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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赏梅宴四

小说:

被夫君发现短命怎么办

作者:

少灌鸡汤

分类:

古典言情

王瑾坠在丫鬟身后缓缓向山上楼宇走去,她在寻找机会脱身。

书中所述,宁王嫡出一子一女,宁王世子肖晖文采出众、相貌俊美,与崔灏一同被誉为京都双璧。

宁王将儿子养得多好,便将女儿养得多糟糕。

因为宁王溺爱,欣阳郡主肖晴任性妄为,视人命为草芥。

随意打杀下人不说,有一次把一位小官的女儿毁了容,小官慑于权势,不但不敢讨回公道,还亲自上门致歉。

后来此事被宁王知道了,她仅仅被禁足一个月。

这次她决不能去!否则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悲惨的下场。

别庄建造因势利导,保留了原来天然山势景观,一路走来,山石嶙峋,古树森森。

天色渐暗,重重叠叠的山影、树影,犹如个个狰狞巨物,异常骇人。

王瑾跟着丫鬟沿着山路,在楼阁之间七拐八拐,暗暗思索对策。

摆脱丫鬟倒是容易,只是要如何不引起疑心,还需要仔细斟酌。

突然,前方树冠之间闪过一个黑影,犹如鬼魅。

“鬼!”丫鬟吓坏了,惊叫一声,身形摇晃。王瑾正苦于找不到机会,快速出手点了她睡穴,将她放倒在地。

丫鬟被点了睡穴,两个时辰后自然会醒转。

若有人问起她为何没去见郡主,王瑾只用推说见到黑影自己也吓坏了,慌不择路之下,在山庄内迷了路。

方才影子一闪而过,丫鬟看不清楚受了惊吓,但王瑾善长暗器,目力极好,那黑影分明是个异族装扮男人。

宁王府中为何会出现异族人?王瑾疑惑了了一瞬,摇头心道,这可不是她应关心的。

她该想的是,如何避免肖晴继续找她麻烦。

若是现在回宴席,保不齐肖晴又生其他毒计。

如今唯有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到宴会结束,到山庄门口和兰氏、王瑜一起回府。只要回去以后称病不外出,肖晴便无可奈何。

别庄方位明晰,虽不知这是哪里,倒也不用担心迷路。只是这里守卫森严,不时有巡逻兵路过。

躲过几次巡逻兵以后,王瑾不想节外生枝,打算就近找个地方藏起来休息。

她四下张望,离她最近的建筑,牌匾写着观音堂三字。

听闻宁王妃信奉神佛,没想到别庄也有礼佛之地。这个时辰,王妃应当在外宴客,自己过去休息正好。

王瑾推门进去,堂内果然空无一人。大堂灯火通明,正中供奉千手观音。

观音神像立于高台之上,足有两三人高,身披白纱,千手持着杨柳、宝瓶等法器,双目微微垂下,神情悲悯。

她就着蒲团坐在观音神像之下,仿佛被神像慈悲双目默默注视,心中竟升起悲悯之意。

不由感叹,难怪观音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听闻宁王妃冬日常常为穷困百姓施粥,供奉观音的宁王妃定是位仁慈的妇人。

“王妃,佛堂到了。”门外传来沙哑的老妇声音。

王妃怎么来了,王瑾大惊,暗叹自己运气太差。

她立刻起身四下寻找脱身之法,佛堂门窗紧闭,打开门窗必定发出声响。堂内空空荡荡,亦无躲藏之处。

在寂静的夜晚里,老妇开门的声音格外响亮,王瑾心跳如鼓。最后一刻,她终于藏到了神像背后。

观音神像高大,完全能遮住她的身形,透过神像手臂间缝隙,还能清楚看到堂中情形。

一名老妇扶着宁王妃步进堂中。王妃已逾中年,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不少痕迹,仍然看得出美貌的余影。

只是她身材消瘦,干瘪的眼皮、眉心深深的折痕,增添了几分戾气。

“晖儿,进来吧。”王妃双手握住佛珠,淡淡道。

宁王世子肖晖从屋外迈步进来,相貌俊美,与崔灏的清冷不同,他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一身月白长衫,身披天青色鹤氅,更显得身材颀长清矍。

“母亲,你把诗诗带去哪里了?”肖晖进门便质问道。

“若不是为了诗诗,你是不是不会来见我?”王妃闭着眼睛,入定般淡然问道。

“母亲,她没有勾引我,我与她没有私情,求您不要为难她。”肖晖放低声音,恳求道。

王瑾挑了挑眉,没料到,今日还能看到一出宁王世子爱上贴身丫鬟,王妃棒打鸳鸯的戏码。

世子撇清关系也要救那女子,想来定是情根深种。

可王妃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不寒而栗。

“终于知道来求我了?”王妃双目半开半闭,缓缓转动手中佛珠,“我问你,为何要救肖晨母子?”

肖晖静默良久,下定决心不再试探,直接问道:“母亲,若我猜得不错,杀手是你的人?”

“不错,是我雇的杀手。我就知道,你是明知我要杀他们,还专门与我作对。”王妃睁开眼,狠狠盯着肖晖厉声道,“真是我养的好儿子,怪我当初为什么要让你学武?”

“母亲,草菅人命本就是错,更何况肖晨还是我亲兄弟。”肖晖不愿指责母亲,可是事非分明的事,自己如何能视若不见。

“兄弟?李侧妃都要爬到我头上了,我若不出手,等着肖晨取代你?”王妃冷哼一声。

宁王妃竟然无故残害侧妃、庶子!怪不得肖晴如此任性妄为,王瑾以为她是被宠坏了,没想到,竟然是母女如出一辙。

“母亲,您从小教导我要做父亲最出色的儿子。从懂事之日起,我未有一丝懈怠,以自己的才干将世子之位牢牢握在手中。

如今李侧妃和肖晨对我们地位已经没有威胁,为何你还要下此毒手。”肖晖神情悲切,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是个毒妇,

“母亲,我不明白为何你一定要执着于,我成为父王唯一的儿子。如此行事太过恶毒,趁现在还未酿下大错,儿子求您收手,不要再执迷不悟。”

“逆子,你就是这样忤逆母亲?”王妃大怒,“来人,拿荆条来,给我打。”

肖晖脱下鹤氅放在蒲团之上,笔直跪在地上。

两分粗的荆条,保留了粗粝的枝节。家仆在王妃费受意下,沾了水,狠狠地抽在肖晖背上。冬衣厚实,可即便这样,不一会儿,月白色的衣衫便透出了血痕。

若不是在这佛堂之中,说是狱中刑罚也有人相信。

王瑾从未见过如此狠辣的母亲,亏得她一开始还以为王妃仁慈。

肖晖身子挺拔,倔强地没有发出一点呻吟,后背渐渐被血浸透。

“停下。”佛珠被王妃捻断,滚圆的珠子跳落满地,“逆子,你认错吗?”

“儿子无错。”肖晖坚持道。

“好啊,那你还想不想知道诗诗那贱人去了哪里?”

“母亲,诗诗在哪里?您这只是迁怒,请您放过她,不要牵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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