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画咬牙,确实为难,“都好久的事了……”
她张了张嘴:“算了,我也出双倍银子吧。”
慕容慧后知后觉,她可能把陆瑾画坑惨了。
人家现在正靠皇兄的宠爱活命呢,她却在皇兄面前问陆瑾画是不是喜欢别人。
她这个猪脑子!
慕容慧追悔莫及,满脸悔意地看向她。
下一秒,燕凌帝的目光冷冷落在她身上,慕容慧一个激灵。
“皇兄……”她哆嗦道:“皇兄要来玩一局吗?”
燕凌帝嘴角含笑,婉拒道:“朕来,岂不扫了你们的兴致?”
真信这话她就是傻子。
“很简单的。”慕容慧把轮椅摇到一边,“皇兄来吧。”
燕凌帝颔首,赞赏的目光扫过她。
慕容慧:……
她总算聪明了一回。
“刚刚看你们玩了一回,奈奈,给朕讲一下玩法?”
陆瑾画无语的看了慕容慧一眼,说玩的也是她,先下场的也是她。
她讲了一次玩法,和对裴硕的敷衍不同,这回更细致。
陆瑾画才不会跟他客气,抬头道:“陛下可不许用双倍银子规避问题,只得老老实实回答。”
“为何?”燕凌帝漆黑的眸子有些亮。
“这天下的财富都是陛下的,与陛下拼财力,我们哪里赢得了。”
“可。”燕凌帝目光扫过她面前堆放的银子,进而加了条件,“若是奈奈面前的银子赔光了,也不能再规避问题了。”
“……”陆瑾画有些憋闷,这银子本来就不多,更何况她输了好几盘了,她郁闷道:“好吧。”
再来一把,裴硕赢。
慕容慧叹息:“我早说应该出那张牌了,你打错了。”
陆瑾画:“……”
裴硕问:“你喜欢的人,如今还活着吗?”
“我不知道。”陆瑾画诚实回答,狐疑地看向裴硕。“你怎么抓着这茬不放?”
要不是共事那么多年,她都怀疑这家伙暗恋自己。
裴硕哪敢问燕凌帝问题,后者面色温和。
“问吧。”燕凌帝修长好看的大手扣着牌面,有种别样的美感,“既是玩乐,便一视同仁,莫扫了大家兴致。”
裴硕犹豫不决,问了个很随意的问题。
慕容慧十分失望,她还以为能挖点大瓜呢。
又来一局。
“出这张。”慕容慧在旁边指挥,
陆瑾画扫了她一眼,今天计划是坑裴硕的银子,现在她却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这回是燕凌帝赢。
慕容慧强行挽尊:“皇兄神通广大,输给他不丢人。”
陆瑾画放下手里的牌:“你给他俩当军师去。”
“那怎么成。”慕容慧断然拒绝,谆谆规劝她:“我们两个人都不能赢,更何况你一个人,只会输得更惨!”
“别放弃,下一把一定能赢!”
“……”陆瑾画将桌上最后一点银子拿到燕凌帝面前,痛心道:“陛下问吧。”
燕凌帝拿起那点银子,目光锁定在对面的小姑娘身上。
她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玲珑剔透的眸子随着身边那只猴转动,红唇紧抿。
慕容慧还在安慰她,居然听到燕凌帝问:“奈奈,你觉得十岁年龄差很大?”
陆瑾画啊了一声,见裴硕也抬头看她,有些不明所以。
“这得分情况吧。”
“若是男女之间,两情相悦,相爱可以抵万难,区区十岁不算什么。”
说得好!
慕容慧恨不得鼓掌,她也觉得相爱可以抵万难,她和裴硕一定会跨越年龄差,好好在一起的!
陆瑾画嫌弃地扫了她一眼,又听燕凌帝问裴硕。
“桁之。”
他把玩着手中的碎银子,不疾不徐道:“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朕为你赐婚如何?”
陆瑾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更何况他是皇帝,若是开口,就收不回去了。
“陛下。”裴硕起身,单膝跪下,“属下飘零半生,尚未做出一番事业,成家之事,不在属下考虑中。”
燕凌帝眉眼温和,淡声道:“你不考虑,朕却是要为你忧心的。”
“你上无长辈,又无亲人,跟着朕这么多年,朕不能委屈了你。”
“多谢陛下关怀,属下……”
“临安。”燕凌帝突然开口,神色淡淡:“你觉得,京中女子,谁与桁之相配啊?”
慕容慧正在发愣,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帅哥,皇兄又要给他赐婚了。
她有些惋惜,恨不得将这婚赐给她自己。
可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啊,若这事落到她头上,她反倒不乐意了。
“皇兄,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认识裴大人,实在想不出来,皇兄还是问他自己吧。”
糟心。
燕凌帝收回目光,他已经遵从陆瑾画的想法,分别问了他们自己的意见。
裴硕就罢了,眼光高,否则也不会单身一人这么多年。
慕容慧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她闹着要见裴硕的吗?
燕凌帝:“朕将裴硕赐给你做驸马,如何?”
“不可啊!”慕容慧吓得花容失色,恨不得从轮椅上起来给他磕两个,看了眼同样面色难看的裴硕,连忙道:“裴大人一表人才,叫他做驸马,实在是屈才……太屈才了!”
见她这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燕凌帝又迷惑了。
现在的小姑娘究竟在想什么?
她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又打听家世又打听心上人的,这难道不是一见钟情?
“陛下。”陆瑾画摇着轮椅到燕凌帝旁边,扯住他袖子,“瞧把他俩吓得,别开玩笑了。”
“奈奈认为朕在开玩笑?”
“不然呢。”他和慕容慧兄妹感情又没多少,怎么可能因为将多年兄弟赐给她。
瞧见燕凌帝不动如山,陆瑾画不可置信道:“您认真的?”
大殿内沉默了半晌。
“罢了。”燕凌帝终于歇了心思,“既然你们双方都无意愿,朕就不乱点鸳鸯谱了。”
……这一遭下去,他们都没心情玩了。
慕容慧差点失去了快乐的单身生活,心有余悸道:“皇兄,我先回宫了,晚上还得去给母后请安呢。”
燕凌帝看也不看她,“走吧。”
他捏着银子,实则心烦至极,对陆瑾画口中那位喜欢过的男子,他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人无论是不是他,都叫人焦灼。
燕凌帝还想再玩,裴硕和陆瑾画却不敢了。
裴硕怕他再给自己赐婚,连忙告退了,大殿一瞬间空荡起来。
陆瑾画叫人把牌收了起来,又将拼图拿出来,从昨天的位置继续玩。
腰肢覆上滚烫的大手,燕凌帝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肚子。
“奈奈,今日可还觉得不舒服?”
“没有啊。”陆瑾画别扭极了,扭着躲开他,她手中还拿着拼图,玩来玩去,却有些无聊了,“陛下不忙?”
燕凌帝无奈笑道:“朕养了那么多臣子,总要叫他们做事的。”
他其实不是很忙,只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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