上冲,勒也勒不住,最后连马带车一并冲下了悬崖。

魏迟被颠的五脏六腑都痛,险些也跟着马车一起飞了出去,好在祁宴反应快,回身就将人从马车内掏出来,霎时间,魏迟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再醒来时,祁宴正背着他,“公子,只能暂且委屈你了,待入了城,我们再重新买辆马车。”

“唉。”魏迟长叹一声,祁宴见他如此,又将他往上颠了颠,气喘吁吁问他怎么了。他不答,不一会功夫,突然又长叹一声,随后念出一句诗来:“飘飘何所以,天地一沙鸥。”

行李挂在脖子上来回晃动,砸着祁宴的胸脯,他步履艰难,托着魏迟的手直发抖,还是问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魏迟用银扇敲他后脑,“平日里白跟本公子一道看书了,”祁宴委屈:“我那是看的剑谱!”

二人都为难,封蘅更甚,“我恐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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